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饭。
老夫少妻 /简118
118
[姊姊妳是从国都来的吗?]
窗外冒出了一个头，一个年约七八岁的小男孩，正张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她。
这应该是方大嫂的儿子吧。
舒媛点点头说:[对啊。]
[我们老师以前也在国都念过书，他说国都有好多的人跟好多的房子，路是又大又直。]小男
孩露出了好奇的眼神说。
舒媛想了想。[你们老师是来支教的学生了，他已经教你们几年了。]
她听顾振远说过，师范学校有公费生，免学费，念书时政府还发放生活费，唯一的要求就是
毕业后要到偏远地区去当七年的老师。
小男孩算了一下。[老师是我堂哥一年级的时候来的，我堂哥现在已经四年级了，所以我们
老师已经来四年了。]
[那麽你们老师再过三年就可以申请调职了。]舒媛微笑的说。
小男孩似乎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为什麽，好好的我们老师为什麽要走。]
[那是因为你们老师是公费生啊。]
[甚麽是公费生?]这个名字小男孩听都没有听过。
[公费生有两种，一种是师专，一种是师范学院。]舒媛耐着性子跟小男孩解释说:[师专是给
国中毕业生去考的，只要考中了，念书的五年裡免学费，政府还给你生活费，但是毕业后要去
偏远地区教小学，任教七年后才可以申请调职。而师范学院是给高中毕业的孩子考的，同样的
你只要考中公费生，念书的四年裡一样可以免学费，政府还给你生活费，但是同样的毕业后要
去偏远地区教国中生，七年后才可已申请调职。]
可是舒媛没想到自己才说完而已，小男孩转身就跑了。
反而舒媛她愣住了，不知道自己说了甚麽让小男孩那麽激动。
方大嫂的大儿子叫做方森，小儿子叫方林。
从这个名字就可以知道他们父亲的工作是甚麽了。
他们的父亲在离这裡四十公里的山上当林务员，平常一个月只能回家一次，一次是四天。
方森跑啊跑的，跑到了村长家。
而这时村长家早就吵成一团了。
方森人小由其心裡又有事，根本就不知道大人在吵甚麽。
方森他一走进了村长家就大喊。[村长爷爷，村长爷爷，阿翠姑姑可以去念书了。]
方森人小但是他的声音够大，这麽一喊，本来再争执的人们全都闭嘴了。
而方翠也听到了声音走了出来。
[阿森你说甚麽?]
方翠再过一年就要毕业了，她很想要继续念书，但是家裡的环境根本就不允许。
而村子裡的不管男孩跟女孩最多都只念到国中毕业而已，想要再念上去，家裡根本就供应
不起啊。
[阿森你再胡说八道甚麽?]方大嫂也看到了儿子。
听到了儿子这麽说，她匆匆忙忙的走了出来。
[我才没有胡说呢。]方森看着母亲说:[是家裡的那个大姊姊说的。]
方翠也知道今天村子裡来了一个昏迷不醒的姑娘。
[她说了甚麽?]方翠急急忙忙的问。
她知道那个姑娘的穿着打扮都不是普通人，所以村子裡才为了她吵成了一团。
方大嫂连忙把儿子拉到身后。[阿翠，阿森的年纪还小，所以....]
[阿森你进来。]村长开口说:[你家裡的那个大姊姊告诉了你甚麽，全都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
方大嫂不知道家裡的那个姑娘说了甚麽，但是她记得丈夫说过，他不在家的时候，他们母
子四人遇到事情少开口。
[村长。]
[老七家的妳别担心，我只是要听听那个姑娘跟阿森说了甚麽而已。]村长的直觉告诉他，
那个姑娘告诉阿森的事很重要。
虽然他的年纪已经一大把了，但是他这些年来靠着直觉，带着村子裡的人走过不少大风大
浪。
方森的年纪虽然小，但是他的记性很好，所以他一五一十地把刚才听到的话，全都转诉了
一遍给村长听。
方翠听了整个人都兴奋起来了。[这是真的吗?]
如果方森说的是真的，那麽她岂不是可以继续念书了。
至于毕业后，要去偏远的地方任教七年后才可以调职，她才不怕呢。
只要能给她继续念书的机会就行了。
[那个大姊姊是这麽说的啊。]方森肯定的说。
[我去问她。]方翠听了立刻往外跑。
[这怎麽可能。]这时一个大婶开口了。[如果这事是真的，那麽吴老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