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污迹喷在苍翠的竹丛上,盛蔚额头抵着老竹瘦长的枝干,浑身泛着艳丽的薄红,鬓角黑发被汗水濡shi,喘着气在高chao的余韵中失神。
下颌被扳住,被迫抬起脸,黏糊糊的什么被塞进口中囫囵咽了下去,盛蔚瞪大眼睛,反应过来季渊任居然把那个喊过他性器又沾了Jingye的灵果让他吞了,又羞又气又委屈。
盛蔚气得要骂人,然而一张口,就听见他颤着嗓子道:“嗯……别吸了……好爽……”
后xue深处的灵果才不管盛蔚是不是才射过,含着敏感点吸得汁水横流,甘甜的灵果汁ye和情动分泌的肠ye混合在一起,季渊任伸指往小xue里浅浅一探,感觉如捅进了shi热的软泥里,肠rou争先恐后的涌过来咬着他的指尖不放,屈指轻轻搔刮媚rou,就听见小凤凰啊的惊叫,失声道“相公……”。
平时看着三贞九烈,浪起来什么sao话都敢喊,也不知道从哪学的,拍拍小凤凰扭成蛇的细腰,季渊任笑道:“你sao起来,哪还有林师兄的事,你到底哪来的脸骂别人sao货。”
指节在甬道里屈伸搔刮,爽得盛蔚直把tun往季渊任手上送,浪着喊“痒……相公救我……”。
提起林玉声,盛蔚回过神来,眉峰一簇回头看向季渊任,喘息着怒道:“你果然看见那个sao货发浪了!”
这是醋了。
都不知道该说这只凤凰是乱吃飞醋还是直觉敏锐,季渊任不予理会,一手揉着盛蔚柔韧绵软的tunrou,道:“好了别闹,相公疼你。”
“你不是我相公……”小凤凰红着脸扭腰反抗,后xue完全shi了,前端rou棒顶端也分泌出透明的ye体,额头后背更是汗水淋淋,被灵果吮吸手指玩弄得眼看又是要射,浑身发软,人吊在手臂上晃来晃去,哼哼唧唧的委屈,“你就知道欺负我,你才不是我相公啊!”
菊口再一次被凉意撑开,又一枚灵果送进来,蠕动的肠rou挤压嫩果,软烂的果rou吮吸肠壁,爽得盛蔚语不成声,浪着大喊:“不行了!要被吸死了!别舔了……别塞了……”
盛蔚扭着腰,菊口不堪重负般蠕动颤抖,雪tun左右摇晃着闪躲。
抬手在这不听话的tun上重重一拍,登时显出红印,tunrou抖动不已,盛蔚“啊”的尖叫,双膝软着蹲下,腿根抽搐不止,rou棒吐出一股股白浊Jingye。
趁着人还陷在高chao里回不过神,将软下去的盛蔚拦腰抱回来,季渊任迅速将剩下几枚灵果接连塞入后xue,将谷道填得满满当当,灵果搅动着肠rou汁水四溢,不用多仔细去听,yIn糜的水声清晰入耳。
小凤凰终于撑不住,在魔皇臂弯里哭起来。
“相公、相公……痒……后面吸得难受,拿出来好不好……”
揉揉盛蔚泛红的眼角,从地上捡起两根盛蔚的衣带,打了个结拴在一起。将突起的衣带结固定在菊口,两条细长的衣带一根往前一根往后。往前的勒紧两腿之间,嵌入皮rou勒出深痕,缠绕住囊袋,牢牢束缚住红艳的rou棒。往后的那根勒紧突出两片雪白的tunrou,再从腰侧往前,和前端的衣带绑在一处。
皮rou被勒得生疼,束缚之中产生的钝痛,在习惯之后又生成难以言喻的异样快感。
盛蔚苦不堪言,难受得想骂人,后xue里灵果和肠rou绞在一起造反,痒得天翻地覆,凌乱的抽泣着,盛蔚辛苦的转头看向季渊任,软着语调央求:“师弟……相公……里面、里面痒得不行,别捉弄我了……帮、帮我止止痒……”
美人含羞带臊,娇媚眉目之间还隐隐流露出几分恼怒几分不甘,软言软语的喊痒求饶。此情此景,是个男人都忍不住提枪就上。
季渊任只是笑,捏了捏小凤凰通红滚烫的脸颊,低头从竹根掰下一截刚冒尖的嫩笋,上面还沾着盛蔚才射出,还未干涸的Jing斑。
下颌被扣住被迫张开嘴,恍然明白季渊任要做什么,盛蔚眼中浮现出鲜明的怒火,呜呜啊啊尖叫挣扎,然而并不能挣脱,脏污的嫩笋被塞到口中,季渊任抬手摘下了自己束发的发带,压住嫩笋的根部封住盛蔚殷红的嘴。
长发披散下来,这般略显慵懒随意的姿态,比一丝不苟的打扮更适合魔皇。
发如泼墨,越发烘托出俊眉修目,氤润如画。盛蔚看得呆住,稍后反应过来,出不了声,气得唔唔直叫。
加强了捆仙索的封禁,晾着小凤凰让他自己先爽一阵,离开这片自成一隅的紫竹丛,季渊任身形一晃消失在林中,下一瞬,便出现在竹林中央,困住林玉声的地方。
慕千华的身影映入季渊任眼中。
那人换了一袭干净的蓝裳,草草梳洗过,黑发还沾着shi润的水气,面无表情的脸看似若无其事,仔细端详,便能看出眼底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
被欢爱榨干了体力还不好好休息跑出来乱逛,能不累吗。
第一时间打散了魔皇布置的水镜,林玉声已经被cao得站不起来,yIn水shi漉漉的完全打shi了双腿,身下的草地也shi了一片。
“师尊……”
靠在慕千华肩头,林玉声羞得抬不起头,语声细若蚊yin,完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