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代。便算你是我这一脉唯一后代,也不过是后代而已。你父南廷还在,想要后代,还不简单。”
南嘉木嘴角微露嘲讽,并未说话。
此时,南家老祖宗忽然以神识碾碎血缘鉴定阵法,袖手等候。
南嘉木目光一暖,随即愈发嘲讽,现在倒是记得替他打掩护了。
不多会儿,南家其他四名长老以及南廷赵秀如也到了此处,他们目光落到飘在上方的南家老祖宗上,齐齐行了一礼,“见过老祖。”
而此时,五长老与南雅齐齐出阵,他俩瞧见老祖宗也面色一变,也行了一礼。因着两人攻击,那杀阵也碎了,露出里边灰头土脸的南峰。
南峰一出,正好瞧见南嘉木,当即大怒道:“南嘉木,你怎么在这?你这卑贱种不是与那穷散修离开布阳镇了吗,怎么,唔唔”南峰脱口而出的话又急又快,南雅与赵秀如阻拦不及,只能听他突突的攻辱南嘉木。
南雅心一跳,见南峰还欲继续说下去,当即伸手一揽,一手封住南峰嘴唇,厉声道:“胡吣什么,怎可对长兄不敬,还不道歉。”
南峰也不是完全没眼色的,只是之前被愤怒占据上风,此时被他姐姐一拉,理智恢复,也发现现场是什么情况,当即道歉;“对不起大哥,我一时昏了头,口不择言,还请大哥莫怪。”
南嘉木微笑着望着南峰,神色与以往一般无二,然而他却没搭腔。
南峰不敢将自己的愤恨流露,只低着头躲在南雅之侧。
他很畏惧这个老祖宗。
南世鸣望着南峰神色莫辩,南峰顿觉那股视线好似将他穿个透心凉,他还活着,却又好似被冰封在雪地之中,恰是死去。
南雅担忧地望着面色苍白冷汗直流的南峰,不着痕迹的将他拦在身后。
南廷目光落到南嘉木身上一瞬,恭敬地开口问:“老祖宗今日怎么回来了,可是有什么要交代给族孙?”
南世鸣收回视线,没说自己是被南嘉木唤回来的,只道:“若非我此次心血来chao归家,还不知有人胆大包天混淆我主脉血脉。”说完,他目光落到赵秀如身上。
赵秀如瑟缩了下,心中惊惧不已,她死扣着掌心,低下了头,眼底恨意与惧意藏不住。
南嘉木没死,这小杂种竟然没死,他回来报复了。赵秀如心中无限悲凉,知道今日她在劫难逃。她与南嘉木打过这么多年交道,这小杂种有多狡诈,她知道得一清二楚。南嘉木若无必全把握,怎么会现出身形?
南廷目光也跟着落到南嘉木身上,道:“老祖宗这话从何说起,可是有谁在您面前进谗言了。”
他这话并未特指,可是他说的是谁,在场众人皆心知肚明。
南世鸣眯着眼盯着南廷,意味莫名地开口,“你倒是心宽。”
他伸手一指,南峰南雅南正直接被定在原地,全身连同肌rou都一动不能动。
南世鸣一弹食指,指尖分出三缕白色指风割破三人颈上肌肤,沁出一滴鲜血来。
随即南世鸣又取出一枚圆盘法宝,三滴圆溜溜的血从三人颈部飘起,落到圆盘法宝之上。
很快,圆盘法宝上三滴血融于一处,散发着刺眼的血红色的光芒。
南世鸣抹去那三滴血ye,又从南雅南峰以及赵秀如身上各取一滴血,显示的是同样的结果。
之后,南世鸣又给南峰南雅以及南廷做鉴定,三滴血有两滴血融于一处,另一滴血孤零零的立在一旁,法宝未闪烁红光。
南世鸣抹去血滴,将法宝收好,再次望向南廷,道:“如何?”
南正紧张地望向南廷,赵秀如死死扣住掌心。
作者有话要说: 叶赟:这一章我深藏功与名,是你藏在身后的男人。
南嘉木:我能将你藏在身前吗?
叶赟:不能,我喜欢藏在你身后与你合二为一。
第23章 赵秀如陨
“南峰南雅纵然不是我血脉,可他俩依旧是南家子弟”。
南廷话语依旧冷漠,听不出任何情绪,以往南世鸣觉得这后代沉稳可靠,冷静睿智,此时却觉得他未免太过冷静睿智了。
“呵,你能忍,我南家主支血脉却不容紊。”南世鸣伸手一拂,南廷咯噔咯噔的往后退几步,露出他身侧的赵秀如来。
“你可知罪?”南世鸣淡淡地发问。
南世鸣未曾用上威压,然而在这无声的询问下赵秀如却肝胆骇裂心神俱飞,她禁不住觳觫惶然,两腿一软,便倒在地,“老祖。”
南峰茫然地望望父亲,又望望母亲,又望望他姐姐,不明白发生了何事。什么混淆南家主支血脉,什么纵然不是我血脉,也是南家子弟?
他不是南家少主,南家家主之子吗?
南雅也有些站立不稳,仓促而惶然,她不明所以的望着这一幕,有些怔然。
这一切完全颠覆她的认知,转眼间她父亲不再是她父亲,她母亲成为罪人,而她也成为了jian生子。南雅无法接受,她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