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叫了人……”
白逸把失败的原因栽到闻言头上,愤愤道:“我知道,他是怪我分走了主人的注意力。可主人喜欢我,他有什么资格来争,还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
“够了,我不想听这种借口,如果你不肯说实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韩郴打断了他的抱怨。为了争殷暮白,奴隶们私下使绊子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韩郴虽然信了几分,却还要再试探。
白逸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不要,先生,我说的都是真话啊,我……呜呜!”
有人捂住了白逸的嘴巴,将他拖到刑架上绑好。冷面保镖拿着黝黑的皮鞭走到他面前,“早点交代,就少受一点苦,这个道理不用我多说吧。”
白逸惊恐地摇着头,“我知道的都说了,我什么都没看到,真的!”
保镖看向韩郴,见后者点了头,便挥舞起皮鞭,重重抽在了白逸的身上。
“呜啊!”白逸惨叫一声,眼泪立刻掉了下来,身上也多出一道深深的血痕。那皮鞭韧性十足,上面居然还带着倒钩,抽离时直接掀起了皮rou,白逸顿时觉得掉了半条命。
“还是那句话,早说就少受些罪。”保镖面无表情地再次扬手,审讯室里立时响起痛苦的呻yin与哭喊。然而无论怎么受苦,白逸都一口咬定是为了看殷暮白的资料,才会擅自进去。
负责在工作间里调查的人回来了,向韩郴做了说明。“门和键盘上的指纹都是白逸的,其他地方没有移动过的痕迹。”
“那那个人怎么说?”韩郴问道。
“闻言原本就分给殷暮白,但后来白逸在唐铎那里出了问题,也转了过来,听说他们两个关系一般。”对方介绍起闻言的情况,“他自己说是见到白逸鬼鬼祟祟地进书房,才跟了进去。发现白逸在偷看资料,这才出手。对了,他以前似乎受过训练,身手很不错。”
韩郴点了点头,他也看到了白逸颈间的指痕,不像是作假。
“韩先生,您看这件事……”下属还等着他做决定。
“再拷问一晚,两个人都是。把手段都用上,但别把人弄死了。如果还是问不出什么,调查就到此为止,到时候通知上面,由他们去和原主人交涉。”韩郴没有更好的选择,只能尽快了结这件事,不参与到背后的争斗当中。
韩郴的一句话就决定了白逸的命运。韩郴越是要拷问他,越是证明什么证据都没留下,白逸更加守口如瓶,然而之后的事情完全超出了他的控制。
白逸从小怕疼,平时磕磕碰碰都要哭上一场,所以殷暮白对他的训练都是根据他的体质调整过的。然而审讯可不会关心他的耐受力,就是要折磨他,瓦解他的意志。
皮鞭上的倒钩撕扯着他的血rou,每一下都狠狠在他的身体上留下丑陋的痕迹。白逸哭喊着,却没有任何人在乎,直到眼泪流干了,喉咙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鞭打才终于停止。
白逸一动不动地悬在刑架上,双腿没有力气支撑身体的重量,只靠悬吊着的双手支撑体重,手腕已经被磨破了,不过他已经感觉不到,身上的伤口已经占据了他全部的痛觉。
大概是觉得鞭打没有用,审讯室又多了调教师的身影。白逸只觉得身体被人拉扯着,后xue被冰冷的机械侵入,而前方的欲望也被束缚住。
折磨再次开始了,后xue的按摩棒和紧贴欲望的跳蛋同时高速震动起来。白逸的身体如遭雷击,猛地抽搐了一下便瘫软下来,发出细小的呻yin。原本在殷暮白手中,温和的、甚至带给他快乐的东西,居然成了折磨他的刑具。
“不要、不……主人……”白逸的视线渐渐模糊,除了身体本能的惧怕,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名字。殷暮白,殷暮白,不论多少次,都始终重复着。
身体变得越来越热,是工具的刺激,还是病态的刺激,白逸已经不清楚了。恍惚中白逸想,这也许是报应,毕竟自己曾经,改变了那个人的人生。
曲梧是半夜被人叫过来的,只说是有个奴隶犯了错,要受些惩罚。这不是第一次了,这类惩罚的工作,十有八九会落到他们这些初级调教师的手上。然而他没想到,等待受罚的居然会是白逸。
他到的时候,白逸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并没有注意到他。曲梧心中一惊,问身边的同僚:“这不是殷先生的奴隶么,怎么会在这里?”
对方看他一眼,“别多嘴,这是傍晚送过来的,明天早晨才能审讯完。审完才能送出消息,这规矩你又不是不知道。”
49发病
曲梧点了点头,没有反驳,现在这里是韩郴做主,他不会主动去顶撞对方。不过也不能任白逸这么下去,毕竟是殷暮白给了他出头的机会,他也要做出回报。
调教师们似乎并不满意,也许他们不擅长刑讯,但就折磨人这一点,那些保镖完全不是对手。
白逸觉得身体像是烧着了,从里到外都散发着火烫的气息。突然间,一阵寒气穿透了肌肤,白逸的神智清醒了些,半睁开眼睛。
原来是调教师在他身上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