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鼻息轻哼着摇动屁股,将tun瓣往他掌中送去,似乎没听见他的问话,自己口中喃喃的不知在嘟哝什么。
霍青忙抬起上身正对着他,腾出手来轻拍他脸颊,道:“我叫什么,你还记得么?叫我的名字。”
凌飞寒茫然地瞧着他,然后锁起眉头,想得甚是艰难。霍青不由有些气馁,道:“我告诉过你,连名字也记不得,便做出这般姿态缠着我,你这岂不是yIn……那什么得很?”“yIn`荡”是必然的了,霍青说不出口的也并非那个词,回想凌飞寒自己玩弄后`xue,又主动要给自己口`交的情景,他想到的却是“yIn贱”。只是话到嘴边,终究不忍心说出口。
凌飞寒哪里顾得着他在想什么,终于摇了摇头,不耐烦地道:“不知道!快给我,给我……”他还没想起来要什么,反把霍青惹恼了。霍青正在气头上,竖了眉毛怒瞪他一眼,喝道:“不给!”
凌飞寒被他压制着,身躯动作不自由已久,本就不甚满足,再被他这么一凶,陡地竟发了脾气,一把抓着他肩膀拉下来张口便咬,同样怒道:“给我!”
霍青猝不及防,只觉肩胛骨给他牙齿磨得咯吱作响,几缕不知是汗是血还是口涎的ye体shishi地在肩头浸染,着实痛得惨叫了一声,急忙挺身挣脱,先一把将他摁在床上,才侧头去看肩头伤势。
凌飞寒在他掌下兀自张牙舞爪,他看着果真浸出血迹的肩头也是呆了片刻,苦笑道:“好利的牙口,你是狗么,这么喜欢咬人?”
只是这场祸事究其源头,也是他自作自受。他叹了口气,转看凌飞寒生气的面容,非但不觉可憎,反是可爱得很,而自己也太对不住他了点儿,便重新俯下头,轻轻在那沾染了自己鲜血的嘴唇上吻了吻,道:“你这个样子,也不是平日常态。莫非我方才来到,扰了你的修行,才让你变得这般怪异?”
凌飞寒还要咬他,他也不介意,只以掌心覆住他嘴唇,自己随意在他额角眉梢温柔亲吻,又道:“里面还放着好些东西,这事起因倒并非是我。又或者我来找你,你其实正这般难捱,所以不假辞色,讨厌我得很?”
他这个猜测却是一语中的,凌飞寒没有辨识能力,只管摇头呜呜不已,纵使他变得温柔体贴,仍愤愤地瞪着他。霍青见他分明想动得不行,却因要拒绝他的碰触而强行忍耐,浑身肌rou绷紧颤抖的模样,一时又有些忍俊不禁,捏捏他的脸蛋,道:“这般固执,其实不记得到底为了什么。凌飞寒,你真是傻得可爱。”
他顿了顿,凝视着凌飞寒的双眼,认真地道:“我叫霍青,你这回记住了?”见凌飞寒毫不理会,便笑道,“你叫我名字,我便将那东西拿给你看。”说罢放开捂着他嘴巴的手,探入自己内衣中去。
凌飞寒神情略一迟疑,眼睛盯着他在衣襟里摸索的手,呼吸慢慢急促起来,终于哑声道:“霍青。”
他声音带着激动的气流声,低哑而短促,然尾音轻颤,那仿佛控制不住的余音与脱离掌控的欲`火一起,锻出了这段魅惑风情,竟烧得霍青耳朵发烫,手自怀中伸出,将墨玉印置于他眼前,同样盯着他的面孔,道:“飞寒――”
所有的“仇怨”这一瞬间便烟消云散了。凌飞寒解封了自己早被情`欲灼得滚烫的肢体,热烈地攀住他的身躯,脸颊贴着脸颊,胸膛挨着胸膛,挨挨擦擦磨蹭不已,道:“霍青,霍青,给我,把它给我!”
霍青软玉温香在怀,极是享受,但还没有凌飞寒那般狂乱,道:“我若给你,你必须同我一道去括苍山,为我应天门解一大难,可好?”
凌飞寒之前的拒绝也多是因为身体“不适”,不宜与他久耽。此刻这般情形下,他哪考虑得了太多,极为果断地点头道:“我答应。”
霍青倒不怕他食言,只担心他醒后全不记得此刻的承诺,便捏着他的下巴,瞧进他眼眸深处,道:“说话算话,你以后生气也罢,恨我趁人之危也罢,这答应我的事,却决不可忘记,知道么?”
凌飞寒被情`欲折磨得眼角渗泪,只想与他更多厮磨,无论他说什么都一并应承下来,呜咽道:“我知道,你快给我……给我……”
霍青道:“你发誓。”
凌飞寒几乎要崩溃了,但无论怎样摩擦紧贴,他岿然不动,亦只有流泪哭着道:“我发誓,我发誓!霍青,你快给我,我要……要你……”
他此话说出,要的却不再是那墨玉印了。霍青浑身一阵燥热,下`体硬得铁铸一般,哪里不想尽快与他乱来一番纾解欲`望。但凌飞寒哽咽落泪的模样直如梨花带雨,也是美得惊人。他得了承诺,心头大石卸下,立时轻松了许多,便又有些捉弄他的心思,遂将手探至他胯下,扶住那被他夹得已然滚烫的铜球,调笑道:“我想给你,奈何你这儿已被这老兄霸占,我却给你送到哪儿去?”
凌飞寒不提防他竟捉着铜器抽动起来,顿时只觉肠内饱胀酥痒,腰肢酸软,舒爽得气喘吁吁,欲仙欲死,并一把扣住霍青领口,将脸蛋凑到他面前,张着口唇眼神朦胧地道:“送、送到这里……”
他那般仰着脸,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