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水的样子,就把毛巾叠成长方形,敷在司言的额头上,这才去厨房做早饭。
在厨房还遇见了同样早起的小九,小九正在生火烧水。
“早上好啊!”小九抬起头,很热情的和云黎打了个招呼。
虽然云黎也冷淡,但是毕竟不是冰山,交流起来也没有任何的障碍,所以天性活泼外向的小九和他打起招呼来是一点儿心理压力都不会有,毕竟他男朋友还是临因那种画风的呢。
“早上好。”
打完招呼之后,两个人也就不在多做交流了,直接各做各的事儿去了。
“司言怎么了?今天怎么不见他人?”过了一会儿,小九有点儿好奇的问云黎。
司言不是会赖床的人,往日里这个点,司言早就该醒过来了,哪像今天这样完全没有动静啊!
“他生病了,现在还在发高烧。”云黎皱着眉头说道。
如果实在不行的话,他就要考虑用轻功去镇上抓点药或者是找个大夫了。
但是他实在不是很希望到这一步,到了非请大夫不可的地步就会很麻烦了,而且这地方的大夫在他看来也并不是很靠谱。
说来好笑,云黎自己是很典型的那种讨厌看医生的人,能自己处理或者扛过去的伤病他绝对不会考虑说找医生什么的。
小九闻言,一副原来如此,我懂得,你怎么这么不小心的表情说道:“发烧了是吗?临因正好会点儿医术,我让他帮忙看看。”
这对云黎来说倒是意外之喜。
临因现在就在院子里面练剑,小九叫他的时候,他还是淡定的练完了这一套剑法才回应小九的话。
一般来说,小九叫他做的事情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话,临因都没什么异议,这次自然也是一样的了。
手上拎着的剑也不放下,临因便直接跟着云黎进了他们的房间。
司言的窝在被子里面,眉头是纠结在一起的,看上去特别的难受。
司言赶紧帮他把脑袋上已经不够冰凉了的毛巾再次浸了一下凉水。
临因看了一下,然后在云黎把毛巾重新盖回司言头上之前,摸了一下他的额头,确实是烫,不过倒是还不算是极端,司言大概是一贯身体比较好,所以就不那么的抗病,所以反应才那么大。
“你继续帮他用冷水降温,如果再过一个时辰以后温度退了一点儿的话,那就证明在好转,你就不用太担心了,如果一直不见好的话,你就把待会儿我给你的药熬了给他喝。”临因说完,就转身走了。
他会医术,所以他上山的时候一般看见草药都会采回来,所以他们家里一些基本的药草还是不缺的。
云黎在把毛巾盖回到司言额头上之前,也伸手摸了一下司言的额头,好像确实是比刚刚要好一点儿了。
看样子,司言这场病虽说来势汹汹,但是司言本身的体质也很好,倒是不用害怕扛不住,就是会有点儿难受罢了。
看司言睡得很沉,云黎便没有叫醒了,自己添了粥喝,然后把司言那份在锅里边温好就守在司言边上帮他换头上的毛巾。
斜靠在床头,云黎一边看着手上的书,心思却全不在书上,总是忍不住歪着头去看司言。
生病的司言果然是平时是大不一样,苍白的神色,死死地纠结在一块儿的眉头,紧咬的牙关。
双颊还有不自然的粉红色。
云黎一点儿也不想见他这个样子,虽然说平时司言会挺聒噪什么的,但是却是一贯的神采飞扬。
在房间呆了一会儿,云黎便听见小九在外头敲门。
帮司言掖了掖被子,云黎这才放下书过去开门。
小九一脸我有一个大秘密的表情,云黎一开门便赶紧闪身进来,然后反手把门掩上,神神秘秘的塞了个东西给云黎,说道:“这个给你。”
云黎一脸不明所以的接过来,入手才发现,是一个外表十分Jing致的白瓷罐儿,光这个瓶子就是十分值钱的物件儿了,能拿这个瓶子装的东西自然也不是凡物。
抱着这种心态,云黎打开罐子,就看见里面装着满满的一罐碧绿色的药膏。
“这是何物?”云黎有些不解的问道。
小九拉着他到火盆边上,冷的搓了搓手才道:“用来疗伤的药膏,效果特别好的,用在某些敏感的部位也是一点儿问题都没有的。”
小九说完,一脸你懂得的表情。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云黎要是再不懂那就有点儿装傻的感觉了。
“那我就收下了,多谢。”这东西云黎也觉得不能少,至于被小九搞错的上下问题,云黎也并不打算纠正他。
小九摆摆手,道:“没事儿,这个我准备的也多。”
其实也是因为之前司言邀他们两个住进来,虽然对司言来说只是一句话的事儿,但是他还是领司言的这份情的,这个东西对他来说不算贵重,正好司言他们也用得上,也是正好了。
说来倒是奇怪,关于这种问题,云黎和外人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