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沙子的主,这样的主子谁还敢欺瞒?
所以冬梅当时就遣了人去请丑丫,穿着一身粗布衣裳的丑丫头,如今却成了大家眼中炙手可热的红人,只是她待在五小姐身边的日子实在是长,大家也无话可说,哼哼,有话可说的秋华现在连月前都减半了。
丑丫是真心疼五儿的,进了小院,听到五儿一个连着一个“打喷嚏”,责怪之余便是心疼,皱眉,开口就是责问:“这是怎么了,怎么还不吃饭?”
“丑丫姐,五儿好难受,五儿不舒服……”五儿拖着长腔撒娇道,她知道丑丫最吃自己这一套,真真是百试不爽。
五儿本身是有五分不舒服,但是这么不注意形象倒还是少数,她就是想引着丑丫来,经过昨天晚上的事情,她对丑丫这个人产生了一种莫名的独占感,明明知道她去柴房劈柴,是正经事,还是忍不住去抱怨,想要将她捆扎在身边,若不是这后院尔虞我诈实在是不适合丑丫,但凡丑丫有个心眼儿,她就将丑丫调到自己身边了。
如此,就是想多占些丑丫的Jing力,让她多想着些自己,听到院子里的声音五分的不舒服就变成了七分的模样,再看到丑丫本人立马演绎成了十分。
不信你不心疼!
五儿为自己的聪明才智沾沾自喜,若丑丫还在这里,她真想扑到床上打两个滚庆祝一下,丑丫姐心里只想着自己一个人,瞧,刚听到自己不舒服,她就立马赶来了。真速度!
丑丫自然是不会知道五儿是怎么想的,此时她全身心都扑在了不舒服的五儿身上,五儿脸一直是红扑扑的,她伸手试了试五儿的额头,松了口气,好在不是热的,又不怎么放心,抬手又试了试自己的。
“还好,不发热。”说着脸色一沉,责怪地看着躺在床榻上可怜兮兮的五儿,“就是不舒服也不能不吃饭啊,不吃饭岂不是更不舒服,肚子里没点东西,小心一会儿肚子疼……”
这是丑丫独家的絮叨,真的是一点都不惹人烦。
五儿觉得挺幸福,记得很久很久以前,她还没进林府的时候,和娘住在一个小院子里,娘身体并不是很好,总是拿药吊着,爹也不是经常来,娘除了在爹来的时候才会出现点笑脸,其余的日子都是沉默着,或者是念着自己听不懂的诗词流眼泪。
她曾经见过街道上杀猪的的刘大婶对待五岁的小儿子,一边揪着耳朵一边教训,从东街训到西街,娘见了只说那女人粗鲁,却不知自己很羡慕。
若是娘也那般粗鲁,是不是就不会在府里受人欺负最终连自己的命也没用保住。
她从来没用告诉过娘,自己多么羡慕那个刘大婶家的小儿子,虽然娘说他脏,说他下等,可是自己还是羡慕,因为他有一个会关心她的娘。
娘不是不关心她,她知道,每个人表示的方法不同,但是这么些年,关心自己的似乎只有丑丫,有的时候自己会有错觉,娘亲若是复活,自己对她会不会有对丑丫那般的信任?
应该不会有的,娘心里只有一个爹,一个不关心她,只关心自己前途的爹。
“……慢点吃,别噎住了。”丑丫很温柔的用勺子舀出小勺米粥,细心的吹了吹放在五儿嘴里。
五儿老实的含住粥,不凉不热正好,在心里偷偷笑,狡黠的眼睛眨了眨,然后一下子咬住了勺子。
丑丫蹙眉,打了五儿的手一下,嗔道:“老实些。”
五儿很顺手地握住丑丫的手,一松嘴,将勺子从自己嘴里抽出来,丑丫一僵,从五儿手中抽出来,五儿假装没有注意到,自己舀了一勺子粥,学着丑丫的样子吹了吹,然后很自然地放在丑丫嘴边,一般正经地说道:“你也喝。”
若是丑丫有一点歪心思也应该猜出来五儿这是在调戏自己,可是她没有,她把五儿看大,可以说是又当娘亲又做姐姐,在她眼中五儿永远是个小娃娃,纵然有些小心机,还是那个孩子,虽然这个认知曾让自己怀疑过,但这些日子五儿的表现无一不在说明,当时自己是看岔了,五儿还是五儿,当年那个小孩。
要是五儿知道自己小时偷偷学的爹娘单独在一起的场景被丑丫误会成小孩子的举动,一定会觉得很郁闷,可是她并没有读心术,她并不知丑丫怎么想的,她看见丑丫一点都不介意那是她的勺子,而且还顺从的喝下她舀地粥异常开心,觉得丑丫和自己心意相通,一定也是喜欢自己的。
她把勺子递给丑丫,然后笑眯眯地等着丑丫喂自己,丑丫刮了一下五儿秀气的鼻子,笑着又舀了一勺子粥喂进五儿嘴里。
五儿觉得今天的粥煮的真好。
喂完粥,丑丫又要去劈柴了,五儿觉得左右无事,非要跟着去,丑丫觉得奇怪,五儿非常不喜欢柴房那个地方,总是躲着,为什么今天竟要跟着去。
五儿不喜欢柴房也是最近一年的事情,自从她听说柳家姐弟经常在柴房帮着丑丫劈柴,就对那个地发产生了厌恶感,如今她心意变了,哼哼,她早就看出来那个柳家的大姐对丑丫有着不一样的心思,以前自己笨,现在不一样了,她傻了才会让她们有接触,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