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了,或者说,她也根本没有按耐。
孟凌心回答, “皇姨,真的,我想了想,那人说的法子真实可行,若是咱们按照那样做,用不了多久,这财政上的问题就可以解决了!”
什么是来钱最快的方式?
这个问题在女皇心里盘旋了不下百次,可是每次都没有一个迅速,且不会被人诟病的方法。
她以前想到的,来钱最快的方式必须是抄家,她自然知道官场不可能纯白,不少人敛财的手段比她的国库还要厉害!
只是她既坐到这个位置,做事情就不可能凭意气,驭下之术在于平衡,只要她动了一个,朝堂上绝对会掀起一阵悄无声息的血雨腥风。
何况她还是比较爱好自己羽毛的,并不想留下一个暴君的名声,所以很多事情不能硬来。
所以她只好忍住非常想要抄家的想法,看着那些人家里堆地银子比她国库还多好多倍也无可奈何。
可现在这个人的方法却比抄家还要好上无数倍!
一来速度快,只要这个消息一发出去,凭着老百姓爱占便宜的想法,不愁没有人钱投进来。
二来没有多少后顾之忧,那人说了,只要这件事开始实行,对于后续用钱生钱的事情他可以处理,并且很有把握。
三来不止不会被人诟病,而且还能名垂青史!这是为了百姓,为了民生的重大改变,她刚听到这个想法的时候就有预感,这绝对是云国史上一次非常重大的突破!将来她百年之后,也绝对会载入史册!
女皇简直就要控制不住内心的激动想要立刻把那个叫殷羡的人叫来了!
可是孟凌心却劝慰说,“皇姨,不急,人不会跑的。”
女皇恨铁不成钢,“什么叫不会跑?这种重大的事你竟然一点儿也不着急?!以前还觉得你和朕挺像的,可现在看来一点儿也不像!就这傻样朕都懒得看!”
这话显然是说笑成分比较多,重大难题能够解决了,女皇心情一松快,连调笑人的心思都有了!
被骂的孟凌心一脸无辜,皇姨,我幸辛苦苦冒着欺君犯上的风险来告诉你的啊喂,你非但一句都没有夸过我,反而着急那个准备一直骗你的人!
孟凌心心里发酸,觉得不再爱了。
女皇可不管她心里怎么想,她这会儿就想看见殷羡,虽然她也知道这么着急叫人来有些仓促,让人一点准备都没有,可是她就是想见,谁让她是女皇呢?没有点特权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女皇!
女皇发威,凌心倒霉,跑腿的任务又落在她身上了,她这一天心跳了个七上八下,腿都快跑断了,结果连口水都还没喝,又要去跑腿,垂头丧气的她走出御书房,认命地赶紧去找了殷羡。
从决定帮殷羡后,殷羡的住处她也查到了,所以她没有回王府,而是直接去了殷羡家里。
王府里,孟凌川例行公事地来看了王女,她依旧没醒,他也没有什么奇怪的,除去那点儿不多的担心,他对这位母亲还真没多少感情,所以也任由她一睡不醒。
这些天王夫虽然说不信,可是暗地里还是把各种能够想到的方法试了,可床上那人就跟丢了魂魄似的,只留了个能够喘气的躯壳在那儿,其他的什么也没有了。
王夫嘴上说不在意不关心,实际上时间一长,他还是渐渐有些担心了,生怕府里真的撞了什么邪,想要想个方法去去晦气。
孟凌心不忍看王夫担心受怕,于是好心提了个建议,“爹爹,我记得我那个便宜哥哥年前就要嫁人了,咱们可以商量商量把婚期提前一点儿,举办的热闹点儿,就当是给母亲冲喜,用喜气给府里冲晦气了。”
王夫眼睛一亮!
这方法好,既不用出血,又能达到目的,顺带还能打击一下仇人,要知道男方临时改变婚期可是对男方不利的,当即一拍大腿,“好,就这么办!”
虽说孟凌川说这话的时候气话顺口那么一说占了很大比重,可王夫不像他,他是一个言出必行,并且不爱拖沓的人,在决定了这件事之后,他就马上开始动手,连西苑那边都没有询问或者通知,就立刻吩咐下去让人迅速准备成亲的东西,而自己则是让人请了个媒公去和孟启云定亲的那家人说道说道。
在这里,权和钱,很多时候都是前者更高一筹,因为有钱不一定有权,有权却多半都有钱。
商人地位本就低下,何况是站在王府面前,那就是矮子和巨人的区别。
所以能攀上这门亲事绝对是他们高攀了!
因此无论元王府要做什么改变,他们定会都欣然接受,不过欣然这两个字,水分可能就多一点了。
定亲的那家小姐皱眉道,“娘,爹,你们说元王府这般迅速提前是为了什么?难道真是像媒公说的那样只是想为了冲喜?”她觉得没那么简单,冲喜这种事她完全不觉得会是王府这种地方会做的。
她爹忧心忡忡道,“该不会是元王女快要完了,所以他们想要快点结盟拉盟友吧?”
她娘不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