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入妻子的身体里了,却还粗暴的顶入。
“嗯……”妻子压抑地闷哼,的身体痛苦地朝前移,脑袋完全顶到轿厢壁上,转而是侧着的脸贴到那冰冷的金属面上。手臂终于支撑不住,丰满的酥胸贴在地面上了,而肥美的硕tun继续高高翘起。安静的轿厢内,从那女人的私处发出“咕唧、咕唧”急速的水润声。
玩弄了很长时间,那小乞丐站起身,焦急地解自己裤带。那裤带完全就是塑料捆扎带替代的,绳头的纤维在他慌乱种,更错乱,原本的活结也变成了死扣。
焦急的样子几乎要他崩溃了,下巴压在脖颈上,口水从他嘴里漏出来,变成长长的细线。
妻子疑惑地回望了一眼,转身从包里掏出指甲钳,轻轻一夹,那绳子终于断了。他的裤子估计是大人的改的,一下就从他身上滑落。露出那未发育的小鸡巴。
和她的小手指般粗。
“呵……”小乞丐憨笑着,扶住她脑袋,奖励般从嘴里缓缓吐出口水。在空中变成条晶莹的细丝。
妻子皱了下眉头,张开嘴,用舌头将他细长的口丝水勾住,仰起脖子,全部吐入口中。
小乞丐惬意地捋了下小鸡巴,妻子知道她的想法,重新转身,脸贴着轿厢壁,翘高屁股,迎接他的插入。
丈夫内心绝望地看着那小家伙,他已经扶住了妻子肥美的tun部。
突然,妻子紧贴的铁皮猛地浮出一张人脸,那脸发出“啊……”地低吼。伴随着就是妻子惊恐的尖叫。一个高大的苍老的身影从她身上穿过,夹带着小乞丐到另一边的墙里消失了。
此时妻子的身体瘫软般,跌倒在地上。丈夫慌忙将他扶起,电梯门也开了……
幽魂对于小夫妻来说,拥有绝对的权利来玩弄、占有和使用妻子的美rou。犹如是人、鬼之间已达成的契约,甚至夫妻俩从Jing神上也无法抗拒。唯有迎合、主动的迎合。
几日的平静,又让他们感觉是否一切已经过去了。黑暗的卧房里充斥着让人心跳的喘息。小夫妻无限蜜意般的缠绵后,妻子妩媚地跪坐在丈夫身上,羞涩地抚摸着他膨胀的rou棒,贴着裂缝引导入身体。
妻子优美的胴体在黑暗中依旧能展示完全的线条,椒ru顶端的勃起,随着抖动在微颤。俩人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欲望侵蚀,器官接触的瞬时,年轻的身体同时发出销魂的叹息。丈夫把tun胯顶的高高的,期望插入的更彻底。
“啊……”妻子突然感觉到,在自己身上,多了两只手。丈夫的手在自己tun胯上。另外两只……?
那两手将ru房托起,抬高,滑向nai头,揪住了就野蛮地朝外扯,身体随着按照那手的方向痛苦的朝前弓。“啊嗯……”“老婆?怎么了”丈夫关心的坐起身,突然吓的目瞪口呆……
从妻子身后缓缓探出脸来,那个脸毫无反光的能力,是张漆黑的脸,看的出这个家伙是被烧死的。脸上只能大概看出眼、鼻的位置,嘴巴有气无力地张着,而且上面还不断冒出高温下才有的油脂。丈夫从来就没有这样进距离看过这种恐怖的景象。身体几乎就呆住了,原本膨胀的rou棒立刻被吓的萎靡了。妻子见丈夫恐惧的样子更是吓的不敢再看。
“你们不可以……”那个恐怖黑脸依旧玩弄般妻子的身体,摊平的手掌沿着她小腹平坦的线条下移。
“呜……”妻子那敏感的身体发出痛苦的呜咽。能清楚的感觉到那手已经滑到了腹根。
“她卵泡快熟了,要给我们包家传宗接代,我也舍不得玩……明天……明晚彻底成熟。”那恐怖黑脸,用张不太大的嘴咬着妻子的耳垂。
“唔嗯……”心里虽然对可怕的样子充满恐惧、厌恶。但自己也说不清楚,大脑里居然有种绝对服从的奴性。两手依旧讨好般探到身后,柔情地抚摸他后腰。
丈夫的心理情况也完全和她一样,又是恐惧又是顺从。
“很想要?明天,让他小叔满足你……”次日下午,夫妻俩按照指示怀着不安的心情踏上了找寻小叔的行程,对丈夫来说更是矛盾,就在今天他居然要把妻子雪白身体的送给个从未见过的男人,他张什么样,多大年纪……
来到长排镇已是黄昏,顺着别人的指引,将车开到垃圾场。正好远处开来一辆垃圾车,一群捡垃圾的一拥而上,其中不是老的就是少的、自然有男有女。垃圾车车厢缓缓抬起,无数的垃圾冒着灰尘被倾倒而下。那群人像战士般奋不顾身的冲上去。丈夫一想到那个叫包七贵的小叔就在那群人里面,心就不禁颤抖。
“请问谁是包七贵?”忍受的刺鼻的臭味,丈夫朝人打听。
“啥?你说啥?”垃圾车的机械声几乎都听不清说话声。
“我找包七贵!”那人先是一愣,觉得奇怪然后转身就喊不远处的老头“包老头、喂、包老头!”
见老头没听到,就朝他一指“喏、他就是……”说完就忙不迭翻找起垃圾了。
丈夫看了一眼那老头的样子差不多快六十了,不过按照那黑脸幽魂的意思大概也就五十这样。那小老头板寸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