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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母之“毒”一个亲历者的独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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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水费点事,因为外面的水桶放在高处,

    往屋内导水容易,而想把屋内的水导出来却不行,压强不够,导不干净,就只能

    自己把最后一些水用盆倒出来。那天母亲刚洗完,就裹着条浴巾往外倒水,我正

    好回来碰到,正想问她还有水没,我也得冲下,却见母亲裹着的浴巾开了,一下

    滑掉了,借着院里还有房檐上的灯光,我什么都看到了,至今我脑子里记得最清

    的还是她双腿根部的一撮黑色,然后是白花花的大腿,对于胸部的情状却记忆不

    是很深了。母亲当时也是一怔神,忙中出错,捡了两次才把大浴巾捡起来遮好,

    转身就往回走,但后面就难免没裹严实,丰美的背部和雪嫩的屁股就被我看了个

    全。

    我们当时都挺尴尬的,母亲肯定是的是不好意思。我呢则生出的想

    法,下面硬梆梆的,之后很长时间打手枪意淫的对像常常就是母亲白花花的身子,

    不止一次在梦中扑在那白晰的臀上耸动和释放着灼热的情欲。

    类似的一些尴尬事,在那个夏天发生了好几次,不尽相同,但却都是她略显

    难为情,而我却被一不断地催发著情欲,甚至有一次我受不了诱惑,深夜站在她

    床边站了很久,差点就精虫上脑扑上去,但理智最终还是战胜了冲动,我现在还

    一直为自己当时能悬崖勒马而庆幸。

    当时最尴尬的一次当属我晚上睡觉时太热了,尤其是下体的裆里潮腻的难受,

    我便常常晚上睡觉关灯后把底裤也扒到腿弯处,把男人的那堆零部件释放在空气

    里,这才舒爽透气。当时母亲是住在另一个房间,我们一墙之隔。有一次因为第

    二天厂子要休整一天,晚上我便去租了几本港台的影碟看,看得有些晚,早上便

    睡过头了,而我是在半醒间母亲一声不高不低的惊叫和重重的关门声中彻底惊醒

    的。我从床上坐起,脑子转了几转终于明白了怎么回事,慌忙地将内裤套回它的

    准确位置。母亲定是开门喊我起床时惊见了把毯子踢到了床下,内裤也套在腿弯

    上赤条条躺在那的我,尤其一根挺得笔直斜向上生气勃发的阳物。说实话我对自

    己这雄根还是很满意的,在学校的公共浴池里常常成为开玩笑炫耀的资本。

    我穿好衣服出门时,母亲静静地坐在门外的台阶上,手拄着香腮出神,蓝灰

    的牛仔裙外露出一截白晰小腿,那样恬静俊美。我站在原处花痴地看了好一会,

    母亲才发现我。我看得出母亲的表情中有那么一点点不自然,她在用双手向后抚

    了抚头发在掩饰着。她拍拍身边铺在石阶上的纸板示意我坐过去。我欣然坐到她

    边上。她先对我说粥已经煮好了,凉一凉就吃早饭。我点头。随后她看向我说,

    我是个大人了,以后不管在什么异性跟前都要避讳一些事了,这是体统也是礼貌,

    我笑着点头,而后放赖地抱住她纤细的双肩,说她是我妈,怕什么?什么没见过。

    母亲嗔怪地捏了下我的鼻子,然后摆脱我的轻拥,起身招呼我一起吃早饭了。

    随着我对她的感受发生了变化,我们之间的言谈举止也不知不觉地也会有所

    变化,这是个渐进的过程,开始谁也不会有所意识,比如我会总对她的穿着打扮

    品头论足,进而会偶尔开一个暧昧点的玩笑。母亲也肯定慢慢意识到了我的变化,

    但她不能确认我的想法,也就不能对此表达什么,也应当没有是只当是青春期的

    一种正常反应。我想她也是从那时起,一点点与我互相影响,深陷其中吧。

    之后,直到我上了大学,也一有时间就会去小工厂去帮母亲的忙。我毫不避

    讳地说,我只所以这样,一大半是出于自己隐密的「私心」。我有时会看着母亲

    的背影时不时地发会呆,甚至会邪恶地想像一下她裙底或短裤里的「风光」,我

    已经彻底地陷入一种危险的情感中,而且明知危险还是不能自拔。而且这期间我

    也通过网络查到了各种「恋母」的研究书籍还有事实案例,当然也有一些性学专

    家的相关讲座,比如方刚做的两期有关「乱伦」的访谈节目(目前好像在网上只

    能看到一期了)。这些种种都使我有了逃避「伦常」束缚的理由,虽然我也真切

    地明白这更像是一种自我安慰,但还是不想去「觉醒」。

    我大一下学期时,外公在家突然头晕,是高血压导致的,情况挺危险,幸好

    我的学校离家不远,我接到电话后时间把外公送进了医院,没有造成更严重

    的后果。那次母亲去医院后听医生说了情况后,对我说幸好有我这么个儿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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