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他径直向夏沫沫和贝蕊蕊走去,临出酒店的时候:心细的安逢先拿走了一条毛毯。
满脸横rou的大个子已蓄势待发,他在等文阳示意,但文阳没有丝毫表情,他感到奇怪地盯着安逢先,遍寻记忆中,没有哪个剽悍的江湖人物与安逢先吻合。
“谢……谢谢安老师。”贝蕊蕊泪如泉涌。毛毯很厚,盖在身上很暖,但比毛毯更温暖的是安老师的出现。
“呵呵,饿了吧?走,你们先去吃东西,回头安老师给你们打电话。”这次不同,安逢先的语气抑扬顿挫,充满感情,要不是早知安逢先的老师身分,所有人都会认为安逢先是两名少女的亲人。
“不,要走我们一起走。”夏沫沫言语娇柔,但听起来却铿锵有力。
“别急,你们的安老师还没挖掉我的眼珠子,怎能走?”文阳一声冷笑。
安逢先态度很诚恳,但明显针锋相对:“我为什么要挖你的眼珠子?我不是杀人狂,也不是变态狂,两名女孩没有受到丝毫伤害,我就没必要挖你的眼珠子。再说,身为一个老师,我不可能在我的学生面前挖谁的眼珠子,这会让她们睡不好、吃不香:心里有Yin影,你说呢?”
文阳的脸色青得令人害怕,他点了点头:“那好,我就让她们离开,我也是怜香借玉的人,我也不想让美女看我如何挖你的眼珠子。”
安逢先笑了,笑得很平静:“太好了。”
文阳嘶声大吼,声震夜空:“让两个女的走,所有无关的人都离开。”
一阵sao动,机车轰鸣,怕事的人走了,看热闹的人也走了,但废弃公路还是聚集着下少人。
向景凡怔征地看着面无表情的安逢先,他和他的ABC车队都在犹豫,但突然间,废弃公路的入口一下子聚集了很多辆车,从车里涌出近百人,这些人都手拿棍棒铁条,不用猜,全是德宗社的人。
向景凡见状脸色大变,识时务者为俊杰,他没有再犹豫,迅速发动引擎,率领他的车队成员迅速离去。
夏沫沫没有发动她的红色YAMAHA,贝蕊蕊也没有催促,她们明白安老师要她们先离开就是想保护她们,但她们更明白安老师的处境有多危险。夏沫沫难过地看着安老师,她内心充满愧疚,这件事情本来与安老师无关,她责怪自己不该给安老师惹麻烦。
泪水沿着夏沫沫绝美的脸庞流了下来,这是她懂事以来次流下眼泪,眼泪模糊了她的视线。可就在夏沫沫抹眼泪的瞬间,贝蕊蕊却从机车上跳了下来,身上的毯子太重,令她摇摇晃晃地走到文阳面前,大家都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她竞破口大喊:“你这个男人怎能这样?不就是流点血吗?何必跟我们这些小孩斤斤计较?你也是一个老大,老大就应该以德服人,怎可以为一点点小伤喊打喊杀,现在我都答应赔你钱了,你还想怎样?十万够不够?不够就二十万,我……我就这么多钱了,我保证一分都不少的给你。”
所有人闻言都愣住了,夏沫沫吃惊地瞪大眼睛,心想:一向柔弱娇懒的贝蕊蕊居然敢向黑帮老大破口大骂,是不是Jing神错乱了?
安逢先也惊讶地看着气鼓鼓的贝蕊蕊,在他的印象中,贝蕊蕊是一个看任何男人都眼睛水汪汪的性感小尤物,他甚至怀疑贝蕊蕊已不是处女,不过见她突然发飘,安逢先不禁刮目相看。
文阳有些恼羞成怒,在闪烁的火光中,他的脸色变化不定,被一个黄毛丫头当众责难,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如果不是因为太喜欢贝蕊蕊,恐怕贝蕊蕊早已当场溅血。
安逢先的眼里闪过一丝忧虑,文阳与贝蕊蕊距离太近,恼怒的文阳随时都会出手,不容细想,安逢先身形急闪,纵身向贝蕊蕊跃去,满脸横rou的大个子见状,以为安逢先率先出手,他怒吼一声迅疾扑向安逢先。
这一仓促变化出乎所有人意料,文阳想阻止已来不及,安逢先与满脸横rou的大个子一照面就高低立判,即便大个子先出手,安逢先还是比他快很多,手掌起落,他准确地劈中大个子的颈部大动脉,大个子连哼一声都没有就瘫软在地。
文阳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后退了几步,身边的人立刻一拥而上,刀棍砍向安逢先,安逢先把贝蕊蕊拉到身后,扯下厚厚的毛毯包裹住手臂,连续挡住了几道砍杀后,他不退反进,绝地反击,闪电般的出拳准确有力,眨眼间已有四人倒地不起。
可是,人还是不断扑来,安逢先左抵右挡已是相形见绌,一不小心,小腿被棍棒击中,身体稍有迟滞,左肩又被劈刀刮中,钻心的疼痛难以忍受,无奈之下,安逢先暴喝一声,弹身再起,毛毯从手中飞出,盖向扑来的人群,对方一阵手脚慌乱,安逢先趁势直取中路,夺下一根手腕粗的铁棒,气势磅礴地横扫而出,顿时惨叫连连。
德宗社的人虽然经常打打杀杀,但哪曾见过如此剽悍的对手?气势一弱,竟然全都裹是不前。安逢先连喘了几口气,并没有顾及肩膀剧烈的疼痛,而是举起铁棒指着文阳,厉声道:“我赢不了你几百人,但死之前我要告诉你,你叫文阳,德宗社当家的,三十三岁,高桥人。你有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