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欢眼神一冷,假笑道:“这些糕有部分是澈做的,你没有尝试到,那真的可惜!”
予欢神色未变,斜睨着她,道:“谢谢提醒,本郡主会谨记。倒是你,莫嫣红,你的演技若在二十一世纪,一定会成为天后级人物,说不定我还会拜你为大神人物。”
予欢眸光微冷,轻笑道:“话又不能说得太绝对,若对方没毛如仙,却心藏祸心,毕竟,纸是包不住火的,当本暴露后,对方还会疼你如一马?”
上官婉儿笑笑,不以为然道:“听你这么说,婉儿真的不够格,不过没关系,女人嘛,最重要就是嫁个疼爱自己的丈夫,若他不爱你,就算身份高贵如公主,他也会弃如敞履,王妃,你说是不是?”
予欢睥睨着她,冷笑道:“姐姐不敢当,论年龄,你比我大,论身份,我是风丞相的外孙女,又是独生女,还被皇上赐封为郡主,试问下,这声姐姐,你够资格吗?”
上官婉儿脸色微变了变,随即笑道:“那真可惜,我只吃过他小时候烤的鱼,嗯,反正来日方长,终有机会,你说是不是,姐姐?”
“玉佩?他真这么说?”上官婉儿眉一皱,瞄了一眼玉佩,伸手要拿过玉佩,哪知予欢快手的收回,挂回颈项里。顿时,她明白自己上当了,但她仍保持冷静,轻笑道:“士别三日,果然让人刮目相看,不似我那个笨妹妹。”
她想拂袖离开时,视线不经意看到上官婉儿朝她走过来,而且其他几名侍妾早就不见踪影。
“我本来就是上官婉儿,何来扮演谁呢?”上官婉儿淡淡看了她一眼,眸中带悲怜,道:“与其在意我的身份,不如多想想一会如何脱身。这场赏花宴弄成这样,你绝对难逃责任。”
她顿了顿,似乎想到什么,眸光闪了一下,继续道:“对了,不妨告诉你,眼前的恩爱只是澈哥做给外人看的,你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做吗?”
“真的没兴趣?这攸关你终身幸福。”上官婉儿知道她嘴里说不在意,其实心里很想知道,于是接道:“我想你该知道他跟太子的关系吧?最近,朝上传言太子有余桃之癖(即断袖),而他余桃对象是澈哥,今天的宴会时婶婶特意安排的,她事前没有通知你,是想你在宴会上得不到众人的肯定,而我后来居上,让大家认同我。只是没想到,这计划被他人破坏了,真不知说你幸运还是不幸。”
上官婉儿一撇唇冷笑,极其嘲讽地道:“你真天真还是假天真?你我是情敌,我会告诉你是谁吗?”
上官婉儿点点头,“嗯,事实上真的如此,你有这样的猜测是对的,但是……”她话锋一转,似笑非笑。“想你自动离开王府的,何止是我。我劝你,在自己还未受到更大伤害之前,离开这里吧,这儿并不是你的归宿。”
“这些你勿需知道。”予欢看着她,顿了顿,然后伸手入衣领内拿出玉佩,接着道:“昨晚我见到司堂傲,他说我原本是属于他的,答案在我玉佩里,你可知道他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吗?”说着,将玉佩递给她。
“他做什么我没兴趣知道。”墨澈的心思她从来不懂,他将自己的心藏得太深太沉,再加上他又有月圆之变,到现在,她还弄不清楚,到底是怎回事,而他们没有时间坐下来好好的谈下。
“二十一世纪?”上官婉儿疑惑看着她,“天后级人物是什么?”
两人看似平淡的常话,可言语间却隐含着无形的杀气。
好个上官婉儿,哪壶不提提这壶,心头的怒火烧得更旺,更加坚定相信自己的直觉,这个女人绝对是莫嫣红。在她来古代认识的女人当中,只有莫嫣红说话带骨,看似平淡的一句话,却字字含刺。
上官婉儿仿佛猜到她心思,笑道:“我从来不喜欢吃甜点,所以你做的东西我一点也没有碰过,也幸好,让我逃过这劫。”
闻言,予欢身体微微一颤,轻描淡写道:
闻言,予欢眼眸一眯,“你知道是谁陷害我?”
予欢不以为然的耸耸肩,暗讽道:“的确,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又不是第一次见识到你的‘伟大’情。毕竟,除去我,正妃这位置非你莫属。”话虽然是这样说,可她并没有证据,这全然是自己的猜测。再说,有谁这么笨,杀人了还跑到警局当目击证人,除非这个人是疯了,又或故意转移他人的注意力。
她顿住脚步,淡淡回眸瞅着上官婉儿。一张素颜,搭配一身翠绿的素衣,看上去清丽出尘,墨澈众多女人当中,唯有她清清淡淡的,即使不作任何装扮,依然最吸引人眼球,如此佳人,连她是女人也不禁想多看两眼,更何况是男人。她闷闷的想着,所有人都乱成一团,唯独她如此淡定,仿佛事不关已,难道她不怕被自己怀疑吗?
予欢没听清楚她说的最后一句话,沉下脸,低问道:“你为什么要假扮上官婉儿?你有何目的?”
上官婉儿楞了楞,似乎意外予欢非但没有被她的话激怒,还反她一将,眸光闪了一下,笑道:“嗯,王妃言之有理。那你就打醒十二分神,就你所言,这个王府内,美丽的外表下,内藏祸心的人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