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况丝毫不知,也许晃了下神,也许过了许多年,当从溪再次清醒过来时,体内奔腾的元气已经全部聚集在丹田气海,形成了无数气旋,气旋依旧在旋转,吞噬,眨眼间,密集的气旋已经被吞噬了七七八八,留下来的越加壮大,从溪眨了眨眼,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接下来就是狂喜,艾玛,发了下呆就晋级什么的,妥妥主角待遇啊!
现在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丹田中仅剩的两个气旋开始撕逼,光洁莹白的丹田壁因为碰撞刮蹭出现了无数细小的伤口,从溪立刻收敛心神,观察两个气旋的大战。
两个气旋大小相同,颜色差不多,浓度更是全部固态,若不是偶尔流动,几乎看不出区别,选定了一个作为主气旋,有意识地指挥它作战,本就占据优势,有了意识的指挥,主气旋更是神勇,形态变换,开始一口一口吞噬另一个气旋的元ye。
不知过了多久,丹田内终于完成了统一,从溪也累得Jing疲力尽,眼看晋级成功,身体一歪,瘫软下来,落入一个温热的怀抱里。
从溪一惊,睁开眼睛,正对上项天御凝重的目光。
“你怎么来了?”
项天御把人扶起来,抱进卧房,放在床上:“我来看看你!”
从溪顺从地躺在床上,看了眼窗外黑漆漆的天空,有大半夜从窗户爬进来看人的吗?
“咱们快结婚了,爸爸不让我们见面!”
这勉强算是一句解释,从溪拉了拉他的衣袖:“对不起,刚才让你担心了,那只是意外,我修炼的时候,不知怎么就走神了,清醒过来,已经开始晋级,什么都没准备……”
项天御冷硬的脸色缓和了些,在从溪脑袋上揉了揉:“下次不要那么鲁莽,连个守着的人都没有,你就敢晋级,别忘了死去的舒锦天,联盟虽然没什么威胁了,可外来者还隐在暗处,我派了很多人查探,却没有一点外来者的消息,他们手段莫测,你不要大意。”项天御语重心长地嘱咐,跟从溪不同,他的压力很大,从小在联盟长大,自然不想希望星变成别人手里的奴隶星球,但实力摆在那里,不屈服只能拼命提高实力。
现在有了从溪,他更加不能放手,他修炼比从溪晚,实力却并不比从溪低,体修者,身体就是武器,他身上的每一块肌rou,都被淬炼过千万次,几乎达到完美,联盟最结实的材料,到了他手里,跟豆腐没什么区别。
他出手的机会很少,上次的围杀事件,让联盟不少人见识了从溪的恐怖实力,慢慢地,项天御倒是低调起来,从溪在实力上的声势几乎压倒项天御。
他出手大多还是用机甲,用团队力量,而不是个人战力。
他要保存实力和底牌,预防舒家人的报复,婚礼越是临近,心中越是不安,总有种要出事的感觉,项天御并没有把这种感觉当成错觉,而是很认真地对待,修真笔记上说的很清楚,随着实力的提升,修炼者对一些未知危险会有或多或少的感应。
项天御相信这种直觉,但他和从溪的婚礼经过无数阻隔,他不会容许出一分差错。
在项天御发呆期间,从溪已经恢复了不少体力,去浴室洗漱一番,披着浴袍,重新倒在床上,舒适地叹息一声,推了推旁边的男人,入手一片冷硬,下意识掐了一把,手指一痛,没掐动分毫,手指头倒是红了。
“啧啧,又进步了,看看,堪比法宝的*,体修真是一种神奇的修炼方式。”好奇地戳了又戳,不知道那个地方是不是也是这么硬邦邦的,那样的话……从溪脸立刻红了,把脑子里不和谐的东西拍飞,项天御的衣服已经被他掀开大半,忙给拉好,整理的整整齐齐,心虚地瞄了一眼,这才拍了拍扑通扑通乱跳的小心肝,靠在硬硬的胸/膛上,闭着眼睛恢复晋级流失的Jing神和体力。
项天御好笑地动了动上半身,让他趴得更舒服些,抓住小手捏了又捏:“体修很强,修炼的过程也很辛苦,想有所成就,要吃常人不能吃之苦,好比炼器,若想炼出的法宝强大,不但要材料好,炼器方法好,更重要的是经过千百次的淬炼,那种过程,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
修真笔记从溪也是看过的,体修的苦描述的很清楚,看时不觉得,可一想到那些描述的痛苦要加注在旁边这人身上,从溪就一阵阵揪心的疼,脸色也有些苍白:“你明知道修炼的过程痛苦,为什么要走体修的路子呢?”
“喜欢,我喜欢打架的时候亲身上阵,拳拳到rou那种淋漓尽致的挥洒,你会不会觉得我心理变/态?”项天御放在腰上的手一紧,白皙的嫩rou上,顿时出现了一块淤青。
从溪一呲牙,啪地把那只手打掉,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要嫌弃早嫌弃了,还等到这时候,再过几天就婚礼了,这时候说这种话是不是太晚了?你个混蛋,下手这么狠。”掀起衣服看了看,果然淤青又大了些。
项天御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忙拿出伤药,给抹了些,揉着那片滑腻的皮肤,火从手指蔓延到全身,呼吸逐渐粗重了几分,声音沙哑中带着性感:“宝贝,咱们好久没双修了,你刚晋级,我帮你巩固修为。”不等从溪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