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爻的喉头颤了颤答道，没什么好隐瞒的，只是说出来还是很不好意思。因为这个问题颜辞直观的感受到了顶在身后的那根东西更硬了，她笑意渐深不再说话。
“……”爻听明白颜辞隐去的那个词是想说自己敏感，红着脸解释道，“不看见您它不会……这样……”
颜辞的睡裙不长勘勘遮到小腿中间，爻的喉头一紧盯着颜辞手里的内裤没敢往下看一眼，无论是什么关系，在那之前他首先是个男人。他强压着想扑上去释放人类兽性的本能，听着自己缓缓张开嘴道，“好。”
“……有。”
“刚才的问题还没完，”颜辞半跪在爻胯间，一手支在墙上一手揉着他胯下鼓鼓的那团肉，“有没有偷偷拿着我的衣服自慰过？”
文章的思路刚才在客厅时都被舅舅疏通了一遍，后面结尾写得很快，最后一个句号打完，颜辞扣上电脑放到一边的床头柜上，虽然说是一会儿就能写完，但抬头看了眼时间发现已经很晚了，转身看爻闭着眼眉头还皱着，颜辞抚上他的眉峰将眉头揉开，爻才缓缓睁开眼，“硬着都能睡着？”
“这个确实是我的疏忽，”颜辞意识到自己莫名有些紧张放缓语气接着问道，“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
亲人？朋友？主仆？S和M？主人与奴隶？
“......”爻耳朵通红，一时陷入回忆不自觉的思绪就往那种方向飘了过去，明明刚做过不久身体却又有了反应。不过这也不能怪他，正是夏天，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又是情欲旺盛的年纪，先不说怀里抱着的是他心里念着的人，手臂环着颜辞香香软软的躯体没什么反应才是问题。
“爻，你硬了。”颜辞打字的手一顿，两人的衣服都很薄，身体但凡有一点变化都感受得到，她侧过头笑着问，“在想什么？”
……
“我不能那么做，”爻垂下眼眸，“我们不是那种关系，如果我这样做了就没脸见您了。”
颜辞转过头继续打字，半晌突然想到什么问道，“你这么……那前两年是怎么过的？”
“嗯？哪种关系？”颜辞本来只是为了调笑爻，却意外发现他还有别的心思。
常
颜辞扳起他的下巴语气突然严肃，“看着我。”
“呵……”颜辞嘴角上扬，“那两年你有没有自慰过？”
“之前的先算了，”颜辞觉得在这种吻中丝毫感受不到意义，她松开爻的唇喘着气起身，“你觉得我们现在的关系，”她把手伸到睡裙下，“能让你这么做了吗？”勾着边把自己的内裤脱了下来拎在手中。
颜辞突然吻上他的唇，似乎在寻求什么答案般又急又猛，她掰着爻的下颚强迫他张开嘴，因为明天爻还要出门见人颜辞强忍着想去狠咬他嘴唇的冲动，掠夺着口腔内每一寸的空间，仿佛要把他拆骨入腹，不知道为什么如此急切却又带着烦躁，什么关系？好似这种问法就让自己浑身感到了不自在，为什么？她迫切的想从这个吻中理出思绪却又仿佛掉在了一堆乱七八糟的线头中，越是理不清越是气急败坏。
颜辞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两人似乎顺理成章的就成了现在这样的相处模式。
颜辞没有问下去让爻了松口气，他不再看颜辞，把头靠在墙上望着天花板，就像颜辞那时不再需要自己一样，自己何尝没有想过戒掉颜辞，可这就像是一种瘾，深入骨髓在其中埋了十七年，哪有那么容易。
“哦？”颜辞有一丝意外，“内衣也好，内裤也罢，又或者是床单被褥，反正我的一切琐事都是你在打理，就算你这么做了我也不会怪你。”
，也可以多……触碰自己一点……
“咬着，自慰给我看。”
“没……没事，它……自己会消下去的。”爻轻咳了下道。
内裤是早上新换的，带着少女的体香，仿佛是催情药般侵入着爻的大脑，涨大的男根前端早就漏出白浊，每个男人自慰的方式不过那几种，爻的手摸上阴茎的顶端让精液打湿头部，然后缓缓的搓动已经硬挺的男根，都是本能的动作他甚至没感受到多少手给予的快感，反而因为感受到颜辞的视线导致内心的羞耻感就要爆炸，身体因为羞耻异常的兴奋敏感，手指不停的来回搓弄但即便如此男根一直在爆发边缘无法高潮这样的刺激只能到这种程度了。
爻的心颤了一下，莫名想起两年前那个晚上，他抬眼看着颜辞，却发现她的表情不似语气中那般严肃，少见地带了些犹豫不定。
“写完就陪你，乖，再等我一下。”从颜辞口中说出仿佛是爻急不可耐的在邀宠，他的脸瞬间红了起来。
“……”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抿嘴不再回答。
…………
“自慰的时候想的是我吗？”
“没有。”爻想都没想回答的很干脆。
“……”爻沉默了一瞬，“对不起小姐，我也不知道……唔！”
“没睡。”爻摇了摇头，刚才思绪放的太空不自觉就进入了空白，但始终留着一丝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