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
“但是那是黎舟唱的,不是你,比起其他人,我更想听你唱出来是什么样子的。”蒋泽涵眨了眨眼睛,表情放松,浑身上下都透着一种渴望的示弱意味,让人无从拒绝。
——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在外人面前都不怕开口唱歌丢脸了,换成自己哥哥那不更加没有问题?
好歹也上过一段时间真正的声乐课了,蒋泽晨现在信心捎足,犹豫了一下就点头应了下来,然后轻咳了一声,低头找了找感觉。
虽然一般都只唱自己那一部分,但是因为练习的次数太多了,整首歌的韵律曲调和每一句歌词都深深印在蒋泽晨的脑海里,甚至深刻到有时候做梦的背景音效都是这玩意儿,根本不用看乐谱便能张口就来。
不得不说,蒋泽晨有一个优点,那就是他无论干什么都很认真、很专心,就算上辈子花天酒地,他也是专心致志(?)地花天酒地。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换女友如换衣服,却也从来不做脚踏两只船之类的事情——因为他的情商和智商都实在无法允许他将注意力分配在两个女友身上。
——在蒋泽晨眼里,那些“家中红旗不倒,窗外彩旗飘飘”的男人都是高智商高情商的货,只是没用在正地方罢了。
这一段时间的声乐课和录音棚经历,让蒋泽晨知道做音乐也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容不得三心二意,如果可以的话,他并不想歌手演员两个身份都占着,反倒更喜欢仅仅专注于演戏。只可惜他的公司觉得他出专辑能赚钱,而他也不好太过任<img src="/images/tihuan/x.jpg">、特立独行地驳了公司的面子,跟公司关系闹僵——这对他并没有什么好处。
因为身上还有电影角色的拍摄任务,每天也抽不出太多的时间来练习唱歌,所以蒋泽晨每次练习都会尽量认真、心无旁骛,逐渐养成了习惯,就连这次对着蒋泽涵唱歌也不例外。
蒋泽晨做不到像那些乐感极好的人,感悟歌曲中的感情,并且将这份感情以歌唱的方式表达出来,他更多注意的是从声乐课上学习的技巧,还有制作人对于歌词与音色间搭配的指导。
什么时候该轻柔低沉,吐字却要清晰,什么时候该高亢激烈,却要注意气息的转换……等到两首歌都唱完了,蒋泽晨却发现唯一的听众正合着眼睛,似乎已经睡着了。
“……哥?”凑过去,轻声叫了一声,对方却没有什么反应,蒋泽晨有些无奈地抓了抓头发,随意扫了一眼却看到被蒋泽涵虚握着手机,还正处于录音的模式。
并没有什么惊讶的,蒋泽晨反而有些好奇,小心翼翼地将手机抽出来,结束录音,保存后调出来听了一下,对于自己这次的发挥倒是挺满意的——起码没有什么明显的失误,该注意到的地方也都注意到了——只可惜蒋泽涵这个大笨蛋竟然在现场版的时候睡着了,以后也就只能听听录音版了。
自得其乐地耸了耸肩膀,吐槽了一句,蒋泽晨将两首歌通过蓝牙从蒋泽涵的手机拷贝到自己的手机里,打算带给声乐老师点评一下,随后便蒋泽涵将手机放到了床头柜上。
然后……该怎么办?
蒋泽涵睡得很沉,呼吸轻缓,面容宁静,蒋泽晨刚才又将两首歌播放了一遍都没有吵醒他——不知道是他最近太累了,还是他的歌声太催眠了……
——绝对不是后者!……或者就算是后者,他也可以安慰自己毕竟是舒缓型的歌曲,催眠总比吓人要好?
蒋泽晨不打算吵醒蒋泽涵,也没有办法在不吵醒他的前提下将他弄回自己的卧室去,干脆便将自己的地盘暂时让了出来。
薄被被压在蒋泽涵身下,抽不出来,蒋泽晨只得去柜子里将毛巾被抱出来,盖在他身上,随后又将室温调高了两度。
“晚安。”伸出食指点了点蒋泽涵的额头,又拨了拨他有些挡到眼睛的额发,蒋泽晨轻声道了晚安,关上灯,蹑手蹑脚地出了自己的卧室,轻轻合上门。
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蒋夫人还没有回来,蒋泽晨觉得自己也有点困,大概因为睡眠也会传染——毕竟刚刚看蒋泽涵睡得实在是太惬意了点。
给蒋夫人留了张纸条,告诉了她一下自己和蒋泽涵换房间睡的事情,以免闹出什么麻烦来,蒋泽晨随后打着呵欠去了蒋泽涵的卧室,打算既然没有什么其他要做的事情,便干脆洗洗睡了。
因为忘了拿自己的睡衣,又懒得再悄悄回卧室,蒋泽晨毫无压力地翻出蒋泽涵比他大上一两个号码的睡衣,套在了自己身上——这个世界上也只有他一个人能够毫无顾忌地乱翻蒋泽涵的东西,而不会担心对方会发脾气,蒋泽晨对此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隐秘的骄傲感,并且十分喜欢偶尔行使一下这样的特权。
一头扎进了软绵绵的床铺,翻滚了一下,蒋泽晨感觉自己浑身上下被属于另一个人的味道包裹住,有一点点奇怪,有一点点别扭,却又熟悉地令人分外安心。
因为现在比一贯的入睡时间要早,而且又是在蒋泽涵的床上,蒋泽晨本以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