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瑶点头答应道,担忧地多看两眼楚清风,才转过身向其他同事走去。楚清风看着顾瑶离开之后,把目光转向侦查科那边,他们也在收拾准备离去了。她双手紧紧用力握拳两下,迈步走了过去,脚步似是有点沉重。
“楚副组长,我们这正准备要走,你这是要看看楚组长吗?”之前那个递给楚清风报告的验尸官见楚清风走过来问道。
“嗯,麻烦你了。”楚清风脸上没什么表情,声音也还算正常,但是她垂着的双手去握紧着颤抖。
那验尸官看了两眼楚清风,叹了一口气什么也没说,打开了殓车的门,里面的担架床上盖着隆起的白布。
楚清风脚步沉重地走上前去,那验尸官看看楚清风,才慢慢地把白布掀了起来。那瞬间,楚清风心中的坚持似乎瞬间崩塌,悲伤的情绪难以自制,她一手扶住了车门,另外一只手紧紧捂住了嘴,泪水满溢,抽噎不已。
那验尸官静静走开,没去打扰楚清风,而楚清风就那么呆呆地看着已经死去的楚秋,无声地痛哭着。许久之后,她才默默无声地,对着楚秋立正,行了个标准的军礼,然后盖上白布,毅然转身。
回去的路上,还是由顾瑶开车。顾瑶开着车,而楚清风静静地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整个人一动不动的,似乎没有了生气一般,顾瑶默默地看着,心中很是疼惜,却有一种很无力的感觉,不知道该怎样才能让楚清风好过一点,她唯一能做的,只是从方向盘上空出一只手,然后轻轻地握紧了楚清风的手。
楚清风还是迟缓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她低头看了看顾瑶握着自己的手,然后无声地拿起来,放到嘴角吻了一下,一滴泪随着滴落到顾瑶手上,她却反过来安慰顾瑶道:“放心吧,我没事。”
一路上,两人再也无语,只有手紧紧地牵着。顾瑶在担忧疼惜着楚清风的同时,还需小心地开车。而楚清风则在一遍又一遍地控制自己的情绪,鼓励自己,坚定自己的信念。
回到重案组,气氛依旧沉重,完全没有了往日的轻松。楚清风待所有人到齐之后,直接说道:“案发现场,我们并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应该查清楚,楚组长为什么会去那个地方,他在案发之前到过什么地方,见过什么人。”
“是!”众人响亮回应,所有人都知道,现在还不是尽情悼念悲伤的时候。
楚清风环视一眼,又看了看表,说道:“现在已经是午饭时间了,大家先去吃饭吧。”
楚清风说完转身,却是走向了楚秋的办公室,身后的是一双双担忧和关心的目光。她推开楚秋的门走了进去,然后又站定下来,看着房间里的一切,想起自己在这个房间中,和楚秋大多数的是冷漠和争吵,父女间该有的温情,却从未有过,泪又是没控制住溢出了眼眶。
她转到办公桌的另一边,低头却注意到桌面上一份打开着的档案,她拿起来一看,却是一份关于李晓柔的案底记录。
上面有记录十几年前著名的“慕容音音碎尸案”,李晓柔现在所关押的地点,更重要的是,里面竟还有慕容菲的名字。楚清风瞬间似乎触摸到了什么,她把这份档案拿了起来,就往门口走去,她决定要去见一见这个人。
当她走出外间公共办公区的时候,这时周云却带着一个穿着制服的警察走了过来,说道:“副组长,这位是城阳分局的同事,他说有关于组长的重要线索要告诉你。”
楚清风听到城阳分局,心中惊了一下,刚刚她有注意到,李晓柔现在正是被关押在那里,于是她看了两眼那人,然后说道:“请跟我到办公室里面谈吧。”
那名城阳分局的警员,其实就是那天晚上和楚秋一起审讯李晓柔的那位,他听到楚秋被害的消息,也是惊讶万分。当晚他和楚秋分头行动,那晚他并没有抓到跛子,根本没法找到那个人。后来他也没有等到楚秋那边的消息。
当晚他在警局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楚秋的消息,心中却并没有多少担忧,正如楚秋自己所说,他只是去拿盘录像带而已,并不是去火拼,他想楚秋可能是拿到录像带,可能是直接回去休息了,而且那时已经是深夜了。楚秋毕竟是地位很高的领导,他没敢唐突打扰,只想着明天再联系吧,然后自己也回去休息了,却没想到第二天上班听到的是这么个惊人的消息。
他得到消息的途径,也就是同事们的议论,所以慢了许多,当他听到的时候,已经是接近午饭时分了,他连饭都顾不上吃,便带着当晚李晓柔的口供赶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被害妄想症,在现在来说,已经不是什么稀奇的病例了,现在这种症状的病人已经越来越多了。
人们的物质生活的越来越富裕了,但是Jing神生活却是越发空虚匮乏。
其实这种病人很好分辨,只要你与这种症状的人对视,你会发现那眼神是焦虑不安,而且极其警惕的,根本不敢与人对视。
这已经不属于心理病范畴了,而是属于Jing神病范畴,是Jing神分裂症的前兆。此类病人也分两种,一种是不具攻击性的,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