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她。
“愣着干什么!还不给阁主跪下!”
“啥?这么快就到了么?”她茫然的看着一脸凶神恶煞的木堂主,然后她听抬眸了看见了坐在上方散发着压迫感蒙着面纱的红衣女子,和那女子对视的瞬间她仿佛又看见了梦里的那个女人就在她眼前,她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大叫一声,“妈妈咪呀!大白天活见到鬼了!君君你快来救救我啊!”
众人一脸错愕的看着傅君杼,不明白她怎么忽然变成这样,难道是被阁主的气势吓破胆了?
傅珺君看到傅君杼那张脸时眼里满是震惊,这人居然跟她长着同一张脸!此刻她感觉自己就像是照镜子一样,黑眸中闪过一丝疑惑,若说双胞胎长得一模一样也不是不可能,可是她记得母亲怜惜爹爹身子弱所以她出生后就没有再生,也没有纳其他的夫侍,那么这个人不可能是她的姊妹,莫非此人是易容?
“怎么,见到阁主就吓得腿软了?”木堂主鄙夷的看着脸色有些苍白的傅君杼,而对方像是没有听到一样愣在那里发呆。
嗷呜!君君你肿么还不出现!我发四以后再也不给你乱起名字了!呜呜!这个恶梦啥时候能结束!君君你快把我叫醒啊啊啊啊!傅君杼苦着张脸在心里哀嚎着。
“你们都下去吧,本座要单独审问她。”傅珺君收回打量还在发呆的某人的视线。
“可是阁主,此人居心叵测恐怕有些不妥。”木堂主的语气有些迟疑,而万堂主和花叔并没有出声静观事态的变化。
“木堂主,你这是在怀疑本座连个无名小卒都对付不了吗?”傅珺君眼神一冷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属下没有这个意思,属下告退。”木堂主握着刀的手颤抖着然后躬身告退。
当他们三人都走了后,傅珺君才起身走到傅君杼的面前仔仔细细的将对方又打量了一遍,完全看不出有任何易容的痕迹。
“你是那个jian细?”傅珺君看着她轻声问道。
傅君杼听了后竟不顾之前对红衣女子的恐惧立刻炸毛了。
“你才jian细你全家都是jian细!你听好了!老娘叫傅君杼不是什么害死的jian细!你们抓错人了!你们要是在不放了我小心我告你们非法拘禁!不对,是绑票!”说完,傅君杼还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你说你姓傅!?”傅珺君瞳孔微缩捏着她的下颚不可置信的问道,手指下骨骼的真实感让傅珺君确定了这张脸是真的没错,这一切是巧合还是说自己重生后引发的变故?面对命运的变化无常,傅珺君生平第一次感到茫然和无错。
“不姓傅难道跟你姓啊?谁一出生就能选择自己的姓名。”傅君杼白了她一眼,然后没好气的道,“我说这位大婶你能不能把手放开啊!”
“你说你不是朝廷派来的jian细有什么凭证吗?”她嘴角抽搐了下然后松开手问道。
“我怎么会知道!妈蛋!老娘不过是个打酱油路过的而已!谁知道一醒来就就在你们这个破地方!话说老娘连你们皇帝叫什么都不知道,又怎么会做什么jian细!你们欺负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路人甲好意思吗!”傅君杼揉着被捏痛的下颚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
“……”傅珺君听了她的那些歪理只好选择无语,然后伸手去探她的脉门发现没有一丝内力,这才有些相信她的话。
“喂,有没有镜子?”傅君杼看着她问道。
“没有。”
“那好吧,我来的时候路过一个池塘你能带我去不?我想看看我的脸糟蹋成啥样了。”
“……你自己不会去吗。”傅珺君嘴角一抽,这么奇葩的家伙她还是头一次遇到。
“我这不是不记得路了嘛。”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跟本座来。”傅珺君看着她傻乎乎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转身带着她往门外走。
傅珺君转身的时候,傅君杼闻到了一种好闻的发香,她眉头舒展微微一笑,这味道可比那些有名昂贵的洗发水好闻多了。
当傅君杼蹲在石块上看着水里自己的倒影时小脸垮了下来,脸还是以前那种像以前一样中性的长相,身上虽然穿着落魄的古装但是身体也是她自己的,所以说她现在是本体穿越喽,可是为毛君君到现在还木有出现呢,想到这里她眼中划过一丝落寞,君君是嫌她烦了所以才没出现吗。
傅珺君斜倚在护栏旁边的柱子上,她看着对着池塘发呆的那人眸中流光闪过,就在她以为那人会沉默多久的时候,对方忽然开口低声自言自语。
“嘛,果然还是像以前一样帅的掉渣,妹纸们等着我我这就去找你们。”说完她脸上挂着哭笑不得的笑,转头看向那道艳丽的红色身影, “门口在哪里?”
“你要走?”傅珺君眉头微皱似乎没想到她会走。
“不然你想包养我咩?我刚来这里想出去看看这儿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傅君杼说完然后一愣,刚刚是不是说错了什么,然后摇了摇头,应该……没有吧。
“你的嫌疑还未摆脱,所以你不能就这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