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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来熙帝探视正在床上疼痛难耐的若妃,只见那人正蜷缩著身子、按著肚子蹙眉凝神。或许是日间昏昏沈沈睡了太久,此刻一双敏锐清亮的眸子,在烛火下份外幽深。
“皇上──”若妃见帝王一步步走近,神情淡然喜怒莫辨,到底是忍耐不住心中的恐慌先开了口:“皇上……臣妾不愿……”
“哦?”熙帝挑眉回应,俯视著床上哀哀的弱势男子:“不愿什麽?”
“臣妾不愿月月受此苦楚,求皇上怜惜……”乔云飞似是能感应到他心中所愿,故而哀求之音更胜了。
李熙斜斜坐在床沿,探手抚上那光滑了许多的脸颊:“爱妃自己不怜惜自己,倒叫朕怜惜你?”
“!”
熙帝的话音猛然严肃强势起来:“说!几日之前发现下身来chao的?”
“……”乔云飞颔首不语,低头处,牙齿却咬得死紧,只露出半根青筋在珠色的额头上若隐若现。
“数日不报,你还是不相信朕吗?还是你不愿意做朕的妃子?腹痛不止,也不吭声,一声不响地,是还惩罚得不够?”
乔云飞顺著对方托颌之举,抬起头来,二人视线交汇半晌,终於是他先移开了目光。到底是不能不示弱的……人为刀俎、我为鱼rou……“……初时只是不愿相信……臣妾为人数十载,一直是以男子之身而自处,如今……如今竟然经此女子之秽事,叫我如何自处!”缓缓而又难堪地袒露心声,悲戚之意更胜。如今还有什麽是他承受不了的呢?一步一步,永无底线,只有更深重的可怕,步步紧逼。
“唉……”李熙叹息著,缓缓抚摸著身下人的肌肤:“朕该拿你如何是好呢?”
然而真龙天子、万乘之尊,他的意志到底是无可抵挡和违逆的。当各种有著神秘用途的形形色色的汤药,每日价流水一般端上来时,若妃夜间好不容易见著他时,道出的哀求不过轻若无物。
“云飞,你既然已经是我的妃子,就不得逆天而为。承恩也罢,来chao也罢,生子也罢,你都要安安稳稳的受著──这本就是你今後的职责所在。若是你能为朕诞下一儿半女,朕也好──”熙帝说到这里到底住了嘴,安抚哄逗似的道:“朕是不能忍受你跟其他女人在一起的。若是你能为朕生下儿子,朕便过继给你们乔家,也好为你们乔家传承香火……”
“皇上……”乔云飞皱眉欲言,却被已经哄了他百十遍的皇帝一口打断:“此事不必多说!你要记著,你是个男子,但也是个女人。如今你是朕的女人,就更该承受这些!若是他人,朕早命人好好管教一番了。看来……还是朕太宠你了……”
多言无益,乔云飞眸中盛著闪烁的烛火明明灭灭,终於阖上了双眼,似是认命。
作家的话:
最近上班太忙了,来不及更
26 再入刑笼
永昌十三年 月十八
无论乔飞如希,李熙到底把他再次交给了善於调教、Jing通房中奇术的刘昌刘公公者是太渴飞能够完全属於他为他诞龙子,者是太难以忍受飞难耐的,乔飞若妃又被运回了合欢宫,只为熙帝能避开令他心痛不安的调程──完完全全交给了刘昌和御们
初始时,一离了熙帝,乔飞反骨又生,屡屡打翻送上来的汤药刘昌这贱宦又哭哭啼啼跑去跟李熙诉於是乎,被挑拨耐心锐减的熙帝为此,在刘昌的协助,罚了乔飞一个晚上
“听闻爱妃不愿喝药?”熙帝先还是探著温柔问,但到的,不是男子沈默不的倔强回应哪个男人能喝让自剧变的莫名汤药?数日来自身上的变化,一微一毫,不容错,令他触目心惊!且不说光滑了许多的皮肤,男子那里的略微缩──不管是不是心中有鬼;但身的秘花日厚、原本窄腰细tun的身丰盈,却是不容错认绝无错觉的!夜深人静时分,时常辗转难眠,胸前两颗ru头原本就如樱桃般,如今是个胸膛时常胀痛难安趁无人时揽镜一观,ru越阔越大,往的肌反而不那显,触之柔嫩软绵──怪物!
李熙没到回应,望了望一边愁眉脸满是哀的刘昌,心中略微有些尴“皇上──今日若妃娘娘已打翻了十碗汤药,刮了奴才七八个耳刮子,恐是奴才候不周到,让娘娘不满了者娘娘初此事,是还没想好”
“没想好什?没想好为朕生儿子?没想好做朕的人?”熙帝回想数日来反反复复的安抚,一股怒气上涌:“朕并没说你不能做个男人,朕也没让人将你宫刑处置,在这後宫重重子之中,多难?你说想出宫心朕许你宫,你说行动无朕许你宝剑日日练武,你了朕挑著藏书奏折给解你”提到奏折,到底是了界熙帝惕性瞄了一旁刘昌一眼,这才续道:“御史大臣们难道是摆设?”
一旁刘昌添油醋,一面吹捧著帝王的用心良,一面列著前朝南风阁各个小奴们的历,只差把李熙吹成了个大情圣了──乔飞仍旧还不回应!
“来人,给我灌药!看来朕是太久没有罚你了,才让你如此放肆!若妃之名,看来你是忘干净了!”熙帝哼道不久一群服惯了的内鱼贯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