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成为这一片黑区的交接头目。
本来正常运作的一切在晨祚来的那一天彻底改变了。他身上散发着甜腻的雌性的气味,对于太久没有接触到雌性的D级虫来说简直是致命的毒药。它们仿佛瘾君子渴望着毒品一样被晨祚深深地吸引。
很遗憾被盯上的晨祚毫无察觉,所以才意外被带入了黑区,沦为了它们的母虫。
“当时歌利亚告诉我,你的身体情况很糟糕,随时随地都有被毒素侵蚀的危险。我……我没有办法,我不想你再受到伤害。”A级虫有着绝对的忠诚,而曾经是A级虫的赫尔勒更是深深地爱着自己的母虫,爱着晨祚。
晨祚垂着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赫尔勒有些焦急。抓耳挠腮的思考着要如何才能得到晨祚的原谅。忽然晨祚伸手紧紧抱住赫尔勒,把头埋在它的颈窝里,颤抖着抽泣。
“呜……我以为你要抛弃我,赫尔勒,赫尔勒,我当时好难过。”一颗颗豆大的泪水从晨祚好看的眼睛里流出,滴在赫尔勒肩膀上,肩上的衣服被迅速地浸shi。
它有些手足无措,只懂战斗而疏于安慰他人的赫尔勒只好抱住晨祚不停颤抖的身体,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
“对不起,我没有想抛弃你,我会永远忠于你,我的一切都属于你。晨祚。”
赫尔勒由衷地说出自己在未恢复前就想告诉他的话。受到安慰的晨祚却被它突如其来的告白吓得浑身烧了起来,连眼泪也缩了回去。严勋对他的控制和掠夺、戚逐歌寡言且沉迷于两人的性事、高悠和高笠仅仅是对他有新奇感。只有赫尔勒,只有它表达出了自己对晨祚的爱。
晨祚害羞的把脸埋得更深,却被赫尔勒强硬的从自己肩膀上抱了出来。它用舌头舔掉晨祚残留在脸上的眼泪,又缓缓来到他唇前。晨祚不自觉的张开嘴回应着它。赫尔勒温柔的舔吻着晨祚,吮吸掉他嘴里的津ye。
它忽然起身,把晨祚压倒在床上,双手抚上了一对柔软的双ru。扯掉碍眼的衣服,白嫩饱满的两只小兔子弹了出来,Jing致艳红的ru头受到冷空气的刺激,害羞的挺立了起来。两周没有人触碰的双ru积攒了不少的ru汁,赫尔勒一口咬住他的左ru,一只手玩弄着被冷落的右ru。
香甜的nai水如溪流一般从ru孔中流出,被赫尔勒吸入嘴里。缓解了一边后,又把头伸向另一边等待临幸的小nai子。
晨祚舒服的抱住赫尔勒的头,抚摸它的身体。小rou棒已经半勃,铃口张开吐出一点腺ye,两个花xue实在是太饥渴了,一张一合的渴望着,yIn水涓涓的流出,床单很快被浸shi。
赫尔勒虔诚的亲吻着面前的躯体,顺势向下含住了晨祚的rou棒。
“啊……好奇怪……”从一开始就被严勋玩得快坏掉的rou棒从来没有被真正的玩弄过。此时赫尔勒温柔的为他口交。舌头玩弄了一会马眼,却碰到了被扣在晨祚gui头上的屌环。它吐出rou棒仔细的观察这个小环,有些嫉妒。
不过转念一想,它是完全属于晨祚的,很快它就能彻底把自己的气味留在晨祚身体内。根本不需要做这种伤害他的事情。
“嗯……赫尔勒……插进来……saoxue好痒……Cao我把……别玩了……”
赫尔勒的rou棒早已把裤裆撑得高高耸起,此时听到晨祚的邀请更是粗大了几分。它解开自己的裤头,掏出蓄势待发的深红色rou棒。怒张的gui头顶部尖尖的充满了攻击性,手臂大小的柱身青筋暴起,蜿蜒盘旋在上面,根部两颗硕大饱满的卵蛋小幅度晃动着。
将晨祚修长笔直的双腿挂在自己的两边肩膀上,抓住他的大腿根一杆入洞。又粗又长的rou棒直直的捅进了晨祚的子宫。被侵入的花xue紧紧地缠住这根凶悍的外来者,内壁层层叠叠的挤压,仿佛一张张饥渴的小嘴舔弄刺激着柱身。宫颈被迫撑开,子宫里痉挛着喷出一股股yIn水洒在gui头上。
“赫尔勒……哈……好满……sao逼被大鸡巴撑满了……好厉害……赫尔勒……动一动……呜……”
汁水丰沛的花xue催促着,赫尔勒双眼有些发红,手臂上肌rou鼓起,青筋暴突。抓住晨祚的双腿狠狠的开始了撞击,快速抽插着这饥渴的小嘴。它的频率越来越快,每一次都碾过晨祚的G点再撞入子宫深处,背后的翅膀无意识的张开了一点。
晨祚被Cao得yIn水四溅,不停的娇喘着,大腿内侧也开始颤抖。赫尔勒凶狠的一下又一下撞击着。甜腻的yIn水起到了极佳的润滑作用,到后来,它甚至Cao出一道道残影。晨祚被Cao得花xue紧缩,子宫痉挛。尖叫着达到了高chao。
双xue一起chao吹,从深处喷出一股股蜜ye。rou棒射出一小股Jingye,ru汁随着双ru的晃动不停的溅落,打shi了自己的胸脯,又流向腹部。赫尔勒没有停止,而是更加凶悍的加重了Cao干的力度。打桩机一般啪啪地顶撞,卵蛋把晨祚的会Yin都拍红了。咕叽咕叽的声音从他们的交合处传来。
晨祚双手抓住床单,爽得脚趾都卷曲了。
“不行啦……啊啊啊……太快了……sao货不行了……呜呜……已经高chao了……赫尔勒……老公……老公……放过我吧……sao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