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在地上时莫名就想起了当年那李氏曾经用石头砸昏过我的事,便效仿了,但握着石头的我在看着那人头上冒出来的血时,因为实在太怕了就把石头一扔跑了,待第二天我再去看时,他居然已经死掉了,身上全是被野物啃过的痕迹,我居然杀了人,一想到我的手上满是鲜血我就觉得罪恶,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便想到了自尽,大不了一命赔一命,如果不是燕归一直陪着我,我可能真的会再次选择去死,以一种救不回来的方式,燕归她实在太好了,我不要离开她,不要失去她。”
“傻瓜。”赵书瑜一边说着,一边擦去了花落眼角的泪。
赵书瑜捧着花落的脸冲花落笑了笑道:“你可得答应我,以后可再不许冲动拿石头砸人了,不然我就不留你了,燕归也会讨厌你的。”
花落忙点点头。
赵书瑜虽然心里头还是有些怕,但到底还是放心了些,她向来胆小,不害怕就不是她了,若不是相处了十几年对彼此太了解了,她真得让她出去不可。不过这也不完全算花落的错,她那石头肯定砸不死人,可那人也确实是因花落那一石头而死的,唉,反正是杀了个混账东西,她包庇花落一回又怎样,包庇杀人犯的她还真是个坏人呢。
赵书瑜也不想再继续这个可怕的话题了,她道:“你或许可以去同燕归说说,没准她就在等你先开口呢。”
花落俏脸一红,低着头还真的想起这种可能性到底大不大了的问题了。
总之第二天赵书瑜就发现花落燕归的相处模式变得奇奇怪怪的了,燕归像是要躲着花落,花落则是一脸Yin郁。
一想到花落拿石头砸人的前科,赵书瑜头皮一凉便让燕归留下跟她单独说说话了。
“燕归,你跟我说,你同花落这到底是怎么了?姐妹俩吵架了?”赵书瑜问。
燕归只低下头不说,在赵书瑜问了好几次后才回道:“那丫头昨儿个突然莫名其妙地对我念什么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卿兮卿不知的,吓得我,您说说,我同她都多少年的姐妹了,我一直拿她当亲生妹妹呢,谁知道她,她居然,居然对我有这种想法,这是对我们姐妹情的亵渎啊,况且,最重要的是,我可跟她她同为女子呢,你说这不是胡闹嘛。”
原来同为女子才是重点啊。
赵书瑜了然地笑了笑,她现在倒跟个媒人一样了。
“你就真的一点儿也不钟意花落?”
燕归犹豫了一下,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她可就跟我亲妹子一样呢。”
“那花落要是嫁人了你就不难受?”
“啊?”燕归愕然,一看就是从没去想过花落会有嫁出去的一天的。
但她沉思了一会儿后还是表示她会开心妹妹有个好归宿的。
这只呆燕,赵书瑜鼓了鼓腮帮子,又道:“那她要是所嫁非人,丈夫竟是个爱打媳妇儿的呢?”
燕归眼睛瞬间瞪得圆圆的,“怎么可能会有人舍得打她,她又漂亮又能干,温柔善良的,任何人娶了她都只会想把她捧在手心了吧。”
“那恐怕只是你觉得吧,我心里头还觉得瑾瑾天下第一好呢,你觉得么?”赵书瑜一针见血道。
燕归愕然无语,确实,夫人觉得瑾瑾千般好万般好可她并不觉得,那她觉得花落千般好万般好花落日后的丈夫就会觉得吗?
她不禁在想,要是花落真所嫁非人该怎么办,要是花落真被毒打怎么办,要是花落儿子重病丈夫却染上赌瘾输光儿子的救命钱还把丧子的花落给卖到勾栏瓦舍去怎么办?
她可一点也不想让花落置于这种未知数中,她一点也不想让花落过得有一分一毫的不开心,而唯一保险的就是,花落不要嫁人!跟她一起永远服侍夫人不好么?
看着燕归表情的变化,赵书瑜默默又瞎编了几句:“花落说,你不喜欢她,她心都要碎了,再也不想留在这个伤心之地了,想去随便找个人嫁了,我可不是不通情理的人,打算替她相户好人家就把卖身契给她。”
“什么?”
燕归转身直接跑了出去,算了算了,她输了成吗,这丫头就是认准了她在乎她,很在乎,便用自己逼着她冒天下之大不韪去同一个女子在一起,妹妹也好,恋人也罢,反正她们都会永远在一起,何必在意名头呢,总之她才不要花落嫁人就是了。
赵书瑜见此也是欣慰地笑了,她觉着燕归这丫头肯定还是不怎么乐意承认心里头也钟意花落,但至少她还是让步了,以花落的小手段,这两只绝对能成。
就是,她们俩成了,她却依旧孑然一身,好不容易冒出个可以接受的瑾瑾居然都走了,唉,忧伤啊。
而花落房间里,花落还在一个人闷闷不乐地绣花,绣着绣着却绣成了一只燕子,她看到燕子就来气呢,她把绣花绷子一扔,心里头是越想越委屈,她哪里不好了,除了嗓音难听点,额头高点,颧骨也略微高点,头发比其他姑娘略微少一点,腰身比夫人粗点,下巴略尖点,她对着镜子一照,貌似脸也不算很小呢!
她是越看越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