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喜欢你这种不可一世的臭屁祥,以为凡事皆能在自己掌握之中?”是最好也是唯一的好友,将男人藏身于这座大宅中的叶量,逮座豪宅下有两个生命将走到尽头的富贵男士。
“难过,我没有掌握在手中吗?”他们能悠哉闲聊的时间并不多,毕竟作为病人来讲体力是最需要的,一旦体力好了便马上聚在一起。曾经并不珍惜生命,如今却是每一秒都是奢侈的。
“不一定啊……”叶量长长一叹,面上己出现倦容。他比好友病得更重,再也拖不到两人同天死的时间了。于是忍不住嘲笑:“你要不要跟我一道选个黄道吉日的,咱俩一起入土为安?”
“还不行啊。你只能先我一步了……不说了,我也要去休息了。”
在两位男士被各自推回卧室时,叶量不知道想到什么而哈哈大笑,那笑声是最后一次的中气十足:“夏叶桦,我的好友。你与我可真是同病相怜啊……谁能想过你也有今天,我们竟能相聚讨论谁先死谁随后跟上的局面呢……”
被中年管家推离那卧室的英俊男士没有回答,只是噙着一抹高深莫测,纵然他是个即将入土为安的死人,也丝毫看不出他有任何惧意。
“夏达,我想回夏家了,要死,也要死在我自己的家啊。”脸色苍白的男人坐在轮椅上,在继续中厅时,他看到那天上飞过的鸟儿。目光柔和显得那张严肃的面孔慈善不少。
“是的,我马上去安排。”忠心的管家为主子执行命令。
那一天,夏叶桦回到夏家时,夏倾宁被夏子柄掳走。
英国现在最风光的富豪便属凯洛梅基家族了。
成功打败宿敌柏根家族,再让华人富豪夏子柄被迫将家族企业重心移向美国。凯洛梅基的大名不仅在英国发光发热,更以英国首富的身份登上世界名人榜。而他的妻子亦是门当户对的大美人,配上他这位年轻英俊的大富豪,风光无限。
不过凯洛梅基本人相当地低调,不轻易接受媒体采访。
他最常做的事除了事便是坐在书房里看着那幅巨大画相。画中美丽女子与漂亮的小男孩。
当管家递来电话时,他接起,神情中充满温柔,让他极富男士魅力地诱人。那偷在暗处的美丽妻子心生羡慕。她嫁给他这么久,他从来没对她如此温柔。在外人总说他多么富有魅力时,其实他真正的男人魅力只给了一个女孩。
她嫉妒地看向那幅巨大画相,那绝美的中国女子让她自形惭愧,她没那能力与她争斗,只能窝在角落乞求丈夫的偶尔怜爱。
他与彼端的她通过电话,她是他最爱的女人,在不知不觉间也成为他最重要的生意伙伴。如今无比风光的梅基家族有一半来自于她-手的推肋。她在那边似乎又不太开心,他脸上露出愧疚,因为他还没查到那十男人的下落。而她要挟的丁克也意外不合作。他轻声安抚,告诉她不要着急,既然那男人只剩最后三个月必死,那迟早会找上她的。她再等也不过三个月了。
聊了好久,他舍不得挂断电话,他东扯西扯,音色迷人。他的男性魅力,他想传达
给她,虽然知道她不会看他一眼。
电话结束后他好不舍得地桂断,然后看到了自己的妻子,一个纯粹因利益而结合得
来的附属品。
他的热情不再,妻子明显感觉到了他的不悦,于是咬着唇红着眼眶跑了出去。他立即对管家吩咐:“小心看着她,别让她摔着了我未出世的孩子。”他有继承人了。
他的视线移回巨幅画相上,牢牢地盯着那清冷绝美的少女。一个他遥不可及的梦想,将遗憾一辈子的心愿……
叶量死后,她回到城市,夏家的男主人还在闹失踪中。她找不到他。从夏子柄回来的那天以后已经五天过去了,他失踪得干干净净。
夏子柄晒着太阳,在胸前伤口还没好之前他是虚弱的:“他会没事的,想通了自然就会出来。”
“你对他说了什么吗?”她像老母鸡护小鸡般,看在他眼中她是满心地疼爱着夏叶落。摇头叹息,明知道她的在意不是源于男女之情,却还是苦涩:“别表现得那样在意好吗?我会很难过的。”
她开始抿起唇瓣,不再纠缠这话题上:“你也知道夏叶桦还活着吧?”
“在夏达离开前我并不知道。”他很诚实。
她点头,他追问:“你也是在夏达离开之后怀疑的吧?”
“对。丁威出现的那一晚,有人来夏家偷东西的那一晚。”能平安进入夏家的保全系统而不被发现的人,又在成功开启保险箱,被盗走的是夏叶桦生前用过的章印。什么不好偷,偷这个东西。怎能不让人生疑?
谁能教一个年幼的孩予使枪?谁能不经过夏家男女主人的许可能私自授权?从云生身上不经意地一点。夏达虽然位高权重却绝不越矩。又是谁能使唤他?这一切的疑点,渐浙浮现水面,让她心惊又疑惑。
夏叶桦没有死,一旦有了这个想法便挥之不云。
她绑架了丁成,他的存在会教坏云生。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