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紧地发疼。
“站床边别动。”沈凉生蓦地推开他,自己走去床头柜旁翻出润滑药膏,方走回床边,扯开腰间围得浴巾坐下,拍了拍腿,吩咐道,“坐过来。”
秦敬同沈凉生在床上混熟後,其实一般还算放得开。只是今夜兴许被身上这件令人尴尬的衣服束缚住了,整个人从头到脚都不自在,跟个木偶似的,被沈凉生的话音牵动著,垂著眼爬到他身上坐好,又不知道该怎麽办了。
沈凉生买了这麽件女装让他穿本是带著些惩戒意味──他看他同个女人搅合到一块儿就有气,这把邪火不变著方儿折腾他一回是熄不掉的──但眼下看他乖乖地脸对著脸坐在自己怀里,竟比头一回做这事儿时还要羞涩,一副手脚没地方放的样子,却是可爱得想让人欺负了。
“现在倒老实了,早干什麽去了?”沈凉生启开药盒盖子,挖了一坨药膏在手心捂热了,方探去他後头,徐徐给他做著润滑。
“早也什麽都没干丄,你别冤枉人。”秦敬不自在地扯了扯身上的裙子,委委屈屈地嘟囔了一句,後头却因为谷道中泛起的一丝麻痒,不自觉地夹紧沈凉生的手指。
沈凉生的呼吸重了重,手指动得更快了些,只觉自己的忍耐力自打遇见身上这位主儿就江河日下,一天不如一天,可真是……到底谁跟谁讨债来的还是两说吧。
“沈凉生……”
“嗯?”
“行了吧……”秦敬後头被他用两根手指弄得一片shi滑,若有若无的酥麻搅得心中萌动,低著头小声嘀咕了一句。
“你起来点,”沈凉生巴不得他这麽说,却又故意吩咐道,“自己把裙子後头撩起来。”
“……根本不碍事儿。”话是这麽说,秦敬却还是自己把後头的裙摆撩了起来,露出光裸的tun,任由对方掰开他的tun瓣,一根火热物事慢慢挺了进去,不由低喘著叹出声。
“你下头shi得厉害,”沈凉生明知那处shi润只是因为药膏润滑,却偏一边上下律动一边像对女人一样问他,“被我丄干得舒服麽?”
“……嗯。”
“还想更舒服麽?”
“嗯。”
“那说点好听的?”
“说什麽?”
“就说……”沈凉生按低他的头,亲了亲他眼角的红痣,低声哄道, “说你非我不嫁吧。”
“…………”明明是缱绻至极的情话,秦敬却突地觉得有些眼热,一句“我喜欢你”涌到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什麽嫁啊娶啊都是笑话,可现下他还是在这里,穿著女人的衣服,像个女人一样被他进入,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喜欢他。
甚至这一刻秦敬恍惚觉得,哪怕有一日沈凉生娶了别人,但只要他不说与自己分手,自己就不会先一步离开他──这样的心思简直已经低贱到了骨子里,让他自己都想抽自己一个耳光,那一句“喜欢”便更不能说出口了。
沈凉生看他眼眶有些发红,还以为他被自己逗急了,抬手安慰地抚著他的背:“乖,不闹了。”又俯头凑到他胸前,隔著丝绸布料吻住他的ru丄头,用牙齿和舌头反复撩拨,胯下照准他的敏丄感点摩挲顶送,觉出怀中的身子舒服得微微打颤,方撤开唇,余光往下扫了扫,眼见他那根物事翘得把裙子前头撑起一块,gui丄头溢出的ye体沁shi光滑的丝绸,竟让自己觉得有种倒错的风情,畸形的美。
这夜沈凉生的高丄chao快丄感也是畸形的 ──他把他弄射了两次,眼看那条裙子染上驳驳Jing斑,自己也深深射在他身体中,却仍无法觉得满足。
他草草套上浴袍,去楼下书房取了裁信用的银剪,让秦敬平躺在床上,用剪刀小心翼翼地剪开那条皱皱巴巴的裙子──只剪开了ru丄头和下Yin的位置──而後把对方半软的阳物从丝绸裂口中拿出来,自己跪在床上,一边玩弄他小小的ru丄头一边为他口丄交,极尽取悦之能事,看他不可自持地扭动挣扎,哭泣著泄在自己口中,而自己下头虽然仍自硬著,竟也得到了一种仿似高丄chao的快丄感。
带著这样的快丄感,他把自己的男形连同对方的抵在一处狠狠磨蹭,蹭到秦敬无法自抑地射了第四次还不肯罢手,继续用自己的东西,自己的口和手折磨他那根已经不大硬得起来的物事,直到他连抽搐的力气都不剩下,小声哭著漏了些许尿ye出来,才终於满足地射在了他身上,与他相拥在一块儿沈沈喘息。
秦敬被他折腾得疲累已极,几乎是半晕半睡了过去。沈凉生拧了热毛巾为他清理好身下狼藉,又把被子拉上来盖严实了,方靠在床头点了支烟,静静看著他睡著的脸。
他看著他睡著的脸,默默心道了句:这个人你放开手……他可就归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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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发文时间: 06/15 2010
十六
三月的时候,又在画报一角见著了那位阮姓女星的遗照,令秦敬忆起自己跟沈凉生差不多就是去年这时候遇见的。他还记得那时候的情景──自己正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