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甬道剧烈收缩起来,粉唇微张着无力地泄出一声娇yin,池央已经数不清这是自己第几次高chao了。
男人总算有了停手的迹象,起身唤了宫人换了热水进来,抱她去净了身,这才搂着她在榻上歇下。
魏珩吻了吻她的额头,却听她低声喃喃道:“皇叔”
心头掠过一丝暖流,他垂眸扯开嘴角笑了笑。
就在这时,怀里的小家伙不知为何将他抱紧了,一副恐惧至极的模样,“皇叔,不要杀他不要”
笑容僵在脸上。
大掌猛地攥紧,他回想起那人正被自己的人手追杀着,这才稍稍好过了一些,松了手轻抚着她光洁的背。
来日方长,她总能忘了他。魏珩如是想道。
翌日,魏珩下了朝,便马不停蹄地往天景宫赶。
走至殿前,他步子稍顿,看向守在一旁的宫人,低声道:“人可醒了?”
“回陛下,姑娘还睡着,未曾醒过。”宫人如实道。
魏珩给身后的福公公使了个眼色,只身一人推门而入。后者在殿外忙吩咐宫人将早膳在隔壁寝殿一一摆上。
走到榻边,瞅见小家伙还睡着,魏珩索性先换了常服,这才去叫她。
“央央,该起了。”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耳畔骤响。
因之前有赖床被收拾的惨案,纵使身子疲惫,池央反射性地立马睁开了眼。
只见男人面如冠玉,长发如墨高绾入冠,远山眉下一双星眸透着深邃的碎光。
他端坐之处,恰有晨曦照射,如此看着,宛如神祗。
池央足足愣了好一会儿,这才回过神来,裹着被褥往床角缩。
魏珩拿过摆放在一旁的整齐宫装,朝她伸着手,耐心道:“央央,过来,把衣服穿上。”
自谋划登基大典以来,他便命人用了宫中最上乘的布料给她量身定做了好些新衣,谁知这的主人竟迟了足足四月。
如今,好容易等到了,他自然要看看效果。
池央拽着被褥不肯撒手,“我自己穿。”,
魏珩倒也没太为难她,从中挑了肚兜亵裤,从里到外依次递给她。
裹着被褥传完一套,池央早弄得满头大汗了,身上的宫装也皱得不行。
委实看不下去,魏珩大手一伸,将她抓到跟前来,帮她把衣服好生理齐了,这才唤了宫人进来为她梳洗打扮。
因在冷宫长大的缘故,宫人们大多没见过她,就是见过,估计也没印象了。
毕竟那时她又皮又瘦,总爱在冷宫里的树林乱窜,偶尔饿得慌,才会悄悄溜出冷宫,去什么梨园呀,荷花池呀找些东西吃,活像一只皮猴。
以至于,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当初魏珩为什么会收养她。
许是她太皮了看不惯吧?
想着,池央忍不住从铜镜里偷瞄了一下身后守着的男人。
不同于昨日那身玄衣,今日这身纹了些好看的金线云纹,连带着整个人都多了一份生气。
察觉到她的目光,魏珩上前一步,拿过宫人手里的玉钗,亲自为她别上。
梳洗完毕,魏珩牵起她的手便朝殿外走,福公公忙上前道:“陛下,早膳备好了。”
“咕——”
小肚子恰逢时宜地发出一声惨叫。
池央将头埋得低低的,却听他道:“三日没吃东西,可把朕的央央饿坏了。”
三日?
脑子里闪过一道白光。
池央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从安县到京城至少得三日,可笑自己以为只过了一夜,怕是被下药了脑子都糊涂了。
入了偏殿用膳的地儿,魏珩只留了福公公一人,其余宫人都被驱至殿外。
怕她饿久了,一次吃太油腻的对肠胃不好,魏珩只让人做了些清粥小菜。
入了座,魏珩端起粥拿勺舀起一口,给她仔细吹了吹,这才喂给她。,
池央却是别开脸去,端起自己跟前那碗小口小口喝起来。
见状,魏珩收了手,抿了口粥,淡淡道:“福安,安县那边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丝毫没有避嫌的意思。
池央拿勺的手一顿。
福公公上前一步,恭敬道:“回陛下的话,涉案人员都抓齐了,暂且关在安县大牢里。”
“嗯,随便安个罪名便把他们趁早处置了罢。朕瞧那新县令倒挺有法子的。”魏珩道。
新县令?
那岂不是说,县令和县令夫人他们都被抓起来了吗?那卫风呢?难道他也
池央忽然想起昨夜的梦来。
昨夜,她又梦到了那天晚上,与之不同的是,魏珩竟亲自领兵来抓他们了。卫风为了护着她,替她挡下数箭倒地昏迷。
她怕魏珩会杀了他,慌忙从草丛里爬出来,挡在卫风跟前同魏珩求情。
可魏珩不仅不听她的,甚至当着她的面将卫风割喉,还在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