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请本小姐过来的。」
绘梦罗罗玩著自己擦著ㄒ鲜红色的指甲,看鬼尚一脸狐疑的瞪著她,她没好气道:「就是新来的那小子啦!我记得叫雅人是吧?」
一听到雅人的名字,鬼尚就像只被惊吓的猫,浑身都竖起来了:「那家伙呢!现在在哪里?」
「嗯,找我过来之後就去工作啦,等等就会回来了……」话说到一半,绘梦那擦著指甲油的忽然一伸,鬼尚见状连忙避开。
「你干什麽!」
「什麽干什麽,当然是看看你摔坏的脑袋有没有更坏啦,不然我过来做什麽?」绘梦罗罗没好气的手往胸前一插:「你这家伙也真是的,真以为自己的身体是铁打的呀,撞到脑袋了就该待在医护室里观察呀,跑回来就算了,还出乱子,害得本小姐又要跑一趟…….」
被女人高声劈头痛骂,鬼尚僵在那里,原因却不是因为自知理亏,而是女人伟大的丰胸让他不知道视线该往哪里摆。
後来绘梦罗罗停下唠叨,又陆陆续续的问了些鬼尚的身体状况,鬼尚也都回答的敷衍,一双金瞳只顾著四处乱飘……直到她丢了一包东西到他手上为止。
「这是什麽?」鬼尚瞪著腿上的那包东西。
「药。」绘梦罗罗打了个呵欠,「我看你现在还活蹦乱跳的,应该是没什麽大碍了,不过如果之後还觉得不舒服或发烧了,就吃一点,再不然就去我们那里一趟。」
鬼尚打开那包东西,里面有几帖药,另外还有一小罐药膏。
「这是什麽?」
「药膏啊,那个新来的菜鸟说可能把你後面弄伤了,要我一并附上。」
鬼尚瞪大了双凤眸,错愕在他脸上炸开,随後是羞窘愤怒的胀红,拳头攥的紧紧的,他还以为他听错了,又再问了一次:「那家伙跟你说了什麽?」
「他说,他·可·能·把·你·後·面·弄·伤·了──这样听清楚了没?
绘梦罗罗翻了翻白眼,夸张的叹了口气:「不过那小子也真有种,还故意在学姐面前这麽说,好像下马威似的,本来学姐还兴冲冲想自己过来帮你看,结果那小子这麽一搅和,害学姐有多失望,还恼羞成怒的踢我过来帮你看病……」
女人喋喋不休的高声说著,却发现床上的男人那张Jing悍的脸孔愈胀愈红,锐利的五官都扭曲在一起、杀气腾腾了。
她噗哧的笑了声,一副没什麽大不了的模样:「唉,别一副被人家欺负了就不甘心的表情嘛、也不用觉得这种是被人家知道了很丢脸,这种事在绝翅馆里是很常见的,我们早就习惯了,又不会取笑你,虽然身为王却被狱警侵犯这种事的确很少见……」
「闭嘴!」鬼尚狠狠的咬著牙,猛地槌了一下床垫,「我他妈一定要宰了那个变态!」
「喂!小子,怎麽话题又都回原处了,老娘不是跟你说了,要宰人可以,等你养好了身体再宰!你到底有没有再听?」
「老子没再听不行吗?」受不了女人的唠叨的鬼尚呛了回去,没想到那艳丽的女人却立刻Yin下脸,青筋在白皙的额旁突突跳。
「你敢顶嘴……啊?」绘梦罗罗凑到了鬼尚的身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将他的头按到自己浑圆饱满的ru房前。
脸一下子接触到两团高温的柔软,无法呼吸的鬼尚开始慌乱的挣扎,手却又不敢去推碰女人的身体,一时整个人慌张的可笑。
「老娘再跟你说一次,要宰人可以,先等身体养好了再宰……你听清楚了啊!要是敢再跟我说没听见,小心我也jian了你!」绘梦罗罗按著鬼尚的头乱揉一阵,又咬牙切齿的问道:「说!这次你听清楚了没?」
「听……听清楚了!」鬼尚声音闷乱而慌忙的从绘梦胸口传上。
绘梦罗罗这才心情开朗的放开连耳根子都红的快出血的鬼尚。
「还有,下次称呼本小姐也别用女人这字眼,用医生,明白吗?」绘梦罗罗整了整马甲,对鬼尚吹了口热气。
鬼尚凤眸向下飘著,也没敢抬头,覆在床单下的身子姿势有些诡异。
绘梦罗罗看著鬼尚尴尬的遮著自己的腿间,心里挺是得意自己的女人魅力的,可惜眼前这男人也不是自己菜、而且早就是人家的盘中飧了……
「纯情小子,今天就好好休息吧,我会帮你跟新来的菜鸟狱警说一声今天别来烦你的……乖喔。」
喔呵呵的笑著,女人伸手拍了拍鬼尚的头後,蹬著火红色的高跟鞋就出了牢房。
被留下来的鬼尚在女人离开不久後,嘴里立马就爆了句粗口,然後姿势怪异扭捏、一跛一跛踉跄的进了卫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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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从後面冲上来的男人身像自己的手,用肩膀去顶他腋窝,然後狠劲摔出,男人便像块沙包似的重跌在地上被打趴的其他男人身上,他们痛苦的哀嚎著,抱著自己的腹部、胫骨打滚著,样子很是狼狈。
「算你们运气好,我今天心情非常的不错,不然……」雅人将稍为凌乱的发流一顺,踏著皮鞋跺到前一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