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看著黄元近在咫尺的俊脸,脸颊扑红。
“对。”黄元迅速在林学蓝的脸颊吻了一下,又匆匆披上外套:“我去去就回。”
“你是要去绿江酒店吗?”林学蓝送他到车库,悄悄问道:“叶氏的酒店?”
“嗯。”黄元发动引擎就要跟她道别,林学蓝赶紧道:“我记得,叶大少的订婚宴就在今天晚上,地点没错的话就是绿江,难怪我刚刚觉得那么耳熟。”她困惑道:“你朋友怎么会在那里?”
余时中一点都不想去今晚的宴会,又不是他的亲戚朋友的婚礼,为什么他也要去。
杜孝之很坚持,还逼著他换上这套礼服。
他瞪著镜子里戎装打扮的自己,气得直抽气,真恨不得把衣服撕烂,杜孝之能拿他怎么办。
他差点就这么做了,但最后还是心怀愤懑得走出穿衣间。
杜孝之已经换好西装在楼下等他,听到他咚咚咚的脚步声,抬起头注视著他走下楼梯,眼睛就再也没有离开他任何一秒钟。
余时中正恼火著,撇开头不去看他,但最后实在被他灼烫的视线弄得浑身发麻,才气不过得回头狠狠瞪著杜孝之。
男人正用鹰悍的眼神审视他,从浅紫色的绸缎衬衫,到贴身剪裁的白色西装,高级的布料柔中见刚,像是一双缠绵的大掌,贴著时中纤瘦的身子,由上至下摸出一连串撩人的线条,尤其那双笔直又细长的双腿,格外撩人。
青年实在是劲瘦,脸尖削骨,薄腰似片,窄tun下的大腿几乎一个虎口就能盈握,最邪恶的剪裁是西装裤的长度,保留一寸左右的长度停格在青年的脚踝之上,露出白皙又小巧的踝骨,Jing致有余,耐度不足,彷佛只要稍稍用力就能捏脆那脆弱不堪的部位,上面系著一条象徵有主人的银炼。
衬衫的花样也多,除了衣领全是细碎的蕾丝,柔腻的绸缎缜密得贴附在青年的肌肤上,彷佛只是在肌肤漆上另一层颜色,所有的纹理看得一清二楚,随著青年紊乱的呼吸起伏,胸前的两粒凸点若隐若现。
为了不让人发现青年秘密的瑰色,设计礼服的人特地在领口加了一条领带,但打的不是传统的结,而是白色的蝴蝶结,搭配纯白的西装外套,整体而言除了是裤装以外,看起来更像是一套白色的结婚礼服。
余时中从没穿过如此女气的衣服,整套衣服连裤子都轻飘飘的,还有蕾丝和蝴蝶结,收腰也紧到他几乎没办法大力呼吸,裤子也紧,他知道杜孝之特别喜欢看他穿贴腿的裤子,每次都像是双腿夹不紧一样,露出中间一大块空隙,但这件尤其贴身,要不是他最近瘦得厉害,恐怕tun部都会勾勒出来。
余时中恼的是,为什么要逼他穿这种不男不女的衣服,还带著他出席公共场合,是深怕别人不知道他是杜孝之的什么人吗?
杜孝之在叫他换衣服之前已经先帮他换了一副耳环,一对红色的宝石,大概有拇指大,虽然他已经对著镜子拼面用头发遮盖,但还是比鲜血滴在白纸上还要惹眼。
杜孝之毫不掩饰得浏览完一遍,也不作评论,伸手把他揽进怀抱的范围,不顾他的不乐意,执起他的左手,在他的无名指上套上一样东西。
很沉,非常沉,余时中定眼一看,是一颗钻石镶在指环上,他没记错就是上次杜孝之标下来的腥钻。
他愣愣得看著手上奢靡闪烁的钻石,一时之间分辨不清是什么样的情绪。
惊讶过后,焦躁和烦闷的迷惘突击而来,冲占他整颗心脏,胸腔饱胀著他说不清楚的情绪,他觉得他快发疯了,这是怎样的情绪,没有人教过他,没有人告诉过他该怎么办,他只想逃跑,跑得远远的,就不用一举一动都被男人牵制住,掌控住,他的心就不用再为了杜孝之感到害怕,生气,甚至是……疼痛。
“走吧。”
杜孝之牵起他的手,转身带著他走出去搭车。
站在车门外等候的闻杰和赵雪纷纷向杜先生颔首,再看到他的时候,赵雪先是一愣,紧接著露出比平时灿烂一分的笑容瞅著他眨眼,随即转开视线低声向杜孝之说话。
而闻杰则是看著他就不动了,傻看了好几秒,突然收回视线装作什么都没看到,也不跟他打招呼,连帮他们开车门的时候都故意错开视线,脸色紧绷得好像怕看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余时中心里一沉,一定是他这套衣服太娘了,穿起来简直不lun不类,连闻杰都不愿意多看他一眼,肯定是觉得他不入流。
开车的司机是杜孝之身边的保镳,平时出公务都是他帮杜孝之开的车,所以余时中比较不熟识,司机目不斜视,等待前后车准备好,便跟随著指令出发。
杜孝之一直到上了车才放开他的手。
余时中可以很明显得感觉到杜孝之露骨的欲望,虽然男人的视线一直漫不经心,但杜孝之从关上车门后,手就再也没有离开过他的身体。
☆、一四零(下)
余时中起先忍下来了,若无其事得任由男人上下其手。
衬衫的布料真的很薄,也不知道是什么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