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侮辱我,或许日后,被我侮辱呢?谁会知道这些事?记住,辱人者必被辱之。好了,回府了,不然小姐又担心了。
少爷却笑了:阿荣,你做我姐夫,我就放心了。也只有你念着姐姐了。我对少爷笑了笑:走吧。少爷,下次出来,你还是带些家丁出来吧,我也怕,有一天,我不在你身边,没人保护你。少爷有些感动:阿荣,这些年,虽然说你以前是做书童的,可我从来不把你当下人看,而是把你当哥哥看待,我知道姐姐也是喜欢你的,虽然我不知道你和姐姐因为什么而闹不快,这些年,我看在眼里,再给点时间给姐姐吧,或者姐姐只是暂时忘不了那混蛋江至诚而已。
我不再说话。只是点点头。有些事,不能说。我早已习惯吞掉所有秘密,华府听到的秘密不少,但我从来没有跟谁说过。而是选择性去遗忘,因为与我无关,何必去在意别人的事。
小姐的孩子叫华致远,我起的名,因为小姐吩咐,我想了许久,便给孩子起了这个名字了。好不好也是一个名字,我也担心小姐不喜欢,可小姐最后什么都没说,就用了这个名字了。
想起少爷说小姐喜欢我,他从哪里看出小姐喜欢我?小姐不折磨我已经谢天谢地了,看了看手里的酸梅,好像从来没吃过,尝了一颗,真的很酸。
☆、改变
我回去后,小姐在哄着致远睡觉。原来她已经当妈了,不过17岁的年纪,我们现代这个年纪才开始情窦初开,如此美好的年华,小姐却已经二次嫁人,结婚生子。我是不能理解她的心情了,所以尽量不去惹她生气吧,我把酸梅放好,又静静地离开。
小姐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以后不用买酸梅了。我没有回头:好。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没有再叫她小姐了。或许是签契约的那一天吧。而吃饭时,我也不独一称呼了,而是换成了大家吃饭。
如果我与她是平等的,那么我是不是就可以去争取她?我却忘记,我还在古代。古代哪有平等?
江至诚说得对。不要不自量力。我已经努力过了,放过自己,放过她吧。我对着不远处,庭院里的花朵,笑了笑。花朵只要有人悉心照料,从来都不会辜负,为了努力盛放的身姿而欣赏她的人。
小姐却来寻了我:跟我来一趟。我听了转过身跟着她。来到房间,小姐在平时做女红的那个地方翻寻了一下,随即拿了一个荷包出来,还亲手系在我的腰带上,一边系一边说着:不许丢了。我并没有什么表情:好。喝了一口茶。她说没什么事了,我可以出去了。我便离开。想着怎么处置我的小芋头。
如果把它种在花园里,一定十分怪异。我正寻思着,在花园看到了园匠,便向他们打探附近有没有空的地方,我也想种点东西。园匠问了问我种得多不多,我说一颗就好,随即他们在花园一个最不起眼的地方腾出了些位置给我,我连忙道谢。拿起耙子,挖了个坑,把那颗非常渺小的芋头种子从手帕里小心取出来,再一次带着希冀种着,埋着,浇着水。
华芷芊一直在远处静静看着这一幕,见到那条熟悉的手帕,还有种子?随即明了,转身离开,回房午睡。反正华荣是爱惨了自己,一点也不担心华荣会离开自己。
但这只是华芷芊的想法,实际呢?华荣只是想知道,芋头究竟是不是真的不会开花?反正她还有十六年的时间去尝试,即使最后芋头还是没有开花,至少,她可以知道答案。在漫长的十六年后。
看着天色,去书房吧。最近养成了习惯,都去书房看看书,要是困了便在书房小休一下。华府其实有很多书房的,只是这个书房不论谁也可以来,家丁丫鬟煮饭阿姨扫地阿伯也统统欢迎,类似于府中的图书馆吧,福叔一直看守着这间书房里的藏书的。
我每次来,福叔都会亲切地跟我打招呼:姑爷,来了,坐坐。所以,我最近很喜欢来这,一来这人少,二来,福叔经常一个人,多过来陪他,喝喝茶,看看书,聊聊天,也是不错。我又如常去书柜找了一本野史来看。福叔也不打扰,在一旁静静地喝着茶。
福叔却瞧见我腰上的荷包,调笑道:看来姑爷和小姐也很恩爱啊。我正想翻页的手顿了一下,有些不明所以:此话何解?福叔见我一脸懵懂的样子,反问道:难道姑爷不知,荷包是女子送给心爱之人的定情信物吗?
我听了有些震惊,又问:那请问福叔知道手帕的意义吗?福叔看着我,若有所思:姑爷也不知?我点点头。福叔喝了一口茶,良久才缓缓道出:跟荷包一样的意思。虽然福叔说得很平淡,但带给我的心理震撼和冲击,真的是超出了我的想象。我一时有些呆了。
我才想起那一次想把手帕还给小姐,小姐生气的表情。还有就是与小姐泛舟的那次,她伸出了她的手帕给我抹汗,因为我没有接所以她想离开。原来小姐早就喜欢自己,但随即想了想,不对呀,那时候小姐喜欢的是男装的华荣才对。
但如今这荷包,又作何解释呢?难道小姐,开始接受自己了?真是让人不敢想象。当我想开始的时候,却结束了;而当我想结束的时候,却又开始了。是我爱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