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
宁芷纤与百草夫人同时露出银牙,皆心想:如此无赖手段,还真是邪器本色。
这么一出闹剧结束后,接下来的比斗再没有吸引众人的魅力。
结束的锣音一响,各大宗派纷纷回到宅院,新一轮的暗流又开始涌动。
正邪两道的大门派均已上台,接下来的两天则是小门派与散修弟子一战扬名的机会。
百草夫人不再关注山顶上的比斗,而是更加担心药神山下一轮的对手,当刘采依的秘密便条传到她手中时,她的眉心顿时皱了起来:三才山竟然勾结了五行山,要联合起来对付药神山,尤其是对付一鸣惊人的“红莹”。
“无耻!”
百草夫人愤然一声咒骂,随即又把张阳叫进练功静室。
“张阳,下轮的对手你极有可能会遇上林青书,以三才山如今的气焰,你很难再唬弄过去了。”
话语微顿,百草夫人咬了咬朱唇,凝声道:“在这两天,你必须冲破金针法诀的层。”
灯火在突来的春风中微微一晃,昨夜的暧昧情景又出现了。
“师娘,你背上的经脉还有小伤,我……下不了手!”
“别管我,只要你为药神山夺得荣誉,就是对我最大的回报。”
百草夫人又趴在床榻上,不过却没有用被褥遮住两肋,雪白的ru球从肚兜边缘鼓胀而出。
张阳不由得深呼吸,随即开始小心地扎针,虽然他很想平心静气,但手肘却不由自主地又压在百草夫人那肥美的tun浪上。
百草夫人的脸颊与床榻用力摩擦一下,在心里不停安慰自己:这都是为了药神山,也不能怪张阳,继续下去,一定要继续下去……
金针缓缓地移动着,而针尖上的怪异力量仍继续增加,一缕缕热流钻入百草夫人的后背,然后涌入她的双峰之内,最后热流越来越多,双ru也来越胀,难受的感觉令百草夫人下意识身子一紧,双ru在床榻上摩擦一下。
“嗯……”
百草夫人这么一动,果然感觉到肿胀感消失一些,但ru头却在摩擦中胀大,与床板摩擦得更加紧密。
“师娘,后背扎完了,前面……”
张阳极力压抑着粗重的呼吸,也压抑着痛楚,看向百草夫人ru球的目光既火热又有点害怕。
“来吧,扎我的肋部。”
百草夫人也在压抑脸上的红晕,并微微抬起头。
此时,张阳缓缓扎入金针,酥麻快感顿时仿佛泉水般,缓缓注入百草夫人的身子。
啊……越来越舒服了!百草夫人丰润的朱唇又张大一分,舌尖在红唇与银牙间颤抖着,在片刻后,她芳心一颤,金针怎么向胸部接近?难道张阳想扎我的ru峰?唔……怎么办?
百草夫人刚要爆发出矜持,不料针尖突然往外一拔,不仅牵动她的经脉,还搅乱她的声音。
不待百草夫人颤抖的舌尖回复正常,金针已刺入她那饱满的ru房,在那雪白柔腻的rurou上刺出一个小小的漩涡。
“嗯……”
百草夫人的金针秘术天下一绝,她刻苦修炼至少也有三十年,却从未知道,原来金针扎在ru房上的快感会是如此强烈。
抑制不住的呻yin声,百草夫人的ru球如奇迹般又大了一圈,ru头与床榻的摩擦感更是强烈十倍。
“师娘,你能侧一下身子吗?后面不好下针。”
张阳说得理直气壮,仿佛目标不是百草夫人的双ru,只是她的手掌一样。
眼见张阳伸出大手,百草夫人心一慌,急忙坐起来,双手下意识护在胸前。
一向野性狠辣的百草夫人仿佛“小姑娘”附体般,顿时手足无措,而邪器的大手却落在她的香肩上,一本正经地扳正她的上身。
“师娘,你要我尽快学会,就不要乱动。”
天啊,他竟然在斥责本夫人?百草夫人脑中顿时一片晕眩,智慧急速下降,呆呆地看着金针刺向胸部,她一时间竟然忘记斥责。
光芒一闪,张阳娴熟地一针扎下,准确地刺在百草夫人的ru球下缘处,然后又轻快地扎下第二针、第三针,金针的轨迹逐渐向下,距离玉ru禁地也越来越远。
“呼……”
百草夫人紧绷的心弦顿时如释重负,紧接着又产生一缕惭愧:张阳真的是在认真修炼,反而是我想歪了,幸好没有骂他。
金针在百草夫人的双ru下方扎了十几下,张阳的额头已经冒出一层汗珠,与医道有关的法诀对他来说的确有点困难。
汗珠滚落到张阳的眼角,而他双手还在扎针,百草夫人见状,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轻轻地擦去汗珠。
张阳的汗珠就此滚到百草夫人的指尖上,那温润的感觉突然从指尖如闪电般钻入她的心窝,令她陡然呆了一下,好象被莫名的力量击中了要害,心想:我竟然在帮张阳擦汗,就像……妻子为丈夫擦汗,唔……
羞窘的火焰瞬间烧红百草夫人的全身,张阳似乎也有所感,身子一颤,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