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错了,也不再具有交谈下去的资本了,乐菱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哪怕如此,她还是希望她能改变心意。
玉老板摇了摇头,“你走吧,以后不要再来了。”
在一无所知的人面前,自己的话没有力量,乐菱迈着僵硬的步伐朝外走去,又禁不住地回头,除此之外,还能是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总看东野圭吾,写完发现好像推理了起来(o′?ェ?`o)
☆、赤狐
凉夜重归寂静,琴声断续响起,弹琴之人却魂游天际。是闵莫赤而非赤狐,她一直以来都向自己强调:是闵莫赤而非赤狐。
可记忆里却有个人说:“我就是赤狐。”
那一天,她哭了。
如恶魔般冲进自己家里抢夺财宝的人,自称是魇魂教的人,抢她家的钱是她家的荣幸,——这就是他的逻辑,而后,因为父母上前阻拦,他便毫不犹豫地拔出了刀……而她,只能害怕地缩在角落里,等着被杀死。
男人举起了带血的刀,她闭上了眼睛,呼吸停止,但刀没有落下,反而是倒地声传来,她睁开眼睛,就看到了闵莫赤。
地上倒着男人的尸体,尸体上有可怖的伤痕,她皱眉看着,一眼不眨,然后,她转望向她,“他是魇魂教的人。”她说,“但是,你要记得,这样的败类,不是魇魂教的全部,知道吗?”
她点了点头,却没有真的理解她的意思。
闵莫赤将她带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给她吃喝,供她衣暖,还有一个蒙着面的神秘人时不时的出现,每一次都是为了传授她武艺。比起这个神秘人来,如同长姐一般照拂她的莫赤姐才是她心里最亲的人。
她在闵莫赤的监督下毫不懈怠地练功,半是为了不辜负她的期望,半是为了报仇,总有一天,她会向魇魂教复仇,她一直抱着这样的信念活着。
可是有一天——大约是在她出色地练成了神秘人传授的武功之后,闵莫赤问她,是否愿意加入魇魂教?她这才知道,传授她武艺的人,是魇魂教教主燕如归,而闵莫赤,她说,“我就是赤狐。魇魂教赤狐。”
她不敢置信地看了她好久,然后问:“你是魇魂教的赤狐,为什么还要救我来……”
是赎罪,或是怜悯?
“果然还是心存芥蒂么?”她微微地皱了眉,眼里有一道锐利的光,“这样可不好。”
她便猛得一惊,觉出一阵淡淡的杀气,竟是从眼前的人身上传来。恨着魇魂教,自然便不能入魇魂教了。
她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竟立刻奴颜地说:“我愿意入教。”
那道杀气便淡了下来,她看着她的眼睛,心里暗暗地念,她不再是她的莫赤姐了,不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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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究竟有什么秘密!”乐菱锲而不舍地追问着,孔维闭着眼睛。“已经是过去的事了,我们都说过,不再提起。”俞伯益亦是眉头紧锁。
“你就当我强人所难,我非得知道她的事不可。”
“少主……”
“这不是为了我的好奇,而是只有她的出手相助,救出莲心姐姐和闵姑姑的把握才最大啊,面对韩家有多危险您又不是不知道,难道想让手下白白牺牲吗?”
孔维叹了一声,“她的确已与本教脱离关系了。”
“无论如何,也请您告诉我。”
熬不过她的苦苦追问,两人对视一眼,孔维终于道:“其实,除四大弟子外,教主还打算收一位弟子,连名号都起好了,就叫‘匪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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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替你起了个名号,打算在你入教时公布,叫做‘匪狐’,你觉得如何?”
这名字显然是随了赤狐,她想要笑一笑,却太为勉强,只是点了点头,闵莫赤看了她一会儿,轻轻道:“既然说了愿意,便是愿意了……”
她便连忙地道:“是的,我是愿意的。”
再往后,便自然而然地见到了一些魇魂教的人,入教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她本以为,自己是少不得隐着恨意加入魇魂教了,可忽然有一天,赤狐不见了。
教主没有向任何人交代她的去向,也没有任何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她入教的决心便动摇了起来,一日比一日厉害的,想起杀死她父母那人,口称是魇魂教的人。
再然后,韩凛叛了。
或许这是她的幸运,魇魂教一夕而崩,她不需要成为玉匪狐,天高海阔大可遨游,可无论她走到哪里,这个名字还是像影子一样跟随着她。
“玉匪狐。”
再一次听到这个久违的名号,她认命似的笑了笑,转身面向乐菱,“究竟还是知道了啊,看来魇魂教那群老家伙也谈不上守口如瓶。”
“是我逼他们的,他们也不想将你再牵扯进来。”乐菱道:“我只想问你,你真的要眼睁睁看着闵姑姑去死吗?”
她低着头,喃喃着:“我早劝过她的,不要复教,不要复教,可她就是不听。”
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