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区别,不过许多建筑均有部分与山体连接,直接凿入山石之中。玄冰宫主身份特殊,住所位置与外观特征自自可推算一二。是以不到片刻,便找着了凌飞寒所居寝殿。
他胆大包天,却也不是没考虑过要做什么。他到玄冰宫来求援,最大的倚仗便是那颗墨玉印章。然而冷不丁被凌飞寒抢走,他最大的筹码没了,又负了长辈所托,如何甘心。一时收起了原来过于大意的心态,小心翼翼地攀上屋檐,偷瞧凌飞寒动静。
他本来只是担心自己若被凌飞寒发现形迹,必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哪知这一瞧,虽只是透过窗纸孔洞,距离太远又有珠帘的遮蔽,落入眼中的那具全`裸且正恣意做着yIn靡之事的躯体却还是叫他吓了一跳,“砰”地跌落下来,摔得他龇牙咧嘴疼痛不已。
他悄声嘀咕出“好痛”的声音,也是因以为自己这番动静必定遮掩不住,便没有肆意遮掩,索性拍拍身上灰尘干脆等那屋内之人惊觉后收拾整齐出来与自己见面。然他等了一阵,房门没有打开,因四周寂静非常,反竟连里头那宫主放肆吐露出的婉转yin哦也听得清清楚楚。
他在外头又犹豫了一会儿,一来好奇那宫主到底在做什么,二来估计那人沉迷得很,或许正是自己前去“取”回印章的最好时机,终于将劲力贯于臂膀指掌,小心掌控力道,悄无声息地推开`房门,踮脚走了进去。
一进房间,凌飞寒的呻yin更是充盈于耳,饶是霍青有些不明白――或者说刻意模糊了自己看到的景象故作不明白,听到这声音也不由脸红心跳,心里倒是更加奇怪,思忖着即便是在做那手`yIn之事,其实也不至于发出这种销魂蚀骨的声音。莫非那玄冰宫主外表冷冰冰的,其实竟Jing通一种能叫人欲仙欲死的奇妙手法,将自己侍弄得这般舒坦?
他作为男人,思及这种快事也不禁想入非非。但耳听凌飞寒呜咽渴求的火热呻yin,下意识地却又有些排斥,只觉那并非正常男人应当发出的声音。
他穿过厅堂,隔着珠帘再往里面一望。这一回看得清清楚楚,再无法模糊欺骗自己了。凌飞寒坐在地上,打开双腿,虽确实在抚慰着自己胯间那物,但腰肢屁股推磨摇桨般地晃动着,明显却是在享受着除那前端之外的其他刺激。那刺激是什么他暂且看不见,但凌飞寒将墨玉印放入口中作势吞咽的动作他却看得分明,这一惊之下不由忘了危险,掀开珠帘冲了进去。
他想抢回印章,但脚步才到床边,就不得不缓了下来。这个角度刚好看得见凌飞寒打开的两腿间的景象,自然连那tun下黄澄澄的两粒圆球也看得清楚。那白软tunrou轻轻往上一提,露出寸许粗壮jing身,已足够他看出那到底是什么,而tunrou跟着压下,将那东西几乎全部吞下,连两颗铜球也只余少许在外,看得他心头一震,大出意料之外,那步伐更是缓慢了。
这个人是……在做“那种事”?
很难解释霍青此刻的感受,他甚至有些后悔自己留下来,并不顾死活地闯进这人的住所了。但谁又能想到,两刻前还在大殿前满面冰冷拒绝自己的玄冰宫宫主,背过身便躲在寝殿之中,竟在使用那男形之器插入自己屁股如此亵玩?
他几乎有些尴尬,也看出来凌飞寒并不是要将印章吞入腹内,只是含在口中以唇舌戏弄玩耍,那高高仰起的脖颈在下巴与胸膛间形成一道极为优美的弧线,喉结滑动,吞咽唾ye,发出“嗯唔”的yIn靡鼻音,其实是相当美艳的图画。
霍青却满心懊丧,一面乱七八糟地想着怎么会有这样的事,一面试图以一个理智点的方式来看待这件事。他都站在凌飞寒面前了,凌飞寒却视若未睹,仍只是上下摆动着腰tun,全不顾那tun间xue眼与粗壮铜器相互摩擦的“噗嗤”之声都落入这个陌生人的耳中,只享着自己的欢愉。
他的镇定倒也让霍青冷静了些,迅速观察了屋中情况,并瞧见大开的密室门中那铺落一榻的各种器物――那证明这人并不是突然出了什么问题,他原来经常这般抚慰自己……这么一想霍青心里顿时有些火热,忍不住又往凌飞寒柔嫩的胯下瞟了几眼。
连那种东西都能吃进去,说不定也容得下自己……
不!我在想什么,我来这里可是身负重任,要让这玄冰宫主同意与自己回去括苍山,解决了门中难题!
……但这个玄冰宫主却正在自己面前毫不介怀地做着这等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前辈高人德高望重的事啊!而且态度那么恶劣!我要怎么才能让他答应……
像是一道闪电划亮夜空,霍青乱糟糟的脑子猛地一定,依稀想出个似乎不怎么样,但完全值得一试的办法来。
要挟。
墨玉印是玄冰宫的重要物品,可以拿来要挟。而对眼前的玄冰宫主来说,什么东西最重要?
眼前顿时豁然开朗的霍青双掌一拍,长长低低地“噢”了一声,毅然蹲下`身去与凌飞寒面对着面,伸手抓住他右手压在墙壁上,另一只手托起他下巴,拇食二指分别抵在他腮边,猛一用力,将他嘴巴捏开,并那含在口中的墨玉印也给他抵在腭下的中指压得吐出,带着一缕不及吞咽的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