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那时候说的是和他的年纪相仿吧,不可能一下子就突破了元婴吧?
君政将他从蔚雪裳那里听到的都告诉了原幸年,原来薛石并不死心,在打听到他暂住在哪里就寻了过去。蔚雪裳哪里是被人欺的主,只是碍着天门宗的面子才没有动手,而恰巧那时候他的伴侣煞正在泡药浴。薛石看他只有自己一个人,顿时起了邪念。一边和他套着近乎,一口一个小美人的,两只手还不老实一直抓着蔚雪裳的手。
薛石料得到这美人有点辣,自然是防备着,连他的元婴法宝也偷偷用上了。只是出乎他意料的就是蔚雪裳不但出手狠辣,而且还是个元婴修士!那一瞬间,他脸色都惨白的可怕,几乎是想也没想的出声求饶。蔚雪裳并不愿意和天门宗有嫌隙,所以后面也没下血手。只是煞偏偏在听到打斗声后赶了过来,薛石也是内心憋着火和气,想也不想的飞剑就攻向了煞。这可是彻底恼火了蔚雪裳,他Jing致的眉眼冷冽起来,只见手在虚空一抓,竟是抽出一柄寒光凌冽的长剑挡住了薛石的攻击,随后衣袂飘飘,身形诡谲的在薛石面前一闪而过,薛石想要抵挡已经来不及,就那么硬生生被他从身后的剑刺进了胸膛。从后背到前胸,蔚雪裳甚至转动了手腕,又将那个伤口扩大了,鲜血顺着剑尖滴落下来。
煞皱起眉头,沙哑的声音缓缓响起来,“怎么把他杀了。”
“杀了就杀了。麻烦。”蔚雪裳不以为意,眯起那双血腥的红眸,“唉,天门宗的动作就是快。”
他们头顶上的天空站着的是脸色沉郁的宗主。
所以才会把君政叫过去。
君政对薛石本来并无什么感想,他爱虐待伴侣只要不影响到他就相安无事。可偏偏他之前调戏过原幸年,这笔账这个时候不算又何时算。因而本来因为失去了一名金丹修士而心情不爽的宗主也就只说了两句,随后这件事就接过了。薛石本来在那些师叔中就不讨人喜欢,死了也只会被人吐两口口水,所以蔚雪裳杀了他们同门他们反而并没有不悦。
原幸年心里已经在怀疑蔚雪裳是不是原书中的攻六,忽然听到纸人惊疑一声。
“攻六难道是其他人?”纸人轻声说道。
和他猜想的差不多。只是难道又是规则所造成的吗?因为他还活着的原因吗……原幸年不由有些忧心忡忡。
君政一直都在看原幸年,此刻见他皱眉头,于是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
“眉头都快要皱成小老头了。”君政说着抚摸向原幸年的眉峰。
原幸年一把抓住君政的手,“师兄……”
“到底怎么了。”
他们在一起,原幸年想,会不会规则也对师兄出手?就算主角光环再怎么厉害,就抵得过规则吗?说实话,原幸年怕了。
君政微微沉眉,压低了声音说道,“再不回答我可就吻你了哦。”
原幸年不敢说那些有如荒诞一样的重生,还有自己不过是一本书的角色。他温顺的承受着君政倾身过来落下的吻,尖锐的牙齿小小的咬了下他的嘴唇。两个人仿若无人(纸人表示它不是人)的吻着,轻柔的互相摩擦着,直到君政张开两条长腿将原幸年夹了进来。
恋人之间已经不止满足于一个吻,原幸年几乎是手指颤抖紧张的在解君政的腰带。修仙之人并不惧寒,君政灰白色道袍里面只有一件里衣,所以很快就赤/裸出一大片皮肤。
君政的背后是桌子,背部抵着它,任由原幸年吻着他的脖子。原幸年吻一路向下,抬起头看了眼师兄,发现他并没有抵触的情绪,于是大胆的用手揉捏起了师兄饱满硕大的胸肌。
“唔……”
君政低低呻/yin了声,两只手揽住了原幸年的后背。被他那只修长细嫩的手如此热情的揉搓着,绕是他也生出了莫名的羞愧。不过很快他就适应过来,甚至沙哑着声音让原幸年另一边也要照顾到。
原幸年满脸通红,他之前是鼓起很大的勇气,结果师兄根本游刃有余。他一口含住另一只颤巍巍的ru粒,就和年幼要找nai吃一样吻的啧啧出声。
君政微微眯起了眼睛,喉咙低哑,“幸年如此熟练,莫非对很多人做过?”
“啊?没有啊。”原幸年声音含糊,他可以说他之前就臆想了很久吗。早在梦里就把师兄这样那样不知道多久。“……师兄莫非是吃醋了?”
君政倒是完全没有羞涩,一只长腿勾住了原幸年的腰身,懒散的“嗯”了下。
原幸年再也按耐不住,抛去矜持去扒君政的裤子。
只是显然,原幸年怀疑这也是规则搞得,就是为了不让他和师兄双修。
蔚雪裳的声音出现在门外,“我说,华敛出事了。”
一听到这,原幸年只能忍耐着要爆炸的*,连忙将师兄的道袍穿好。又瞥了眼他脖子上几个挡不住的吻痕,默默的心里小小的满足了下。
师兄只能是他的。
“怎么了?”原幸年草草解决完,连忙拉开门问道。
蔚雪裳勾勾嘴角,调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