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互相摩挲,发出落雨般的沙沙声。
风微的脸色完全红透,在花藤里轻晃,凌乱的黑发和花穗从肩上垂下,他低着头忽轻忽重的喘息了一阵,回答道:“好热,更痒了。”
偏过头额角倚住花藤,风微深深吸了口气,再慢慢吐出,道:“里面难受,热得厉害你进不进来,我快射了。”
“这就快射了?”
季渊任一边问,一边毫不留情的捏住那粒熟果,刻意要榨出更多甘甜的汁水,揉在指间轻轻重重的搓磨。
gui头抵住花蕊,rou棒上shi漉漉的一层,尽是林玉声xue里流出的yIn水。
眼前的女花早和另外一朵互相品尝过,半点都不介意,媚rou裹住gui头往里一吸,毫不费力的吞吃进去,与此同时甬道一阵收缩,新鲜的热流喷出将才进了个头的Yinjing前端浇得shi透。
风微“嗯——”的哼yin,回味高chao甘美的同时反应有些迟钝,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轻声道:“好胀虽说之前吞过一次了,再来果然还是有点辛苦不过全部都cao到了啊再深一点、里面、呼里面,你进来之后更痒了。”
抵住sao心的软嫩,扶住风微晃晃悠悠的腰,往前一步进入得更深,粗硬的gui头彻底钻开shi热的软rou,季渊任问风微:“想要我cao哪里?”
风微说不出话,腰被按住动不了,四肢的肌rou无声的痉挛了片刻,xue如濒死般夹得死紧,仿佛此时抽出会将整个小xue都cao翻过来。
过了好一阵,风微才放松下来,花穗滴下馥郁香露,有些疲惫的道:“cao、cao到了,不行,干高chao好累……”
直接曲解风微话里的意思,将风微的腰又按紧几分,季渊任道:“想射还不容易,风长老有什么话,不妨趁现在都告诉本座,再过片刻,可就没有开口的机会了。”
“嗯知道,”两只yInxue同时收缩,身体回忆起之前的交媾,开始动情的泛红,风微道,“就这样做吗?有点太深了,我、唔!”
时间到。
不再给这只饶舌的花灵继续废话的机会,rou棒猛地抽出再迅速顶入,截断风微的话,将喋喋的语声化作情热的呻yin。
慕千华踏足风微的房间的时候,这场情事还没有完全结束。
季渊任撤去花藤,风微的重心完全落在两人交合的一点上,媚xue犹如被钉在Yinjing上,魔皇浅出深进,几乎将他sao心cao成柔滑软脂。
滚烫的Jingye持续灌入,风微倦得睁不开眼,搂着季渊任的颈项“唔唔啊啊”乱叫,直到魔皇终于抽出Yinjing放过他,才如融化一般瘫软下来,大张的xue口兜不住Jingye,被放着平躺在床上,xue中仍淋淋漓漓淌下yIn水和Jingye的混合物,身下的床单渐渐shi了一块。
腿根无法自控的轻轻抽搐,肌rou酸痛,呻yin了太久以至于口干舌燥,风微摘掉蒙眼的绸带,伸出舌尖舔了舔干涩的嘴角,察觉到慕千华的到来,勉强转头向门口看去。
“宗主……”凌云剑宗的长老想爬起来见礼,动了动指尖身子就酸得直颤,不得不继续躺着,哑着嗓子道,“太乏了,起不来宗主见谅。”
转眼看到正在整衣的季渊任,觉得这小子眼熟,风微回忆片刻想起来,道:“是你啊,捏着嗓子装深沉,我都没听出来。”
想了想,他又道:“也是,最近入门的只有你一个,宗主当时不想收你,得知你的名姓之后才改变主意你用的本名?”
慕千华微微变了脸色,正要开口,季渊任扫了他一眼,道:“本座的真名知晓的人不多,慕仙主恰是其中一个。”
“纵然知道,依旧引狼入室,”季渊任向慕千华笑道,“真不知道慕仙主是太过自信,还是太不小心。”
“唔?”
风微露出疑惑的神色,看看慕千华又看看季渊任。魔皇理好了衣衫,屈指敲敲木马,道“林师兄在这……”,越过慕千华,迤迤然走出房间。
风微和慕千华相识,屈指算来,也已近千年之久。
彼时还没有凌云剑宗,风微也尚未化形,还只是一株刚开灵智的紫藤,扎根于灵山一角,盘虬在古木枝丫间,静静的长叶开花,花落叶落。
如风微这般拥有神智的弱小仙灵在灵山数不胜数,仙灵的絮语交织成风,风声在山中回旋,将消息传递到每一处。
灵山之中来了一个强大的仙人,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只是每日在山里游荡,走遍灵山的每一处,再幽僻艰险的地方,他也要去看一眼。
仙人将灵山每一个角落踏遍,依旧没有离开,今日他竟一剑破开了东北山麓,明日,又将一座险峰削平。
日复一日,仙人破坏着灵山,没人知道他的目的,然而灵山是住不下去了,仙灵们纷纷移居别处。
风微也准备搬走,藤萝簌簌在林间移动的那天,天上飘着蒙蒙细雨,经过一处山巅之时,他看见一个仙人背对山林,站在山壁边缘,望着远处茫茫的烟雨山峦出神。
雨珠如尘,在他的长发和蓝衣上都蒙了一层。
仙人在雨中静立不动,风微觉得他像是一株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