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露个脸就匆匆离开,而那一夜便无法再睡著,满脑子都是自己心爱的女人,她丰腴起来更美了,眼眉里有了慵懒,叫人看著更加移不开眼。
每一次这样的想念,都让他觉得自己罪加一等,明知是万劫不复的深渊还是甘心一步步靠近,那个女人是自己命里的劫吧。
这日因为军中有人滥用私权被密报呈递到了苏鸣这里,送信来的史官知道顾海最恼恨这种事,哪里敢直面有冷面阎王之称的大将军,别的人也不都敢传,只得来求苏鸣。苏鸣虽是世家子,但没有拒人千里的傲气。脾气好,时常带著如沐春风的笑容,跟众人打成一片,在军营里最是受欢迎。苏鸣拿著那密信也是头疼,四哥如今必定在柳真真那儿,他是最想避开的,可是那史官能来这里求自己向来也是走投无路了,算了,递个信就立刻离开应该没有事吧。
苏鸣特意挑了那宅子的西北偏门进去,那一角最是偏僻无人,离柳真真常去的几处都远,大约可以避开。即便如此,素来无所畏惧的苏鸣还是在那处踟蹰不前,心乱如麻。正是这理不出头绪的档口,听见了男女说话和脚步声,原来是顾海也思忖著那处幽静无人,抱著柳真真寻了过来。
慌乱之下,身体比大脑更快做出反应,苏鸣懊恼地躲进了一旁放杂物的柴火间。明明该是大方上前打招呼的,可是却那麽本能得躲了起来,苏鸣後悔已经来不及了。女子娇媚的呻yin和男女交合的水渍声渐渐响起来,透过木门的缝隙,缩在Yin影离的苏鸣无法忍住不看那交缠的两人一如他无法不心痛。
入夏的西南已经炎热起来,顾海在葡萄架下的石凳上面垫了个软被,抱著柳真真坐下来。手已经不老实地伸入衣襟下,去揉捏那两团玉桃。宽大的衣裙给了男人极好的便利,却还是让他不知足,缠吻和四下抚摸中,柳真真的衣裙已经被尽数剥开,露出皎洁如玉的身子。
肚子里的宝宝让她整个人都丰腴起来,更显得珠圆玉润,水嫩嫩得如盛夏枝头满是汁水的蜜桃。禁欲数月的顾海看著自己美丽的小妻子也忍不住连连咽口水,他低下头一寸寸细密得吻著柳真真,胡须拂扫过有微微的痒意,让柳真真咯咯地轻笑。
“宝宝乖不乖?”顾海的吻流连在爱妻隆起的小腹,那里正孕育著自己的血脉。
“恩,很乖的。以前怀阿狸都会有些反应,这次除了贪睡倒是没别的了。”柳真真享受著夫君的绵绵爱意,心思动了那儿也饥渴起来。她瞧见顾海胯下隆起的那处,人便依靠到男人肩上小手去揉那粗长的rou棍,同夫君咬耳朵:“夫君这儿好烫好硬呐,是不是想要真儿了?”
“若是不想,何苦抱宝贝儿来这里?”顾海低笑著褪去自己衣服,小心地让柳真真挺著五个月的肚子跪在软被上,两手扶著石凳边的扶栏上,自己站到她身後,用那大gui头在细嫩的rou缝上摩擦几回後就缓缓插进去了。
怀了孩子的女人体温都是要高些,那私处里面更是烫呼呼的,顾海深埋其中感受著更加敏感极致的Yin道嫩rou一口口吸允著自己,加上那略高的体温,不得不深呼吸几次以免自己失控。
他给予的欢爱是缓慢而充实的,为了不伤到孩子只能放慢节奏,一手小心护著爱妻的肚子,一手揉著那两只开始逐渐胀满nai水的大蜜桃。交合处动作轻缓,可是揉nai子就不必这般温柔。
柳真真正对著苏鸣的藏身处,让那少年郎清晰得看到四哥的粗长是如何撑开两瓣小rou唇整根喂入她体内,再裹著汁ye缓缓抽出来,也目睹了四哥粗大的手掌是如肆虐那对玉桃,他抓得那麽用力,白腻的rurou都从指缝里溢出来,殷红的nai头被揉搓著,捏扁搓圆,甚至被恶意的拉扯著。而美人儿俏脸含春,迎合著男人的蹂躏低低呻yin著,眉目里皆是被雨露滋润的媚色。
两人纠缠良久才分开,顾海虽然喂饱了小女人可自己还是肿胀难忍,柳真真主动含住了那根大rou棒替他吸允舔舐起来,直到男人尽数喷射在小口里了,再缓缓咽下。
餍足的顾海整理好两人衣裤,再次抱著疲倦睡去的小女人回到卧房。苏鸣平息良久才从柴房里出来,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去找四哥。众人当夜便折返回营,苏鸣骑在战马背上隐没在Yin影里看著柳真真嘟著小嘴,依依不舍地送顾海离开。男人抱著她,低头耳语了一番复又亲了亲小美人,才转身上马离开。
顾海一出城脸色便沈了下来,全然没有对著柳真真时的温柔,这样面色铁青的回到军营後便是连夜整顿军纪,苏鸣甚至以身作则先领了三十军棍请罪。沈甸甸的军棍击打在皮rou上发出沈闷的声响,一旁军令官的数数声听在苏鸣耳里却远的好似天边一般,rou体的疼痛熬过了便好了,心上的却是时时刻刻都备受煎熬,他真想把所有人的处罚都领了,妄图用这种方法来泯灭自己的恶欲~
顾海忙了一日一夜才歇下来,头一件不是休息而是去看苏鸣,因为他意外发烧昏迷了。他轻手轻脚进去看著视为亲弟弟一样的苏鸣已经服用了退烧的中药後沈沈睡去,便接替了守在一旁的医官,坐在床边为他用冷水的棉帕敷额头,直到烧完全退了才放心离开。在他踏出帐子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