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圆鼓鼓的大屁股,努力迎合着山炮的攻击,一边将手伸向空中,胡乱的比划着。
“啊……我搞……我搞……我搞出来了……啊……”
不知道山炮又攻击了多久,在张寡妇连续第五次达到兴奋的顶点,整个人都快要累虚脱时,山炮终于改变了攻击的节奏,他突然躬下身子,两只手紧紧的握住张寡妇胸前的两个柔软的大白馒头,一边尽情的揉捏挤压,一边发起最后一轮最为猛烈的攻击。
“嗯……嗯……嗯……嗯……呃……嗯……嗯……嗯……嗯……”
迎着这山炮这轮最为猛地的攻击,张寡妇紧闭着双眼,两个脚尖紧紧的绷直,两条雪白的大腿同时夹紧,嘴里持续不断的发出极为兴奋的呻yin声。
“啊……出来了……”
随着山炮嘴里一声兴奋地大喊,山炮只觉得自己在张寡妇神秘洞xue内的大伙伴儿突然暴涨了一圈,并且仿佛失去控制般不由自主的连连跳动,紧接着从他的腰部猛地产生一团炙热的火焰开始朝着他的大伙伴儿迅速涌去,带动他身体中其他地方的炙热火焰全都快速的朝山炮胯下的大伙伴蔓延了过去。
聚集到山炮大伙伴儿的炙热的火焰越来越多,他的大伙伴儿身体的温度也越来越高,猛地一股带着炙热温度的滚烫的白色粘稠ye体从山炮大伙伴儿头顶的开口处迸射而出,全都射到了张寡妇神秘洞xue的最深处,白色粘稠ye体突然在张寡妇神秘洞xue的最深处爆炸开来,极强的快感波迅速以爆炸点为中心,从放射状朝着张寡妇的身体各处猛地射出。猛烈地快感冲击波让张寡妇眼前一黑,脑子里的意识突然变成一片空白,张寡妇整个人如同一滩烂泥般瘫软在了床上,在第六次达到兴奋顶峰的同时,整个人由于兴奋晕了过去。
“张嫂,你怎么了?张嫂……”
将浑身的邪火全都释放出去的山炮,意识猛地清醒了过来,看着浑身赤部裸瘫软在床上的张寡妇,他一脸的茫然,似乎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他一边用手拉了下张寡妇的胳膊,一边满脸疑问的喊道。
也许是由于过于兴奋,或者是快感来的太过强烈,瘫软着昏迷在床上的张寡妇似乎昏迷的很深,山炮喊了好几声,也没有将她喊醒,于是山炮便将目光投向了自己的身体。
“靠,怎么变得这么长这么粗,简直比嘎哥胯下的擀面杖还要粗还要长,尼玛到底怎回事?”低头看着自己的那条足足有30厘米长擀面杖般粗细的大伙伴儿,山炮的眸子里写满了难以置信,他用手比量了比量长度和粗度,嘴上不禁感慨道。
“呼……”过了大概两分钟,被山炮搞昏过去的张寡妇,紧闭的眼睛猛的睁开,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之后,才将眼神转向了山炮,看着山炮眸子里再也没有那种被冲动充盈冒着火光的眼神,取而代之的是明亮如星辰纯净如山泉的眼神,张寡妇脸上写满了欣慰。
“张嫂,刚才发生什么事情了?咱们好像大白天的搞了一次?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啊?”见张寡妇终于苏醒了过来,山炮急忙抱了抱她软软的身体,然后冲着她问道。
“什么搞了一次啊,山炮,你刚才搞了嫂子六次。”听完山炮的问话,张寡妇无限温柔的看着他,然后小声的说道。
“六次?!不会吧!我咋啥都不记得了。”听完张寡妇的话,山炮低头看了看自己依旧高高挺立的大伙伴儿,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道。
“对了,我有些想起来了,张嫂,你好像给我吃了一个大药丸,然后我的意识就模糊起来了,之后的事情就有些记不起来了,你到底给我吃的是什么东西啊?是春药吗?”由于山炮刚才凭借药力的支持,一直搞了张寡妇六次,而此时药力发泄完,药力的作用逐渐的减退时,山炮感到浑身的酸痛,整个人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于是他便躺在了张寡妇雪白身体的旁边,一边温柔的抚摸张寡妇雪白光滑的肌肤,一边努力的回忆着刚才发生的事情。
“就是你口袋里的那颗小王庄的王三嘎送你的那颗大药丸,我以为只是大补药呢,没想到药力这么强大,山炮你不知道,你刚才就像一头发了情的野兽一样,那样子可吓人了,这不,嫂子的神秘洞xue几乎被你弄烂了,现在都还有些红肿疼痛呢,两条大腿现在也麻的厉害。”张寡妇不停的用手揉捏着自己两条大腿根部的肌rou,并且不时的将手放在神秘洞xue上轻轻地抚摸一下,听完山炮的话,想到刚才山炮疯狂的表现,她脸上一红,风情万种的说道。
“什么?!那颗金枪不倒丸就那么一次被我吃了?!”听完张寡妇的话,山炮的眼睛瞪的比牛眼还大,直愣愣的盯着张寡妇明眸流转的美眼,十分惊悚的说道。
“对……对啊,我也不知道那是金枪不倒丸啊,有什么问题吗?”见山炮用如此怪异的表情盯着自己,张寡妇的心里一阵发毛,说话的声音明显发颤,不知道那颗金钱不倒丸到底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让山炮如此的诧异。
“张嫂,那颗金枪不倒丸是嘎哥送给我的珍贵的礼物,药力十分的强大和霸道,可以让男人的小伙伴儿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