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逃不过兄长的算计,而她,则是罪恶地帮凶……
一直一直饥渴地做爱,那天下午,他在她宝宝的面前贪婪地拥抱她。他想让她生下属于他的孩子,他想让她成为他的妻子,那种贪念随着他彻底拥占她后而一发不可收拾。他饥渴地吞噬她的每一寸肌肤,吮出青青紫紫地红印子,他吸食她的nai汁一滴不剩,在榨干时她终于出声阻止他享用属于自己女儿的晚餐。
但他是会嫉妒的男人,他只是埋头猛吸确认再也榨不出一滴白ye。
她哭了,在他身下绝望地哭泣。
他知道理由,没有吭过一声,这是一场沉默的做爱,rou体激烈交织但两颗心却充满无奈。
她不爱他,却仍旧默许他的占有。她可能会后悔,身体却不排斥他。
“倾宁……你爱我吧……”他叹息又乞求地呢喃,“只有我才能给你幸福啊……”只有他不会强迫并背叛她,只有他的爱才是最真心的……
她的双眼透着迷离,纯粹地享受rou体地欢愉,她已经禁欲很久很久了……脑子放空,不去想,不去想他对她的兽行她其实该感激而不是怨恨。不去想那个已经入土rou都腐烂的男人在地狱都还伸出魔爪拽着她双脚不放。
她知道的,知道这个男人是以爱衍生欲,他一直是个好男人啊,温柔又体贴,注定了会被成为棋子的那种老实好男人……
夏叶落接到妻子的电话,她说想家了,要回来了。他的表情很淡然,声音无波地应承着,就一句:“回来吧。”
他的娇妻啊……
他摔破了电话,他漂亮的脸蛋是如此地怨天尤人,他咒骂着兄长为何要如此恶作剧。死了就死了,为什么骨子里还这么邪恶要捉弄他人!他的妻子啊,他的倾宁啊,他放了真心却打不开她封闭的心门。他伟大的兄长啊,将一切都盘算好了便入土为安找他的爱人去了吧?
他不服输!
凭什么他要坐以待毙,凭什么要当个好弟弟,他连自己的妻子也无法强势拥有,如此无能的自己,到最后眼睁睁地看着她离自己越来越远……
已经够了……
他颓然地跌跪在地,他发出刺耳地大笑声,那心酸与无用,他的怨恨,要不就扔掉好弟弟的面具吧?
本质的他,都快忘了他从前的德行是多么地“伟大”。他不要再当个没有出息的好弟弟。
“贱人,贱人,下贱的浪女人——”
由爱生恨是如此地简单。
反正她不爱他,就亲手杀了她吧——
以夏倾宁的身份,夏家的二少nainai去求见了叶量。
她被年轻俊美的管家丁克带进了中厅,她说:“你和丁朋真像,要是你们俩交换身份也没人会察觉吧。”
年轻而冷静的管家神色只在刹那地诧异,“夫人说的是,我和弟弟是被很多人误会了。”
她淡漠着脸色不再说话。
他欠身前去推出他重病的主子,她站在窗前透着一层玻璃望向庭院,极好的视野,楼下的一举一动都尽收眼帘。
他被推出来时,她朝他鞠躬行礼:“你好,打扰了。”
他坐在轮椅上,一张步入中年的英俊脸孔镶上那双Jing明的眼睛,又让她看到了夏叶桦还在世般。
“你终于来了啊。”他一开口就是那种凡是皆掌握在手中的透彻,那是高深莫测与神秘,很让人讨厌的。
“真不好意思,让您等很久了。”她再一次欠身。
他摊手让她落座,年轻的管家忙碌去泡茶。“不介意喝茶吧?我这身子接受不了刺激性饮品。”
“不介意,茶比咖啡好喝多了。”
“呵呵,现在年轻一辈哪个还爱喝茶?就我们这些老人了。”他的Jing神挺不错,便多聊了几句。“叶桦常与我提起你这个儿媳妇,说你聪明,让人不得不防着点。今日在我看来,你也就是个单纯的孩子,哪需要这么提放啊。叶桦那人就是疑心病重。”
“爸爸他……”中年男人的毫不客气,将夏家原主人的排斥当着当事人的面说,不在乎让当事人听得多尴尬。绝美而祥和的面孔,就算在听到让人伤心的话也未曾表现一丝心情,她的面孔维持着平静,就连语调也是轻悠悠:“他就是那样的人呢。不仅对我,就是叶落他也没交付过真心。”
这一句说得漂亮,听得叶量轻轻一笑,那双Jing明的眼睛止不住地对她的好感:“你真是个不错的好女孩。要是我有孩子或者弟弟也会让他们把你娶回家的。”
她对他的盛赞只是回以淡淡笑容。
两人聊得人并不多,她算是以晚辈的身份来见他这个长辈,就打声招呼便可以了。聊的话也就几句,他便以自己累了打发了她。
她在离开宅子时回头望了一眼,找出她刚才所呆的中厅。那若有所思的一眼,让并未去休息躲在窗帘后观望的中年男人微微眯了眯眼。
年轻的管家对主子的在意感到好奇,便问:“主人似乎对这女孩上了点心思?”
“嗯。”他轻轻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