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的。
有了云黎这句话,柱子倒是也放下了一点儿心,毕竟村里有牛的人家不多,不提前借下来的话,可能还真借不着呢。
他们两个没什么共同语言,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两句之后,柱子就先回去了。
云黎坐在椅子上,开始考虑在院子里面建个小亭子什么的。
当初建这房子的时候就有考虑到各种的改建,所以前院和后院都是特别大的,不多建点儿东西倒是反而空旷了许多。
云黎的行动力一贯是很强的,说做就做,立即开始准备构思起亭子的样式来。
他算是发现了,这段时间他就没停止过画画画。
这个亭子他不打算找专业人氏来做,就打算和司言两个人自己捣鼓捣鼓。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下午司言回来的时候,云黎就把柱子来借牛的事儿和他提了一句,这种小事儿就直接带了过去。
“明天你还去镇上吗?”云黎一边画细节图一边问司言。
现在司言几乎是每两天就会在家里和镇上往返一次,毕竟有马儿也方便又快。
如果不是极端天气的话,司言一般都是当天往返,基本上不会在镇上住。
毕竟他现在是个比较恋家的人啦!
司言用小几上云黎喝过的杯子喝了一口水,道:“明天不去了,酒楼的生意差不多上了轨道,以后也不用去的这么勤了。”
他这段时间跑这么勤快可不是白跑的,虽不是从头到尾重新整了一遍,但是也算是没有什么以前的样子了。
现在他们店里面主要做火锅生意,以前中午都不开门的,因为中午吃饭的人很少。
不过现在就算是中午也是开门的,因为这种刚刚面世的新鲜玩意儿还是挺有市场的,晚上人多不一定吃的着,便有许多人在中午来尝尝新味道。
就因为这个,司言还多请了好几号伙计呢。
当然,到底是刚上轨道,虽说已经可以稍微放一放手了,但是必要的后续关注还是必不可少的。
云黎对这个倒是没有特别的关心,每天晚上司言回来的时候会和他聊一聊店里面的相关问题,然后两个人一切商量着解决。
所以,虽然说云黎到后面已经很少去镇上了,但是店里的各种规划什么的,他还是有参与的。
“你这是……在画亭子?怎么,打算建个亭子?”司言一仰头,灌下去一大杯茶水,然后站在云黎的身后,双手撑在他身体的两侧,下巴放在云黎的右肩窝处,形成一个环抱着云黎的姿势看着云黎画画。
云黎被他忽然这么一抱,差点儿就忍不住下意识把司言给一巴掌拍了出去。
好在司言力气大,抱着云黎也抱的比较紧,给云黎留下了足够的反应时间。
“别忽然一下就从后面抱我,我要是一下没反应过来,反手一下你就有的苦头吃了。”
云黎没好气的往右边侧了点儿头,用自己脸颊轻轻的和司言的脸颊摩擦了几下之后说道。
“你最后这不是没打嘛!我相信你。”说完,司言就忍不住低下头去,啃了两口云黎细嫩的皮肤。
最后他还改啃为吮,生生的在那白皙的脖颈间留下了两抹暧昧的红痕。
云黎倒是不觉得司言这样做有什么不好,由得他在自己脖子上动作,手上的画笔也没停。
对于司言这种有事儿没事儿就爱上来腻歪两下的,云黎是不仅不烦,甚至是同样乐在其中的。
两个人就维持着这有点儿搞笑的黏糊动作,开始讨论起亭子来。
说实在话,两人的相处虽然自然,但是却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够第一时间达成共识的。
他们也会有分歧。
但是大多数的时候他们也会互相包容一下对方,比如说一般在工作上,也就是酒楼的那些事情上面,云黎虽然很迷惑很不解司言的一些决定,虽然他也会提出自己的质疑,但是绝对不会说觉得自己对就一定要司言听他的。
司言也是一样,云黎坚持的事情,他从来也没有真的反对过。
要说两人有没有吵过架呢,其实还真没有。
虽然说谈恋爱是不是比较幼稚和年龄无关,但是和性格有关,两个人都不是□□性子,又都是心思活泛之人,有些事情只要稍微花点儿时间整理一下思绪什么的就能想明白了。
只能说,他们俩这恋爱进度实在是太快了罢了,一言不合就直接进行到了老夫老妻模式了。
虽然这个模式和谐到不真实,但是确实是真真切切的存在于他们两个之间。
而且也不是相敬如宾的那种感觉,平时打闹的时候看上去和一般的年轻人没什么区别,完全看不出这是两个潜在的“大佬”。
云黎在这边是真的把自己养的悠闲自在了。
以前当皇帝可不是这个样子的,那个时候他虽然还算仁德,但是也同样或明或暗的处置过不少害群之马老鼠屎的,手上的人命不会少。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