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感觉可不太好。姑且不说儿子这一晚上没回家,就说他那脸色也是不对啊。于是一晚上没睡加上被开门声吵醒的她,直接就拉下了脸跟孩子说:“你怎么回事?快跟妈去医院看看。”
庄少风吓得面无人色,这要是去了医院还不就露馅了?于是他下意识后退一步说:“不,不用的妈,我只不过是有些着凉了。”
韩爽再怎么说也是过来人,而且对她指出陆惜杰是同性恋的她儿子又是第一个,所以总有些敏感,因此看到儿子的走路姿势时立马严厉要求,必须去医院。
庄少风哪敢,推三推四不成功,便大吼:“我的事用不着你管!要是你有钱我至于这样么?”
韩爽气得拿起笤帚便追着要凑,庄少风本来就身上有伤,这一下被追直接疼出了一身冷汗。
这时的庄少风觉得他就是对的,以后只要真能跟左飞在一起,荣华富贵触手可得,就算只是玩儿玩儿他也一定能得不少好处,更不用说他觉得他跟左飞就是一见钟情。
这时候的庄少风其实并不明白,爱和不爱真的很简单。陈源可以为了陆惜杰忍,不舍得他受一点伤,但是左飞为了爽,根本不会管对方受不受伤。那样的迫切只是性欲,无关情爱。
情爱是包容,是忍让,是他疼的时候你会比他还疼,还难过,而不是一味的自我。
陆惜杰不过是干活时手指上不小心弄个小口子,陈源就再也不让他光手干活了,弄了好几种不同的手套过来,让他干活必需戴手套。要不是着急的,可以等他回来再干。陆惜杰觉得太夸张,所以心里故然高兴着,但是干活的时候依然光着手。
这一晚,陈源爬上床后突然说:“伸出来。”
陆惜杰从书上抬头,“什么?”
陈源抓过他的手仔细检查,神经兮兮的,见没伤口才算满意,“监督你有没有戴手套干活。过两天我要出差,没人看着你我不放心。还有我听李叔叔说尽量不要总是蹲着做事,这样对身体很不好。”
陆惜杰把书放到床头柜,“其实我最想的是趴在你身上‘做事’,那样感觉肯定很好。”
陈源侧身支着头看陆惜杰,半晌掐指一算,“这个愿望可以实现,明天就让你如愿以偿怎么样?”
陆惜杰怀疑自己是不是听差了。陈源一向把自己定位在纯1上,是不可能真让他上的。或许他要是死缠烂打加软磨硬泡陈源可能会让他尝试一下,但是那种着忍受的退让跟不纯粹的情愿不是他想要的,所以这种事情其实也无所谓了,毕竟他不是非得做1,只不过上一世庄少风是纯0,所以他一直做1罢了。至于这一世,只要感情好,感觉好,其它都是小事情。
不过陈源居然说要让他如愿以偿?好吧,他其实很好奇到底是怎么个如愿以偿法。
第二天,陆惜杰起来一柱擎天,问陈源:“你昨晚不是说让我如愿以偿?”
陈源想起夜里的承诺认真地说:“对啊,你快起来穿衣服,我在大棚里等你。”
母亲这会儿可在家,陈源说要上大棚想干嘛?
陆惜杰揣着疑惑把衣服穿上出去,结果发现陈源真的等在了大棚里。他穿着一条棉质的灰色家居长裤,上面套着黑色的背心,露出结实的偏古铜色肌肤,看着性感得要命!陆惜杰走过去拍拍陈源的肩,小声说:“你确定要在这里?我妈可还在家呢。”
陈源莫明其妙地看着陆惜杰,“在家就在家呗,那又怎么了?阿姨不会说什么的。”说罢,他一把背起陆惜杰,“好了,你这回想干什么我都背着你,你可以趴在我背上做你想做的事。”
陆惜杰:“……你在耍我吗?”
陈源特别无辜地说:“不是啊,不是你说的想趴在我身上做事?”
陆惜杰仔细地分辨陈源的语气,没有听出半点做假来,他真的发现,这个人,有时候真他娘的就是个死脑筋啊死脑筋!脑电波不在一个频道怎么办?!
陈源背着陆惜杰在大棚里转来转去,陆惜杰一想,算了,背都背了,那就正好把紫玄月跟圆佛珠挂到大棚顶上吧,这会儿长得都垂下来了,这种适合放吊篮里养的还是挂着好看。
不过陆惜杰很快发现高度还差一些,于是陈源直接让陆惜杰坐到了他的肩上。
陆惜杰打从出院之后就开始养,早就已经吃喝没问题了,因为陈源盯着,而且也不像最开始那么辛苦了,所以现在比以前还胖了一些,差不多有近七十公斤,还有点担心陈源会扛不住。结果这个奇葩居然脸不红气不喘的,他说上哪儿就上哪儿,连眼都不眨一下!
陈源说:“才七十公斤而已。我负重四十公斤越野五公里只用半个小时,扛着你一会儿小意思。”
说得陆惜杰特想抽他。不过他一听到这种训练还是马上把吊篮挂好之后决定下来了,因为想到陈源腿上还有伤,就算今天天晴可能不疼,但他这种重量压在肩上总是个负担。
陈源于是站稳了,然后不待陆惜杰自己爬下来,将右肩一偏,让陆惜杰整个人身体重量向右,之后直接一手抱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