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的手,滴落到床单上面。
敏感异常的身体不停地射Jing,后xue一直都是痉挛抽搐的状态,一直不得安宁。阿尔法在简嘉身下辗转承欢,说了不少想都没想过的求饶话语,哭得眼睛都肿了。
直到简嘉再次射Jing,阿尔法已经射得快要失禁,瘫软在一团狼藉中,半个指头都抬不起来。
嗯……还是差一点,封禁没有解除。
简嘉看着阿尔法饱受蹂躏,一身情色yIn靡痕迹的赤裸身体,颇有些遗憾地想。
不过,公爵大人的rou体的确很美味,简嘉觉得前所未有地神清气爽,心中那种郁闷消失得无影无踪,也难得地对被他折腾得半死的阿尔法有了点怜惜。
就在此时,阿尔法头上开花了。
开!花!了!
简嘉看着阿尔法棕色的浓密发丝上开出一朵五瓣小红花,再一朵,又一朵,最后好像在脑袋上戴了个红色花环。
简嘉再一次想起,这特么也是植物人的特质。
新婚夜之后,被干的那个头上会开花,身体被Cao射的次数越多,开得花就越多。开的花越多,就表示生育能力越强。
这地方的人都会在新婚第二天来送贺礼,顺便看看新娘子开几朵花,开得多的会得到羡慕的调侃。一朵花没开的……就该去挂不孕不育专科了。
像阿尔法这样开了一脑袋小红花的……大概会被认作是英雄母亲吧……
简嘉不知怎么,想到阿尔法惨遭围观,就忍不住觉得爽,还有点想笑。
被榨Jing榨到昏迷的公爵大人在饥饿的感召下艰难地撑开眼皮,缓了半晌才记起来自己又被大魔王干了个爽。阿尔法发现大魔王居然大发慈悲地给他盖了被子,床单也换过了,之前那条已经脏的可以直接扔掉了。
从窗子望出去,天色已经蒙蒙黑,那些各式各样的小房子里面亮起五颜六色的灯光,炊烟袅袅。
阿尔法艰难地挪动仿佛锈住的老腰,感觉身上的每一块rou都在抽抽搭搭地抗议,后面那处更是用抽筋一般的规律胀痛提醒阿尔法曾经遭受的非人凌虐。
但是真爽,从来没有过的舒爽,骨头里面都懒洋洋地流淌着一种满足,让他一根指头都不想动。
可是不动不行,肚子在抗议了,公爵大人有生以来,还没尝过饿肚子的滋味呢。
大魔王哪去了?
阿尔法一步一颤地挪到衣柜前面,打开发现,里面全是款式老土,当抹布都嫌品味欠佳的旧衣服。好在还算干净,他捏着鼻子穿上棣棠的衣服,下楼去找简嘉。
光下楼这个动作,就把阿尔法弄了一头汗,他几乎听到自己身上每一根筋骨都在咯吱作响,好容易下到一楼,就听到厨房里面叮叮当当的。
简嘉在那里。
阿尔法觉得心里像有一面小鼓,越来越响,却不太敢迈步走过去,心里有点打怵,他突然有点怕简嘉用那种愤怒厌恶的眼神看他。
他这边正犹豫呢,就听厨房里砰一声巨响,和简嘉的一声低哼。
阿尔法的脚丫子比他的脑子诚实多了,几个大跨步就冲进了厨房,只见向日葵形状的炉灶上面架着一个砂锅,此时已经死无全尸地裂成了两半,里面装的热水淅沥沥漏下来,落在炉子上,呲出一股白烟,简博士正站在一边歪头看着,幽深的黑眸难得露出一丝迷茫。
怎么就裂开了呢?
阿尔法几乎能读出那对漂亮眸子中的疑问。
一种难以抑制的笑意自胸口暖洋洋痒酥酥地漫上来。
简嘉听到动静一回头就看到阿尔法英俊的让人窒息的笑容。
不是那种缺德又邪恶的坏笑,是轻松愉悦,发自内心的笑意,蓝色的眼眸碎金粼粼,仿佛承载了满天繁星。
连头上那一圈小红花也不能减损他非凡的美貌。
感觉上帝在做阿尔法的时候在外表上用尽了力气,做的堪称完美,所以填馅儿的时候就比较潦草,弄出个横行霸道,唯我独尊的变态。
简嘉心里感叹。
不过笑得再倾国倾城,也不能掩盖这混蛋正在嘲笑他的事实。就种歪风邪气坚决不能助长。
简嘉手中戒尺转了个花,成功地让阿尔法笑不出来,并且下意识捂住屁股。
这魔王烧个水都拿着戒尺,这是多么执着地想要揍他啊。
阿尔法意识到自己这种怂到家的举动,脸上微微泛红,强自镇定地迈步进去,立刻就被宛如车祸现场的厨房震慑住了。
大大小小的锅碗瓢盆杂乱无章地摆了一地,还有两个明显是打翻扣在地上。各种菜蔬rou类横七竖八地卧倒在桌子上,其中有过了水的,几块被切得大小不一参差不齐的块jing,怎么看都透着一股死不瞑目的冤屈。
咦?那是……
阿尔法眼睛一缩,那好像是几点血迹。
阿尔法下一秒就去看简嘉的手,那如同冷玉雕琢的漂亮手指上果然有一道口子,虽然已经不流血了,但阿尔法怎么看怎么触目惊心。
阿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