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位置,你是不是像讨好我那样讨好李振中了?要不是我替你脱了奴籍,你恐怕早就在那些兵士的身下哭号,舔着他们的阳物讨生活了。过来,让我看看你那里还有谁碰过。」
裴陵双手伸向自己胯间,摸摸那发硬的东西,见欲念更强便不客气地拽过左三知,扯开左三知的衣服。
在你心目中,我就是这样的人?李振中就是这样的人?
左三知压抑心中的不快,拨开裴陵的手,自己脱掉了衣服,又开始解裤带;「你不要侮辱李将军。不是谁都喜欢这龙阳的把戏。你有空想想那些,还不如想想如何重新振作起来。」
「振作?上书请战都被驳回了,我还能做什么?」裴陵哼了声,不想再谈,「即使没有私下的龌龊,李振中这么热心你的事情不仅仅因为他赏识你吧?」
「那还因为什么?」左三知脱光自己的衣服,露出一身强健体魄。他就这样赤裸着走到了窗边,把窗子紧紧合上。
「哼,谁不知道李振中的小女儿尚未许亲。」裴陵见左三知「识相」地走回了床边,就把他拽倒,自己翻身压了上去道:「可是你这种被龙阳风月染透的人,有办法给那女子快活吗?」说罢还想伸手探入左三知的股间。
「有没有办法,一试便知。」左三知笑笑,看裴陵毫无防备,就猛地翻身,将裴陵压倒,然后用擒拿手制住裴陵的双臂,将双臂用裴陵脱在床旁的腰带紧紧捆住。
「混帐东西!你怎么敢如此放肆?」裴陵没料到左三知敢这么做,他吃惊中被左三知捆了个严实。手再想挣脱已经挣脱不开,而且左三知还跻身入他双腿之间,让他连踢人也办不到。
「大人,在下只是想证明在下还是有办法给女子快活的。」左三知瞧着裴陵七窍生烟的模样,不由笑了。伸手在裴陵脸上摸了摸,他没再犹豫,从挂在床旁的行军包里掏出了一盒碧绿的伤药,抹了一大堆在指尖,往裴陵的身下探去。
「混帐东西!你什么身份,敢对我如此。我可是……呜!」裴陵想要夹紧的双腿被左三知轻易分开,而那shi润的伤药也随着左三知手指在他双股间秘处的揉按,融化在xue口。
「身份的话不好说,从前你是王侯之子,父兄都是高官,而且大人你自己也身居要职。不过……」左三知看那xue口收缩着,不让自己的手指探入,便又挖了些伤药,用强力将一根手指插入那秘处。
「不过我现在家道中落,人也失势了,你就可以如此嚣张?」裴陵扭动着腰,想把左三知留在体内的手指挤出去,可这动作却方便了左三知,让他又塞了根手指进来,扩张着裴陵秘处的内部。
「我没说过那样的话。呵呵,都是大人你自己说的。」左三知不紧不慢地使用着手指,尽力将那洞口撑开。「如果你现在求我停下,我还可以停,不然等会儿就晚了。」
「混帐东西,我当初瞎了眼睛。你这种狼子野心的人只配给那些兵士们玩弄,军奴永远是军奴,爬得再高,本性也依然不堪。」
裴陵气得脸通红,他的醉意被浑身酒气的发散带走不少,人也越发清醒。可越清醒,也越能感觉到左三知此举带来的耻辱。他扭动着身体,把能想到的恶毒话一口气说了个遍,没有留意左三知眉宇间聚集的怒意愈发厚重。
「你救过我,也玩弄过我。所以算是扯平了。不过我这种狼子野心的人是不是该让兵士们玩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左三知把手指抽出来,将自己硬挺的家伙抵在裴陵双股间的xue口,「重要的是现在我要玩你。」
「混帐,你敢再动一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我会让你生不如死,我要杀光你全家,把你碎尸万断丢去喂狼,我……啊……」裴陵意识到左三知是来真的,便口不择言地大骂起来,身体晃动得更加剧烈,双腿也竭力夹紧,收缩tun部,不让自己被左三知的硬物插入后庭。
「我全家早就死光光了。至于让我生不如死嘛……你倒不妨尝试一下被我压在身下欲死欲仙的滋味。」左三知狠狠给了裴陵双股一掌,趁裴陵吃痛松了力气,便一下子把自己粗硬家伙的前端插了进去,插得裴陵惨叫一声。
「混……混蛋……你若是马上退出去,我会考虑放你一马,不然……不然我……」裴陵从小到大只有给别人吃亏的时候,自己何尝受过这样的痛苦。他当年第一次干了左三知也只觉得自己浑身通泰爽快,没料到被干的人会这样疼。
「退出去你会放过我?这种骗孩子的鬼话亏你说得出。」左三知用力挺身,将胯下物整根没入裴陵体内,「把腿张开一点吧。不配合我,我怎么能让你快活?」
「你个混蛋……我要杀了你。」裴陵咬牙切齿。他冲左三知吐了口唾沫,却被左三知伸手打了一巴掌,把他打愣了。
裴陵捂住脸颊,用那只能活动的手指着左三知那Yin沉的脸,哆嗦着说不出话来。面前人的强迫已经让他感到了屈辱,而这一巴掌似乎打到的不是脸,而是他要命的尊严。
「没有人……没有人敢这样对我。」
裴陵看着左三知居高临下的态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