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丛林的回答,她冷声说“你连解释都不解释?”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做也做了伤也受了,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了。”丛林双肩一耸“你要是生气,就骂我吧。”
丛林的态度。
如果说刚才拜羽微是不满,那么她此时已经是怒火中烧了。“什么叫不知道怎么解释?你以为你还是小孩?你以为你光棍一条?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你想过我没?想过我会为你担心为你着急没?!要不是我提前察觉事情不对你以为你还有本事在这里跟我嬉皮笑脸?”
拜羽微太过气愤,一大串指责犹如机关枪般几乎不带停顿。她的声音是紧张的,身体是紧绷的,心是疼的。如此大事她不与她商量,如果L.J去的不及时,如果那匕首再深一寸,那么丛林将会不在。一朵才刚刚开花的爱情种子总是带着那么多的危险,未知。拜羽微人生里第二粒五彩斑斓的种子,如果再次消失不见,她会疯掉。
丛林也惊了,她完全没料到拜羽微会如此模样,如果平时那个高高在上,稳如泰山般的人是拜羽微的话,那么现在这个因着怒气而憋的满脸通红的人又是谁?世间真的能有人让拜羽微变成如此模样吗?
答案肯定是有的。
所以丛林愧疚了,深深的自责尤像千斤,万斤重的大鼎,压的她喘不过气来。她看着拜羽微,张口又闭上,如此重复了两次,才小声道出了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拜羽微冷笑“对不起有什么用?!你是人!不是机器!坏了毁了可以再修再买!你的命只有一次丛林!”
“我..”丛林突然感觉心里有点疼,拜羽微如此失态的模样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她是真的很担心吧。“我知道错了,妈妈。”她小声的道歉,态度诚恳。
...
拜羽微真是懒得搭理丛林。
恬谧的房间突然响起柔和的音乐,拜羽微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堪来形容,丛林心虚的看着她。拜羽微紧皱着眉头拿起电话接听,丛林只能听到她用着非常糟糕的语气说着‘找到没。’‘好,我现在下去。’
找到什么?
挂了电话,拜羽微睨了丛林一眼说,“刚才救你的是L.J,以后若是你不上学,或是没跟我一起,给她打电话。有异议吗?”
“没有。”丛林摇头,她哪里敢有?
“很好。”拜羽微说“你现在休息,晚一会儿我再来。”
丛林乖巧的点头后,拜羽微叹气一声出了门。丛林不由觉得沮丧,拜羽微对她肯定是除了失望,失望,还是失望。
此时天色已晚,而在医院的住院部前正停着竖排五辆黑色豪华轿车,轿车两旁纷纷站着总共18位身穿黑色西装,身高高达一米八五的男人。
场面壮观。
拜羽微一套黑色定制大衣,雍容华贵。她面无表情,迈着稳重的步子,尤像皇室尊贵的王后。出了住院部,张博政紧跟着迎了上来,五辆车旁的拜合会帮众统一鞠躬,“会长。”
车子行驶后,张博政在副驾驶向拜羽微报告说“会长,资料已经查清。韩辰父母均是A市政府上级领导,除韩辰还有一个小儿子,目前在美国就读。”
拜羽微将手撑着额头,挑眉“这么清廉?”
“不,有贪污底,三天后差不多可以把证据找出。”
“嗯。”拜羽微点头,“你去办吧,一周之后别让他们再出现在A市。”
“是的,会长。”
二十分钟后车子抵达韩宅,独栋别墅。
拜羽微下车时,拜合会帮众已经翻进内院将锁打开,一行人就那么浩浩荡荡的进了韩宅。拜羽微与张博政走在最中间,到达大门后,走在最前面的两名帮众一脚踹开大门,先进了去。
拜羽微进门时韩辰的父母已经在了客厅,他把他妻子护在身后,但饶是如此,二人的表情仍是惊恐的。
“你们是什么人!”韩父率先发话,他脸色憋的涨红,护着他妻子的手臂有些微微的抖。
拜羽微走到沙发那儿坐下,她笑着,表情是慵懒的,“我以为你会知道的韩先生。”
“你们知道不知道我是谁?!”韩父大喝一声“知不知道私闯民宅是犯法的!”
好似听到了什么笑话,拜羽微呵呵直笑“这个自然知道。”她说“不过我会摆平它,不劳韩先生费心。”
韩父一怔,才谨慎着问“你们究竟是谁?”
“拜合会。”站在一旁的张博政淡淡道。
...
拜合会三字出口的时候,韩父的表情惊讶了,他惊看着他面前那个高贵典雅的女人无言了。直到他妻子在他身后拉他衣服时,他才底气略显不足的说,“我儿子也受伤了,他中枪了!”
“哦。”拜羽微了然的点点头,但突又变得冷峻“但是他活该。”她翘起二郎腿,手覆在膝盖上又笑说“韩先生,其实我很公正。我女儿腹部受伤,您儿子也用腹部偿还便好。而且我相信,您家里此时恐怕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