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能用来感谢小姐。”
宇文荆非常害羞地扭头笑了笑,那笑容羞涩内敛,又带着恶作剧得逞的得意。
“秋棘,我刚才摔着了,走不动了,你背我去前面看烟火呗。”
她刻意的声音真是甜的腻人,像是无数融化了的糖流过心底。秋棘的表情有一瞬间的错愕,但也就一下子,然后她立刻点点头:“好啊,没问题。”
“那你快点啊,马上就戌时了,第一个烟花是最漂亮的,我可不能错过了。”
宇文荆看着秋棘,因为激动而使得双眼盈满了水光,在暗处似乎比天上的星星更加明亮闪耀。
秋棘背过去,稍微下蹲了一点,宇文荆趁势直接扑了上去,差点摔了秋棘一个踉跄。
幸好宇文荆实在是轻的紧,秋棘才勉强稳住了身形,然后她用双手环住了宇文荆的大腿,并不生气地说:“小姐,您下次要是再用力一点,我可接不住你,到时候我们两个可得都摔在地上,痛死你了你可别哭。”
宇文荆抱着秋棘的脖子在秋棘后颈上乱蹭,摇头晃脑地说:“那也没关系,秋棘在下面呢,你会保护我的,我才不会摔着。”她一边说一边拿脸去蹭秋棘的脖子,害得秋棘连声说痒。
“真的很痒吗?”宇文荆捉狭道,“那你可要把我背稳了哦,不然你一会儿一动,我摔下去了找谁哭去。”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
第19章 第十九章
“真的很痒吗?”宇文荆捉狭道,“那你可要把我背稳了哦,不然你一会儿一动,我摔下去了找谁哭去。”
她死死抱着秋棘的脖子,把自己整个人贴上去,秋棘甚至能感受到背上两团柔软的东西在挤压自己。
……这么瘦的人为什么还有胸啊?
她一边非常无奈地想,一边又觉得尴尬,便小声抱怨:“小姐,您抱得太紧了,要呼吸不过来了,我不会真的把您摔下来的,您松一点好吗?”
“哼,我就喜欢这样抱着秋棘,唔,你身体真凉,好舒服啊。”
宇文荆继续撒娇道,黏秋棘得更紧了。
秋棘见和宇文荆实在说不通,无奈的神情更深了,便偏过头想要辩驳两句。她未曾想此时宇文荆也探过头想要凑到她耳边说话,所以一偏头就直接看见宇文荆两只大大的杏眼正一眨不眨盯着自己。
而且……嘴唇上也传来温暖柔软的热度和触觉。
那嘴唇盈满了热度和水意,像是云朵一般贴服在秋棘的嘴上。
“……”秋棘的眼睛也顿时睁大了,她稍稍把脸退后一点,“对不起小姐。”
宇文荆却没有生气,她嘴角牵起好看的弧度,把脸往秋棘脸边又凑了凑:“别害羞啊秋棘,我知道这是意外嘛,更何况,你这么凉,我亲着也觉得很舒服啊。”
她毫不避讳地说着,一边用脸非常亲热地蹭着秋棘。
秋棘感觉怪不舒服的,却没好意思说出来,大概也是因为心里也有一种隐秘的欣喜吧。
她一个人生活了太久,实在太寂寞了。失去父母像浮木一样生活这么多年的寂寞简直是难以想象的。
韩葵是很好的朋友,但是韩葵大大咧咧又常常在外,远不如宇文荆这样非常自然又贴心的亲密。
宇文荆蹭着蹭着,突然想起来什么,认真问道:“秋棘,你不恨吗?”
“啊,什么?”
“你父母因为文字狱死了,你不觉得憎恨吗?”
秋棘的背僵了一下,然后她调整了一个背着宇文荆的姿势,抬头想了想:“恩,大概小的时候恨吧,不过现在其实没什么感觉了。”
宇文荆歪头看着秋棘的侧脸,疑惑的神情都写在了脸上:“不会吧,不是说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吗?要是有人害死了我父母,我不把他千刀万剐了都枉为人呢。”
秋棘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大概以前宫门对我而言太遥远了吧,更何况我父母确实犯了错,而且……我那时候才五岁,加上皇上最后赦免了我,所以我的心情会很复杂,不知道这是恩还是仇。”
秋棘以前从未和人谈论过这些,这些就像是个禁区,别人妄言怕遭来灾祸,也没有人会故意来戳她的这个痛处。
但经宇文荆突然这么一问,秋棘才陡然发现,原来自己早就已经不觉得痛了。
那伤大概早就结了疤,掉了痂,没留下什么痕迹吧。
宇文荆毫不留情地揭开了这伤疤,一刀刺进了血淋淋的伤痕处,没有一点顾虑,但自己却反而更加轻松了。
“我真的,已经放下了吧,那毕竟已经是太久以前的事了。”
宇文荆把脑袋偏回来,眨了眨眼睛,看着面前的地面,没有说话了。
“哦。”
秋棘背着宇文荆,因为距离不远她也不觉得累,很快就到了观看烟火的地方。
那里现在已经挤满了人,说是人山人海都不为过,她背着宇文荆不方便往前面挤,就问宇文荆:“小姐,您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