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虽然有些惶恐,仍然努力镇定下来,承担身为大姐的责任。见她进了屋子里,道衍抽出大儿子腰间的配剑,不慌不忙的说道:“你的剑爹爹先用一下,让下人们别慌乱了,不是什么大事。”
眼见着就要推开院门出去,一旁的天虞终于冲了上来,他语气不善的对自己爹爹吼道:“你安安稳稳待在这里,等父亲回来吧,就你这个大肚子,想去给那大蛇送菜吗?连元婴修为都不算什么了?真是好大的口气!”
“听你大哥的话,爹爹知道你担心,没事的,啊。”道衍看着二儿子红彤彤的眼睛,心下叹了一声,毕竟才十六岁,安抚他道。看着儿子拽着他不放,又无奈说道:“你当爹爹是个傻子吗?自然能对付了那只蛇。”
随着他话音一落,大蛇攻破了法阵,这个法阵只是随手布下的,道衍知道这是有人挑衅杨府,他虽然没兴趣展露身手,但想到儿孙还在此世,所以当下一蹬地,飞上天空,与那大蛇对峙。
院中的人这时都傻了眼,想要御空飞行,不借外物,至少要有元婴期的修为。杨天虞更是呆呆的看着天上爹爹战斗的身影。
道衍拖着大肚子,自然不敢久战,锵锵锵几剑下去,打得大蛇缩了头,那蛇倒是铜皮铁骨,竟没伤到它,道衍喘了几口气,他的肚子太过沉重,干脆丢下宝剑,打出一道电光,劈向大蛇,这一击与渡劫期的雷劫力量相差不远,那昂扬的蛇头转眼就被烧成一块焦炭,眼见着危机被道衍轻松化解。
底下的人们才知道这个戴着面具的青年实力竟是如此高强,并不输于杨君。别说其他人,就是院中看见这一切的两个儿子也是惊讶至极,毕竟实力相仿还心甘情愿给另一个男人生下如此多子嗣的男人从未有人见过,只有据说千年前一对出窍期期的男男伴侣互相为对方生过一个孩子。然而道衍落下后,不容他们多想,只淡淡的说了一句:“都出去。”
离得最近的两个儿子发现不对,只先撵了下人出去,自己却跟着爹爹走进另一个厢房,果然青年进去后,摘了面具,躺在床上将身体微微蜷缩起来,刚才已然是动了胎气,眼下竟是要生了。看着爹爹脸色惨白,低低的哀叫着。
两个年轻人自然不忍心就此退出去,也不管爹爹瞪了眼他们,两个人默契的走到床边,一人帮爹爹解开束缚的衣襟,一人用掌心暖着冰冷的双脚。道衍虽然不想让儿子看见自己生育时的丑态,但是年轻人火热的手掌让他的疼痛渐渐缓解,也许是动了胎气的缘故,这次阵痛格外绵长,反复了一个时辰后又弱了下去,这时再也忍不住困倦,道衍就这样疲惫的睡了过去。
见到爹爹睡去,两个年长的儿子对视一眼并没有离去打算,只是和衣躺在爹爹身体两侧,享受起阔别十几年的温馨时光。杨府小院内,一张雕花大床上沉沉睡着三个年龄相仿的青年,其中一个稍显稚嫩,中间那个缺更为奇特,他的腹部高高隆起,在睡梦中也不安的皱着眉头。
肚子里的孩子让父亲得到了片刻的休息后,又一次闹腾起来。道衍被痛意惊醒,显然已经到了白天,大儿子和二儿子正守在身边,关切的看着他,随着痛意更明显的是憋涨的尿意,看着两人关切的眼神,无尽的羞耻感又冒了出来,他急切的说道:“你们出去等着,你们父亲一会儿就回来了,爹爹没事,出去吧!”
然而他因为疼痛变得颤抖的声音没有丝毫的说服力,即使昨天见到了爹爹强悍的一面,但此时小动物一样双眼水润,抱着肚子的孕夫让两个年轻人都挪不动脚,移不开眼了。他们耐心的哄劝道:“爹爹,我们怎么能在这时候离去,你是不是肚子又疼了?看来小七要出来了。”
“唔。”道衍想到后xue里粗大的玉势正堵着产道,别说孩子了,恐怕羊水破了都不会沾shi亵裤,他想撵两个孩子出去,但是浑身无力的他现在别说推出去两个大男孩,就是想要自己拔出玉势都难。他的意识在疼痛中变得模糊,毕竟之前生产最多不过两个时辰,而这次因为动了胎气,他已经疼了一夜,下腹鼓胀的感觉让他迷迷糊糊的喊道:“尿尿!唔。。。我要尿尿!”
杨天虞是见过父亲给爹爹把尿,还以为那是两人的情趣,他找出那个盛尿的玉壶,示意大哥脱下爹爹的裤子,杨太章心里一震,看着只穿中衣和亵裤的爹爹,犹豫片刻后还是将裤子小心的扒了下来,露出爹爹的下体来。两个人看着那软趴趴的大鸟,自然想得出这根大家伙勃起后的英姿,和他们想象中的小巧玲珑的玉jing完全不一样,即使这根家伙勃起后也当是白玉般美丽,但这长度粗度恐怕他们两都比不了,男人之间难免有些比较之情,兄弟俩不由得发出惊叹的声音。不过听见爹爹模模糊糊的叫着尿尿,两人也回过神来,抓起爹爹的Yinjing对准玉壶,杨天虞还有模有样的嘘嘘起来,然而半天也没传来撒尿的水声。
听着爹爹哭喊着“哥哥,要尿尿”之类的话,两人不可思议的对视一眼,还是杨天虞先开口“不会吧,原来爹爹竟然连自己尿尿都做不到,父亲真是。。。真是。。。”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个说法,两兄弟都震惊于父亲对于爹爹的调教,但是感慨之余又忍不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