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它们住在一个笼子里面会打架,司言还是把他们关在一块儿。
天天关在一个笼子里面的结果就是,从最初的每天都要打架到现在每天都要用它们的鸡言鸡语吵架,也是闹腾的不行。
司言闻声,忍不住扶额,道:“有时候真希望它们打一架狠的,哪只伤比较重就拿哪只炖汤,天天这个样子真是闹腾死了。”
“那是谁的错,把他们分开不就没事儿了,你就非得要关在一起,说你不是故意的我都不信。”云黎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继续回厨房去做他这顿充满了曲折的饭去了。
虽然被云黎拆穿了,但是脸皮非常厚的司言表示毫无心理压力。
他也不去管这两只鸡,就任由他们瞎叫唤。
结果没过几分钟,就听见这两只鸡忽然叫的十分凄惨了起来,间或还能听见大雨悠闲的嘶嘶声儿。
司言赶紧搬上自己的小板凳去看热闹……咳咳不是,是去看情况。
到了后院才知道,原来是大雨正在拿前腿踢笼子,但是看它的样子,好像也并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趣味,司言很好奇他为什么踢鸡笼子。
见司言来了,大雨也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样子。
司言很好奇它的这个举动,所以也没有去制止它,而是在边上观察它们。
然后司言就发现,大雨每脚都踢的力道不同,一旦那两只鸡声音小点儿了,大雨的力气就小点儿,反之亦然。
等到大雨把它们踢到台阶那边,再踢一脚就要下去的时候,司言正想上前去制止呢,他就发现,笼子里面的两只鸡居然【真】安静如鸡了。
看它们安静下来,大雨果断的收回了正准备最后一脚的蹄子,甩着尾巴回柴房了。
妈的,早就看这俩货不顺眼了,天天在劳资的家门口吧啦吧啦个没完,之前是劳资被关着,现在劳资自由了你们居然还敢吵。
司言再一次对着大雨说出了一句卧槽。
合着这马是觉得这两只鸡太吵了,就来吓唬吓唬它们是吗?
不对,看它的样子不像是吓唬吓唬,如果这两只鸡真的不安静下来的话,大雨刚刚可能真的会把它们人道毁灭掉!
司言抹了一把额头上并不存在的虚汗。
他们家怎么就连宠物都这么有个性呢,也是没谁了。
把吓得瑟瑟发抖的两只鸡给拎回原位,司言就赶紧去厨房把这个新鲜的瓜分享给了云黎。
云黎倒是接受度比他还高点儿,毕竟云黎一贯觉得,连自己这种不合理生物都存在着,那么其他奇怪东西的存在那自然也就是可能的。
后面司言也不知道抽什么疯了,干脆把那两只鸡也放出来玩耍了。
那两只鸡也是整整被关了一个冬天了,刚被放出来也显得特别的激动,看起来特别想叽叽喳喳的撒欢,但是,路过柴房门口的时候,rou眼可见的变怂了,等它到了前院,便又威风凛凛的把鸡冠子抖起来开始互相“言语”攻击还有肢体攻击了。
司言看了,忍不住的狂笑了起来。
真的是太有趣了,这些动物的世界也怪复杂的嘛。
也大概就是因为这件事情,导致他们家之后养的动物全部都是不关的,不过这也是后话了。
不过,司言怕这两只鸡去祸祸他的菜,便准备待会儿去搞些竹子来做个篱笆把那块菜地给围起来。
云黎做好饭出来,看见满院子撒欢的两只鸡,不由的皱了皱眉,对司言说道:“这些鸡到时候随地乱拉屎也怪麻烦的,要不我们把它们养到老屋去吧。”
老屋离这边也不算太远,这边又人迹罕至的,也不太需要担心有人偷鸡什么的。
司言想想也是,这种放养的鸡确实是影响家庭环境啊,以后他们可能还会多养点儿鸡,而且到时候可能还不止鸡,别的不说,一头牛总是要养的。
三言两语就决定了这两只鸡的去处之后,司言和云黎这才有时间来吃这顿迟了一个多时辰的午饭。
今天各种事情接踵而来,确实闹得他们俩有点儿混乱了。
吃完饭之后,司言直接带着云黎去竹林砍竹子去了。
云黎是第一次到这边竹林来,因为雪化了,所以甚至还能看见竹林里面的地上偶尔会冒出一个小小的笋尖儿。
“你小心点儿,这些很多都是冬笋冒头,特别的结实,绝大部分都在土里边儿,一不小心就很容易被绊倒。”司言看云黎差点被拌一下,赶紧提醒道。
司言今天来的目的可不仅仅是砍竹子去做篱笆,他还带了锄头,准备挖一点儿冬笋回家去吃。
虽说这边竹子多,冬笋这种东西也是不太值钱的东西,但是再怎么样是一笔额外的收入,没道理司言来的这么晚还有。
主要原因是这边一片竹林是属于村子的共同财产,大家都能砍竹子,都能挖笋吃,但是挖笋卖的话,就有点儿过了,会被村长说,所以这才是司言来的这么晚,还能见着笋的原因。
司言把砍竹子的刀先放到一边,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