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吵到我的邻居。”他边说边转著头在找些什麽。
“快放开我,混蛋。”
“那可不行,你现在得安静些,我来帮你一把。”房间的灯被打开,这是个储藏室,到处堆放著乱七八糟的工具、木板、尼龙绳还有几个发黑的桅灯。绑架犯从地上捡起一块布,上面沾著些红漆和油腻。他把这东西塞进特瑞嘴里,用手指填得紧紧的,然後又开始翻箱倒柜地找新胶带。特瑞终於明白自己有大麻烦了,他不知道为什麽会陷入这种恐怖的境地,甚至不清楚这家夥要干什麽。
“喜欢童话故事吗?”这个人终於找到了胶带,一边撕开一边对特瑞说话,弯下腰把胶带贴在他脸颊上并用手按著,往脑後绕了几圈。特瑞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呜声,对方似乎对此感到满意,扔掉胶带,稍微有一点喘气说:“我有个故事棒极了,是关於凯斯宾国王的儿子和一张银椅。”他蹲下身望著特瑞的眼珠说,“他们把王子绑在椅子上不断折磨他。瑞廉王子的眼神就和你现在一样,绝望而悲哀。他喊著放开我,但没人会救他。亲爱的,我喜欢你的眼神,快让我站起来了。”
特瑞闭上眼睛,血ye都好像涌上头顶,这令他一阵晕眩而且全身冰冷。他开始明白这家夥接下去要干些什麽,他完了。
见鬼的深渊,见鬼的同性酒吧,他要是不去那儿就好了。
特瑞後悔自己一时兴起去深渊酒吧的同时,绑架犯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他抓著特瑞的头发把他从储藏室里拖出来,放在客厅的地板上。柚木地板还散发出一种很新的味道,看来他搬来不久,或是刚刚弄过房子。那男人兴奋地四处乱转最後搬来一张椅子。他把特瑞搬到椅子上。特瑞很难相信家居店有这种椅子出售。它很高,扶手和椅背也很高,竖著监狱牢门的那种铁栏杆,看起来很沈重,也许是定做的,或者自己动手。总之,椅子很容易和绳子组合起来变成好用的刑具,甚至可以根据铁格的大小来调整捆绑高度。
特瑞的双手已经高举过头部在椅背上固定好了,双腿放在椅子的扶手上准备就绪。只要脱掉衣服,他就是一个任人玩弄的乖巧玩具了。此刻他只能表现得冷静些,并说服自己接受这种状况,他希望至少能活著回去。
男人的额头冒出一点汗,显得有点兴奋。他从厨房的抽屉里找出剪刀剪掉特瑞的衣服。先剪开一点,再双手撕开,撕裂的声音让人振奋。当上衣完全被撕裂後,他的呼吸急促起来,不断地说:“很美,完美。你不该到那酒吧去。”接著他开始对特瑞的裤子做同样的事,这次显得有些急躁,牛仔裤不是那麽容易撕开的,他只好用剪刀剪开裤管。
“现在只剩最後一步。”绑架犯把剪刀挪到特瑞的腿根处,隔著内裤在那里摩擦。特瑞发出浓重的吸气声,全身紧绷。男人观察他的反应,似乎想从他眼中找到一点故事中王子的痛苦表情。当内裤被扯掉时,他终於满意地得到了这个结果。
“欢迎光临凯斯宾之家,现在开始上演幽深王国的瑞廉王子这一幕。”他丢掉剪刀用手指试探著特瑞的後面,那里紧紧关闭著并且因为手指的触碰更加猛烈地收缩起来。
“我喜欢第一次。”手指用力顶进去,特瑞从喉咙里发出一下古怪的惊叫,双眉紧紧皱在一起。
“别害怕,你会很快乐,这个世界上最快乐的事现在就要开始了,你很快会明白并感激我。”他不断用手指进进出出,使男孩的脸涨得通红,这可不是一次有趣的经历。
玩弄了一会儿之後,绑架犯迫不及待地拉开自己的裤子,但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敲门声。这种时候被打断相当让人恼怒,他可以不去开门,只是不速之客已经喊了起来。
“唐纳德先生,我知道你在家。”
“妈的。”他作出要杀人的表情把宝贝塞回去,拍了拍特瑞的脸颊说,“别乱动,我很快就回来。”
唐纳德大步走到门边打开门,从门缝往外看,一个中年男人站在外面,是他的邻居弗兰克斯。
他微笑著说:“晚上好,弗兰克斯先生,有什麽事?”
弗兰克斯敲开门後看到新搬来的邻居满脸是汗十分恼火的样子,他说:“我来告诉你先生,你的音乐开得太响了。我妻子有神经衰弱,明天还必须赶著去参加一个重要的见面会,刚才她喊著说要去报警,而我只希望今晚大家都能愉快地安睡。唐纳德先生,你究竟在干吗?”
“很抱歉,我会把声音关小点,我正在做一些运动。”
弗兰克斯皱著眉说:“伴奏是匈牙利舞曲。”
“是的,我喜欢这音乐。”唐纳德说完,室内传来一下什麽东西挪动的声音和呜呜声。
“那是什麽?”弗兰克斯向里面张望了一下,但什麽也看不到。
“是电视机。”
“唐纳德先生,你一定要开著这麽多视听设备做运动吗?”
“请放心,我现在就去关掉,所有的。祝你和弗兰克斯太太晚安。”
乔尼.唐纳德关上房门,重新回到客厅後没有继续刚才的行动而是给了特瑞一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