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紫色也不错,若是放在三年前,自己绝对要虏过来尝尝,现在么?谢赞撩起衣衫下摆,在软榻上坐下,心道,有了新的目标,女色就没那么吸引自己了。
亏得他没打什么歪主意,否则一定会被打回娘胎重新做人。不到一炷香工夫,方才被派去的两个手下连滚带爬地逃了回来,脸上被揍得鼻青脸肿。
谢赞哼着小曲儿,摇晃着脑袋,冷不丁睁眼一见俩猪头吓得一跃而起:“来人!护驾!到底是怎么回事?!”
手下嘴里含着血,一个劲的磕头:“呜呜呜呜。”
“说人话!”
手下“呜哩哇啦”了好一阵,从嘴里吐出一颗带血的牙齿,断断续续地说道:“小的两个刚进城门,就看见她们进了一条小巷,赶紧跟了上去。谁知道一进去就只见到马没看到人,然后那两个人就出现在了我们身后,问我们俩跟着她干什么。小的绝对不能说啊,宁死不从,后来就被她打成这样了。”
谢赞听完好久都没说话,他的眼睛渐渐地亮了起来,像是同昨夜一样点燃光亮的,心情大好,非但没有罚这两个人,反而赏了一大笔钱,嘱咐他们回去好好养伤。
他也没心思再在这里呆着了,接连第二天早退,把府里能够归属他调动的私兵全部派了出去,满都城的搜人。
赵清阁牵着马逢人便问银仙客栈在哪,这个客栈果然出名,问到第三个人就问出来了,两人就朝对方指的方向一路走过去,林笺咬着从街上买的冰糖葫芦,问道:“那个谢小侯爷为什么要派人跟踪你啊?”
“不知道。”
“你说他是不是看上你的美色了,想纳你为妾啊,我看他长得那样子就是脑满肠肥、好色之徒。”
“嗯。”
“你把那两个跟踪的人伤那么重,是不是因为走太久了心里暴躁,把气撒到人家身上啊?”
“不知道。”
“哎,薄珏会不会还在客栈等你呢?”
“不知道。”
“她万一要是走了呢?或者干脆没来。”
“不知道。”
赵清阁跟个复读机一样,心不在焉地回答着她,她的脑子里好像突然没办法装下任何的事情,理智和所有应该思考的事情都被拒之于门外,她现在只想赶快到那个客栈,立刻,马上。
下午三四点,正是客栈生意最稀松的时候,店里只有三两个人在喝酒,掌柜在后面看账,时不时抬头望一眼正站着打瞌睡的伙计,每次在他要睡着之际立刻发动声波攻击。
掌柜的第五次抬眼,一个“六子”含在喉咙里出来了半截儿,灵巧之极的拐了个弯儿吞了回去,换上一张眉开眼笑的迎客脸:“您二位,打尖儿还是住店?”
“我们找人。”
掌柜的脸上依旧挂着笑,却分明冷淡下来:“不知道二位找的是?”
“一个银色长发的女人,”赵清阁在自己眉毛处比了比,“大约和我差不多高,长得很漂亮,就是只要一露脸就能让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她身上的那种漂亮。见过么?”
掌柜的明显热情起来:“见过见过,薄小姐嘛,她每年都到我这里来,每次都住在同一个房间,喏,就在三楼最东边那个房间,开门正对着皇宫的就是。”
出手阔绰,还预付了好几年的房钱,金主啊。
赵清阁道:“多谢告知。”
说完拔腿就往楼上冲,掌柜的反应过来拦她已经来不及了,他只要隔着柜子远远地喊了句:“但是她今年还没有过来,房间里是空的。”
他喊话的工夫,赵清阁一路已经奔上了三楼,找到了最东边的房间,站在门口,她抬了一下手,慢慢又放下了,直接推门进去。
屋里打扫得很干净,看得出来每天都有人收拾,布设是薄珏喜欢的风格,简洁和华丽混搭一气,其实就是随心所欲,里面有被熏过的香气,窗外的喧嚣气,唯独没有人气儿,冷冰冰的。
她一眼就判断出来,这里面很久没人住了。
胖掌柜一路吭哧吭哧喘着粗气跑上来,把刚才赵清阁没听到的话又讲给她听:“薄小姐的确是每年都来没有错,一直待到九月结束才离开,但是今年不知道怎么了,一直没有过来。”
他疑惑地问道:“您是薄小姐什么人?”
“她姐姐,我姓赵。”
“噢,赵小姐。”胖掌柜称呼了一句才回过味来,奇了怪了,怎么这姐妹俩不同姓呢?
林笺插嘴道:“那什么,我也是她姐姐,我姓林。”
胖掌柜:“……”
这两人莫不是骗子吧。他眼珠转了转,正寻思着要怎么把这两尊活佛请出去,林笺已经大摇大摆地坐下了,吩咐道:“掌柜的,给我上一壶上好的雨前龙井,钱算在薄珏账上——她在这有预付款吗?”
胖掌柜一想,撒谎道:“没呢,这间房她一直没来,已经有客官预定了,今晚就得住进来,所以麻烦您二位……”
他朝着二人乐呵呵的笑了一下,赶客之意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