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小木屋的桃嫣仍然忍不住兴奋,之前的疑虑和困惑迎刃而解,她心情极好的哼着歌,将沈白的上衣全都扒下来,仔细用双氧水处理了一下他的伤口,甚至就着屋外的水龙头趁着夜色帮他清洗干净挂在窗外,随后才觉察出累似的,一下子觉得浑身酸软,甚至小腹都有些坠胀起来,于是小小的蜷成一团,窝在单人床的床位。
这里既然有飞机,那么沈白就一定有本事在这半截子上的跑道上把飞机开起来,看着天色还早,大概并不耽误严撷之约定的地点,她沉沉的闭着眼睛,枕在自己交叠的手上,睡着了。
沈白本来身体素质就好,身体又年轻,一针抗生素打下去,半夜他已经退了烧。良好的军人作息时间让他在天蒙蒙亮的时候就慢慢睁开了眼睛。
先是觉得喉咙冒火一般的嘶哑,之后稍微动了动麻木的腿,他就皱紧了眉头。脚边柔软的触感让他不惜扯动伤口撑起身子查看。
可是垂眸看清了脚边的人影后,他眸光又软起来。桃嫣睡得很香,甚至不自觉的用双手抱住了他的小腿,紧紧的搂在怀里,像是某种认生怕冷的小动物。
就是这个女人,背着她到了补给站,救了他的半条命。
沈白转过身子仔细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昨天高烧前的记忆兜头而来,他缓缓喘息了片刻,才试图挣开她的胳膊,下床去喝一点水润润干哑的喉咙。
桃嫣很快因为他的动作醒过来,迷茫的眯着眼睛,眉眼垂着,甚至脸上还压着不少傻乎乎的睡痕。下意识的就从他腿上蹭上来,一面伸手去掀开他身上的被子,嘴里嘟囔着:“我看看。”还把沈白当做昨天那个柔弱的病号来看了。
沈白身子僵硬的厉害,一把抓住了她意图去掀开他身上被子的手,可她像是毫无戒备心似的,胸前两团柔软的rurou一路贴着他有些麻木的小腿上行,直到抵住他晨勃的性器才楞了一下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桃嫣咽了一下口水,似乎是终于转醒,被胸前滚烫的东西吓得一瞬间睡意全无。这生龙活虎的物件分明证明着眼前的男人已经不是昨天晚上要死不活的一摊毫无攻击性的软rou了,分明是一个有血有rou又重欲的野兽。
男性的荷尔蒙透过他的身体散发出来,逼得她面红耳赤,可是此刻她小小呼吸着被夹在墙壁和沈白中间,上也不行下也不行,只好将搁在他小腹的脸扬起来,有些讪讪的扯着嘴角说:“你,你快松开我啊。”
说着腕子就要从他手里挣脱开来,屈膝去顶他的腿。沈白低头看着她还沾着些许血迹的脸,不知道脑海中闪过了什么,眸光很快火红的烧起来,一下子拖着她的身子调转了方向,将她死死的按在狭小的单人床上。
被子不知道何时滑落在地上,沈白上半身的样貌完全露出来,以前他很少在她面前慢条斯理的宽衣解带,所以她也没有很多机会去欣赏对方的身体。
此刻他胸前的肌rou纹理清晰诱惑的要命,人鱼线下头的腰肢和一团鼓囊囊的性器藏在他的裤子下面,引人遐想。桃嫣情不自禁的把眼神移到一旁的铁柜上,咬着牙偷瞄了一眼他的伤口已然知晓的对方的意图,淡淡的道:“你不怕死就尽管来,伤口如果大出血,你就等着死在我身上吧。”
沈白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像是玩弄老鼠的猫一样将她害羞又心口不一的表情和话语尽收眼底,突然露出一排整齐又莹白的牙齿笑起来,整张俊美的脸都在得意的晃着说,“不碍事,你乖乖配合就好,我努力,一定不让伤口出血。”
说着他已经俯下身子,将自己嘴里的话身体力行起来,柔软干涩的唇不停的落在她面上,睫毛鼻梁脸颊,无一不受到他轻柔的吻,直到她忍不住痒意终于嚷了一句:“谁,谁要配合你.”明明是你一厢情愿的会错意。
可是会错意的男人终于瞅准了机会,错身很快含住了她柔软的唇珠,在嘴里吮吸起来。甚至舌头都不用费力,就从她还在言语的齿间伸了进去,肆意搅弄起来。
沈白的吻像是救赎又像是抚慰,一下子打乱了她强装镇静的心跳,不仅胸腔猛烈的震动起来,她一张嘴竟然还挤出了一声嘤咛。多日禁欲又紧绷的身体,吃到甜头了。
沈白嘴角的笑意更甚,嘟囔了一句:“你才舍不得我死。口是心非。”随后又埋在她耳旁,去勾引她的耳朵。一寸寸舔舐这她小巧的耳珠,他终于发出一声餍足的鼻音。昨夜她将耳朵凑过来的时候,他就很想张嘴将这只小耳朵吮在嘴里,此刻终于吃到了。
可是光是听着身下软玉的喘息嘤咛怎么能够,他手指很快翻开她为了救他而撕碎的破碎的裙角,一下子探到了她的两腿之间。随后修长的手指顺着闭不起来的Yin户滑进去,眯了眯狭长的眉眼,故意鼻尖贴着鼻尖的看着她问:“一大早不穿内裤,露着小逼勾引我,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