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满脸怒火的用手指着他大声的问道。
“张寡妇,你别信口胡说好不好,谁说我要拿致富带头人捞钱了,这是村里的大事,你没看我们贴的通知和张存粮用大喇叭广播的内容吗?我看你就是没事找事,故意来捣乱的,你赶紧出去,不然,哼,张存粮,你把张寡妇给我撵出去。”听完张寡妇的话,张存粮的脸简直成了紫茄子色,想到自己刚才跟山炮要好处不成的事情,他顿时一阵心虚,根本不敢直视张寡妇咄咄逼人的目光,让人将张寡妇撵走,成为了此时他心里唯一的念头,于是在人群中看了又看,突然发现了张存粮,于是冲着他大声的喊道。
“哎……哟,我肚子疼,翻着个儿的肚子疼,我得去卫生所拿点药。”听到方远招呼自己,张存粮的脸色顿时一变,看了一眼正在气头上的张寡妇,借他两个胆儿他也不敢动张寡妇一个手指头,说不定还得被张寡妇把脸挠花,于是他猛地两只手捂住肚子,满脸痛苦的样子说道,一边说,一边分开人群,灰溜溜的朝村委会大门口外溜去攴。
“张存粮,卧槽尼玛……到张存粮每到关键时刻就习惯性开溜,方远气的真想跑上去从后面给他一记飞腿,让他来个狗啃食,但众目睽睽之下,他只是冲着张存粮溜走的方向大声的骂了一句。
“哈哈哈,张存粮这个玩意儿,除了爬上别人家媳妇儿的床的能耐外,还能指望他干点别的?做梦吧,哈哈哈。”
“张存粮这家伙比泥鳅还滑溜,比耗子胆儿还小,指望他去撵走张寡妇这母夜叉,方远也是脑子进水了。哈哈哈。逖”
看着现场的局面,围观的村民中又爆发出几声欢乐的笑声,并且纷纷议论着。
“方远,尼玛敢做不敢当还是不是男人,真不知道你怎么能当上村长这么久,刚才你怎么跟山炮说的,你怎么跟他要钱被拒绝的,难道你都忘了吗?卑鄙无耻的小人,呸!”张寡妇继续指着方远大声的骂道。
“张寡妇,你别血口喷人,你说我跟山炮要钱,空口无凭,人呢?山炮的人呢?你让他现在就跟我对质。”听完张寡妇的话,方远有些恼羞成怒,但又无可奈何,当她看到现场只有张寡妇,并没有山炮时,他灵机一动,狡辩道,他最希望张寡妇现在就回收购站去喊山炮,这样他就可以趁机开溜,暂时避开张寡妇的风头。
“你……方远,你特么这是狡辩,你等着,老娘这就回去喊山炮来跟你对质,彻底揭露你无耻的嘴脸。”方远刚说完,张寡妇毫不示弱,转身就要回去喊山炮。
玛终于躲过一劫,赶快去,只要你一离开村委会,老子马上就走,谁等在这里对质谁是傻逼。”见张寡妇要走,方远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然后心里暗道。
“张嫂,怎么回事?方远那个王八蛋欺负你没有?”张寡妇刚要走还没走,山炮便急匆匆的从村委会大门口冲了进来,来到张寡妇跟前小声的说道。
“方远,尼玛我看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你不是要跟山炮对质吗?现在就对质。”张寡妇又将一腔怒火撒向了方远。
“这个……那个……”刚想趁张寡妇回去找山炮的机会开溜的方远,见山炮突然不期而至,脸上的表情顿时难堪的要死,脸上的颜色也变成了铁青色,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方远,尼玛今天必须给老娘一个说法,不然老娘挠死你。”说完,张寡妇挥舞着两个手掌,就要吵方远冲过去。
“别过来,尼玛别过来……快帮我挡着点,快点。”见张寡妇暴怒着要朝自己扑过来,方远吓得连连后退,一边退一边喊着其他人帮他挡着张寡妇。
“张嫂,别跟他废话了,他根本就不值你为他动怒,他就是个卑鄙无耻的家伙不就是个致富带头人嘛,老子还不稀罕呢,张嫂,咱们回去吧。”见张寡妇又要冲向方远,山炮急忙一把拉住她的胳膊,然后对她说道。
张寡妇被山炮拉住之后,还一个劲儿的冲着方远鼓着气,似乎随时后会冲过去的样子。
“噢,原来方远真的是把村里的致富带头人当成给自己捞钱的工具,真尼玛下作,简直太无耻了。”
“擦,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当上村长的,难怪咱们村儿越来越穷,都尼玛被他捞去了。”
直到现在,围观的村民才真正的弄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村民们一边骂着一边朝方远投出了鄙夷的目光,就连几个村委会的成员,也满脸鄙视的望着方远,心里暗暗地咒骂着。
“乡亲们,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你们听我说,我方远向天发誓,绝对不会跟村里的致富带头人要一分钱,也不会利用村委会的名义占一分钱的便宜,绝对不会,如果我要了占了,那我就……”见现场局面几近失控,所有人都鄙夷的望着自己,方远的脸色几乎变成了猪肝的颜色,为了挽回自己的面子,他急忙不顾一切的大声喊道。
“方远,如果你现在就还清欠我小饭馆儿的几千块钱,我就相信你。”方远的话还没有说完,围观的人群中,乡土小饭馆儿的老板刘老土突然大声的喊道。
“怎么回事?方远欠你家小饭馆儿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