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一堆死灰脸的鬼怪也没人喜欢看他们跳舞吧。”
“上仙在天阙的时候没少参加这些盛典宴会什么的吧?”沈青颜拿起葡萄往盘里瞧——刚才吃到的那个好吃的果子呢?
秋碧潭从天而降手中拿了一大盘的紫仁果递到沈青颜面前,睥睨着越红莲道:“趁我不在,在这里胡言乱语,没得空撕你嘴倒是变本加厉了。”
沈青颜小心翼翼地接过果盘,看国主面色不好,心有戚戚:虽说上仙和国主是大小一块儿长大的青梅,但这两人见面时总布着剑拔弩张的气氛是怎么回事?
闹不清状况的沈青颜选择闭嘴埋头吃果子,越红莲道:
“当上国主之后愈发得意了,每天被那些卑贱虫蚁朝拜都忘记自己姓什么了吧?”
沈青颜一下咬到舌头,疼得眼泪婆娑。
抬头一看,两只狐狸冷眼对视,一动不动。
这……到底怎么回事?要如何动作才好?
沈青颜悄悄把果盘放回到石桌上。
白狐狸和红狐狸相对无言,杀气腾腾,感觉下一秒越红莲袖中木剑和秋碧潭手中碧伞就会短兵相接!
沈青颜咽下鲜甜爽口的紫仁果,目光如电在国主周身寻觅破绽。两个人若是打起来她必定是要站在越红莲这边的,虽然国主善意收留了她们……
“嗯……”在沉默了许久后,国主终于发话,“姓秋啊。”
沈青颜:“……”
越红莲和秋碧潭突然哈哈大笑,搂在一起。
越红莲:“坐了好几个时辰了只给果子吃,当本仙君吃素的不成,快拿酒来!”
秋碧潭道:“酒rou早就备好,待我脱下这一身烦人的行头就跟你痛喝十天十夜!不喝干我特意为你准备许久的百年沉酿我可是要治你的罪!”
越红莲大笑:“国主好大的口气!自认识你开始你从未喝赢过我,这次又想贴上来丢脸么?”
秋碧潭道:“都有数百年未见,你又怎知现在一定能喝赢我?既然你这么有信心,咱们就在还未开喝之前赌上一局可好?”
越红莲道:“赌什么?”
秋碧潭:“暂时还未想到,等分出了输赢再说赌注,你敢不敢?”
越红莲:“有何不敢?”
秋碧潭:“好,果然是我秋碧潭的挚友!”
沈青颜被她们这一来一回弄得身心疲惫,这脑痴的两位主子都活了几千年了还这等幼稚,竟相约喝酒去了……沈青颜悄悄拿了两个紫仁果,趁她们在那里你来我往,溜吧。
“小蛇,你可得做个见证。”
沈青颜刚要提足遁形,一下子被秋碧潭擒住了手腕,转眼间肩膀又被搭上,比她高出一头的秋碧潭将搭在她的肩头笑道,“方才这只狐狸答应的事你都听见了罢,随我们一同喝酒去!今日不喝出个高下决不罢休!”
沈青颜:喂喂!为什么我也要搅进这等无聊之事中啊?
越红莲严肃道:“小蛇,有你在我就能敞开喝,不怕她抵赖了。”
沈青颜:“……”
上仙,国主,你们不是三千岁,是三岁吧?
秋碧潭的行宫内有座空中楼阁,便是前些日子越红莲昏迷时安歇之所。楼阁浮于高空,白昼可观云海夜晚抬手揽星辰。
今日楼阁内却是酒香四溢,小狐奴仆一坛接一坛地将酒从地窖中抱出,借着登天索道送上楼阁。小狐们累得气喘吁吁,但搬酒的速度始终赶不上这一白一红两位狐仙饮酒的速度,顷刻间楼阁小院就要被酒坛子淹没了。
二位狐仙却是面不改色,饮酒如喝白水。
这酒在地窖里待了几百年,吸收青丘大地的灵气,凡人光是闻到酒香就能醉上三天三夜,喝一口恐怕能被酒仙提了性命去。越红莲和秋碧潭各自喝完了一百大坛,总算是有些醉意,说话的声音也变大了些。
秋碧潭大力拍打越红莲的肩膀道:“想当初,你说要去青丘之外的世界看看,但一个人出行寂寞,死活要拉上我一同出山。那时我们才多少道行,刚出青丘大门就遇上山怪,险些丢了性命。哭爹喊娘地跑回来却被狐族族长发现……你无爹无娘自是没事,我却挨了好大一顿打,打得我生无可恋后又被丢到禁山之上关了整整一个月……”秋碧潭转向沈青颜道,“你猜这混狐狸后来怎么着?我被囚在禁山结界里,她每日倒去看我,左手烧鸡右手好酒,坐在结界之外说,阿潭,你真可怜,在这里就只能喝点清水。不过没事儿,你我是过命的朋友,我在外面为你好吃好喝,你就安心吧。说完后还真当我面大吃大喝起来!”
方才被秋碧潭灌了一口酒的沈青颜脑中已是花非花雾非雾,听到越红莲从来都爱做这些缺德事,忍不住嘿嘿直笑。
秋碧潭指尖点在沈青颜的脸颊上:“小蛇,你待在这坏狐狸身边可是受了不少委屈了吧?”
沈青颜笑道:“没有没有……上仙待我好得很。”
秋碧潭顺势又揽过沈青颜,仔仔细细地看她脸庞。
沈青颜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