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工夫就跑出去老远。
绿衣远远地看了一眼,赞叹道:“想不到还很有天赋的吗,第一次骑马就有模有样的,跑的还挺快。”
她哪儿知道李于吓得半死,但很快就因为剧烈的颠簸顾不上死了,如果她有蛋,那一定会蛋碎,虽然她没有蛋,但仍然感受到蛋疼!
疼痛中李于急中生智,灵光一闪,想起一个成语叫“鞭长莫及”,说的是马肚子不能打,那一定也不能夹啊!
于是李于试着放松双腿,果然那马的速度慢慢降低,很快就变成了小跑,最后开始闲庭信步起来。
李于睁开眼,发现那马竟然跑到了马厩,果然是老马识途,因为绿衣没有控制方向,它就自己照着旧路跑了回来。
李于长吁了一口气,想下马,然而双腿已经僵直,一阵晕眩,直直跌了下去,眼中天地旋转,李于忙用手护住头颈、弯腿屈膝避免跌伤,可等了一会儿,却没有意料中的剧痛。
似乎被人抱住了呢!是绿衣吗?果然是不会丢下我不管的吧,李于开心地睁开眼,然而看到的却是另外一个熟人。
“是你?”李于惊讶地问。
张良微微一笑,“是我啊,我在楼上老远的就看到一匹马失控了,急忙跟过来看看,没想到竟然是你。”
李于一时悲从中来,连一个路人都看出她的马失控了,绿衣竟然就这样任她盲人瞎马地走了?!(马:我不瞎!)
“不要怕……”张良温柔地对怀里的李于说:“你还有我。”
突如其来的温柔让李于措手不及,身上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连忙挣扎着从张良的怀里下来。
脚踏实地的感觉真是太好了!李于暗自庆幸,不忘向张良道谢。
“没事,举手之劳,都是我应该做的。”张良挥挥手道谢,似乎牵动了哪处伤口,哎呦一声握住手腕呼痛。
李于觉得十分的抱歉,千万不要用手接高处落下的东西这是常识,虽然她的高度不是很高,可加上体重和速度,掉下来的冲量一定很大,想必张良的手腕是因此受伤。
“我没事的!”张良忙说,“我回去自己擦点伤药就好了。”
“哦……”李于点头,“真是太不好意思了,你有伤药就好。”
张良一怔,随即笑道:“其实我那里也没什么上好的伤药,这样的轻伤只要用火酒擦一下就好了。”
见李于茫然不为所动,又特别强调了一下,“只要在短时间内迅速用火酒活血化瘀一下就可以了。”
火酒就是把酒点火烧热,然后用手沾着热酒搓揉患处,能起到舒筋活血进而救治磕碰拐崴之类的病痛。
李于也不是没看出张良想去她住处的意思,可总觉得带一个不熟的人回家这事太过诡异,就跟要引狼入室一样,所以继续装傻充愣,“真可惜我那里没有什么酒。”
“……”张良避开李于探究的眼神,难过地说:“我就是想早点处理伤处而已,你怕什么呢?我不是女人,可也不算是男人了。”
太上老君嫌张良做事没效率,有丁丁有法力被绿衣杀,有丁丁没法力被李于耍,索性试了一下没丁丁有法力,果然失去丁丁的张良就像被阉掉的猪一样,脾气从暴躁变得温和,思考问题也谨慎许多,就不知道这次和绿衣争斗最终孰胜孰负。
这件事当时尤甲她们都知道,还丝毫不见外地和张良开起了玩笑,可问题是李于不知道这件事啊,当初还歪打正着地大力鼓励了张良,让他颇为感动。
所以当张良说他不是男人的时候,李于第一时间想到了的是:不会这个人也跟项羽有一腿吧?
不对啊,张良和项羽没什么交集,那就是——和刘邦有一腿!
然而刘邦是个渣渣啊,所以李于颇为同情地看着张良,觉得既然是个gay蜜,带回家应该没什么……吧。
于是李于最终妥协,把张良带回住处,命人取来药酒供张良使用。
药酒燃起,空气中开始弥漫一股好酒燃烧时散发出来的醇厚香气,一定是那酒里面掺了什么香料,李于想着,呆看着张良自己给自己擦火酒,很快就觉得昏昏欲睡起来。
好像哪里不对啊……李于努力思考,最后觉得可能是这种香料有宁神的作用,再细想就想不出了,直接靠在椅子背上一动也不动。
张良默默起身,盯着李于看了一会儿,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瓶子,正是太上老君给的三色堇花汁ye。
“呵呵呵呵……”张良开始冷笑,因为一屋子的人都睡了过去,所以并没有人听到他猖狂的笑声,可人做了什么自认为了不得的事情之后是急需炫耀的,就算对着一个毫无知觉的人也要说出来才能痛快。
“这就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张良低声说道,然后高高举起瓶子,活像电视推销里面的广告推销员一样中气十足地介绍:“这可是番邦进贡、绝世仅有的三色堇花汁ye!”
“真的吗?”李于睁开眼睛问道,吓得张良差点把瓶子扔了。
原来李于刚才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