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也不是为了快速了结战役,而是为了一个人……一个整日故作萎靡,板着万年臭脸睡在女皇身边的……苏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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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这是禁卫兵兵符,若没有它,就算我派遣他们随你入军,你也无法指挥他们行动,你且收好,不到万一不能动用!”
苏寒懒惰的“嗯”了一声,眼皮也不抬一下缩在平丘华纱怀里午睡。如果平丘华纱对她能一直保持这几日的温柔,或许苏寒还会有所迷恋,当然,这绝对是稍纵即逝的迷恋,仅此而已~~
平丘华纱抽了抽嘴角,这厮典型的蹬鼻子上脸,她心地善良这几日没摧残此女,反而夜夜被她当抱枕,这让一国之主的女皇情何以堪?!
生气归生气,她还是晃悠了下苏寒的身子,不厌其烦道:“你只能有了生命危险才可动用禁卫兵,千万要记住!……这关乎平丘祖训……”
“祖训?”苏寒心中冷哼一声,神色依旧懒散,腹诽不已,“你都把你祖宗强了,还口口声声说祖训?这真是天大的笑话……”
苏寒蹭蹭平丘华纱光滑而丰满的前胸,貌似舒适的哼哼几声,继续睡觉。平丘华纱身子一阵麻酥,拿她没折,又不甘心得不到答复,遂又继续道:“朕这次出动禁卫军保护你,已经是对你最大仁慈,若你滥用职权,朕……”
“你到底烦不烦?!”
苏寒不耐的喊了一句,自打她生病以来,平丘华纱好像换了一个人,但就是此女对她越好,她心中越慌,甚至好几次没出息的想逃出贺炎关一走了之。恐怕唯有斗嘴,是发泄郁闷的最好途径。
但,转性的平丘华纱好像很怕跟她冲突,一忍再忍,饶是憋得脸色通红也没跟她大声说一句话。这能不让苏寒更郁闷吗?
果不其然,平丘华纱胸脯大肆起伏了半天,终于忍住怒气,还算温柔的将她拉起来,替她穿衣。
这次是男装。待平丘华纱过于生疏,好不容易将苏寒打扮好,又将此猪拎到随军的马车后,放下车帘,再度开口:“兵符可是放好了?”
你是我妈呀?!苏寒刚欲抓狂,迅速转了下黑眼珠,漫不经心道:“扔了。”
“你!!!!”
平丘华纱几欲发疯,一双明眸含怒死盯着苏寒,不知道想什么一盯就是一刻钟。苏寒可没功夫跟她对视,呼呼睡的正香,平丘华纱奔出马车,跨上骏马一路狂飙向前冲去。
苏寒待那熟悉的香气彻底消散,方才缓缓睁开眼,从怀中掏出那道传说中保命的兵符,冷冷一笑,真气一运,浩瀚的内劲瞬时就将Jing铁的兵符震成一把碎屑。
“你平丘华纱哪里有那么好心保护我,你真当我苏寒是情窦初开的小女孩?想要监视我大可不必,你祖宗我可没心思搞出点猫腻让你惨败!”
怒火可以让理智尽数幻灭,苏寒这等才智之人也不例外,对平丘华纱的恨意占据了少许复杂之情,对此女好意占多数的举动,她也毫不领情。须知,平丘华纱若想派人监视,何须动用皇家保命的禁卫兵?
行至一片密林前,平丘华纱令大军停下了脚步,她亲自下马钻进苏寒马车,心平气和道:“大军已经整装待发,你率先锋军前去探路,若有时机,可酌情攻略城池……你,小心些……”
最后一句话,声音很小,但足以让苏寒听的一清二楚。她迅速忽略那语气中的真挚关怀,直接想到自己的价值或许不该让平丘华纱这般早的舍弃自己,于是心中一阵宽慰。
她轻轻一笑,右手攥着的拳头慢慢展开,露出了里面的铁屑。
“还你兵符。”
出奇的平丘华纱没有动怒,没有隐忍的粗声呼吸,而是双瞳有些微红的看了眼苏寒便别过脸,一声不吭走出马车。
车帘未下落的那一刹那,苏寒清晰的看到那道纱衣的身影,如此孤寂……
深吸一口气,苏寒敛下心性,手掌朝下,铁屑飘忽而下,亮晶晶像女人的泪……为什么会像女人的泪?苏寒哑然失笑,发觉自己近日多愁善感很多。
“苏帅,女皇催促您即刻领兵前行。”
马车外传来恭敬的唤声,苏寒如梦初醒,淡淡应了一声,血屠宝剑许久未有的豪光四射开来,苏寒纵然一跃,马车四分五裂,一道血影冲上天际,似是龙yin之声响彻苍穹,杼翼国将士无一不抬头遥望,待到那血影缓缓下落,悬在半空中,衣衫楚楚,无风自动。
沉寂的苍龙觉醒于旷野,不再沉寂深渊与黑暗相拥,只有腾飞九天,方是王者之道!
阳光点点照在苏寒挺拔的身躯之上,这看似瘦弱的人儿充斥着彪悍男子无法匹敌的桀骜霸气,与之前萎靡懒惰的样子相比,真如重生的血龙,绽放逼人的魄力!
“这才是你……”平丘华纱的眼神变得异常痴迷,其中包含的意味万千交杂,她自己也分不清,道不明,但,这一刻的苏寒,是那样迷人,纵是天下任何一个毫无瑕疵的人,也难以抵挡她的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