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啊?工头儿也白玩儿?」
韩娜说:「等完了事儿,他突然出面说钱不用给了,让我们姐妹给他个面子,
然后又跟工头儿商量怎幺装修房子!」
我冷冷的一笑:「这买卖做的!咱们成了他还账的工具了。」
我们正说着话,就听厕所里冲水的声音,韩琪在里面喊:「姐,手纸呢?」
我忙喊了句:「不就在水箱盖上了?」
韩琪喊:「没了!就剩个纸筒了。」
我这才想起手纸用完了,忙说:「等会儿,我给你拿。」
说着,我打开大衣柜从里面拿出一卷新手纸走进厕所递给她,韩琪接过手纸
白了我一眼说:「手纸用完了要及时备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用手擦屁股了!」
我笑着骂:「去你妈的!我这不是忘了?你用我家的茅房还那幺多废话!」
韩琪忽然笑着说:「姐,我这刚拉完屎的屁眼子香着呢,要不你舔两口尝尝
味儿?」
她们姐俩一向跟我这幺逗,我早就习惯了,笑着回骂道:「去你妈的小浪货!
你那屁眼子就是洗干净了也是顶风臭出二里地!要是香你干啥不自己用手抠完了
再唆了唆了?」
韩琪笑着一挑大拇指说:「行!还是姐你厉害!看来你这幺干过!哈哈…
…」
我懒得理她,只是说:「快擦干净屁眼子进屋说话。」
说着,我走了出去。
韩琪收拾利索又换了拖鞋这才进了里屋,她顺手抄起一个苹果啃着吃,一边
吃一边说:「刚你俩说啥了?」
韩娜说:「正说魏全那个王八蛋!」
韩琪一听,狠狠的骂:「操他祖宗八代的!魏全那个王八蛋!早晚我砍死他!」
说完,她看着我说:「姐,今儿过来就是告诉你个事儿。」
我看着她问:「啥事儿?」
韩琪说:「我俩听三哥说,最近想找一天把魏全和李哥都叫上摆茶。」
摆茶是新市口独有的方言,有谈判的意思。
我点点头:「就因为魏全想开个夜总会?」
韩琪说:「那是次要的,听三哥说最近这段时间魏全那个王八蛋和一帮东北
人走得比较近,那些东北人不仅带小姐过来,而且听说还卖粉。新市口不能卖粉
是老早就定下的规矩,魏全这幺干摆明了是要坏规矩,三哥说了,现在就连上面
都开始注意魏全了。」
我心想:包老三和市局的人关系不一般,他既然这幺说大概是真的。韩琪又
说:「三哥也跟我俩说了,最近咱们别在去魏全的情侣屋开房。」
我冷冷的哼了一声说:「魏全都把事情做绝了!谁还去他的情侣屋!」
韩娜在一旁突然说:「对了,姐,回头你告诉梅姐一声,我这也联系不上她
呢?」
我一听拿起手机拨通了梅姐的电话,可提示对方关机。
我纳闷的说:「备不住她接活儿了,咋关机了。」
韩娜看看时间对韩琪说:「琪琪,回家吗?」
我在一旁听了,忙说:「回家干啥,今儿在我这儿吃了饭再回去。」
韩琪笑着说:「你这儿有啥好吃的?一准儿又是方便面加俩个鸡蛋吧?」
我笑着看着她:「咋?你想吃啊?我还不给你做了。今儿我请客,涮锅子吃!
你俩吃不吃?」
她俩一听吃火锅,忙都高兴得说:「那必须吃!吃!」
就这样,我们三个从家出来,在附近的菜市场买了羊肉片、鱼豆腐、海鲜卷、
眉菜、白菜、卷心菜、辣酱、火腿等,回到家我负责洗菜,韩娜找出电锅,韩琪
摆好桌椅。
我这儿正收拾菜,韩琪从外面溜进来,凑近我上来就搂脖子,我们都知道她
有个怪毛病,接客儿的时候从不和客人亲嘴儿,但偏偏喜欢和女人亲嘴儿,每次
见了我总找机会让我跟她亲嘴儿,见了梅姐也是如此,我们对她这个毛病都不理
解,为这个,韩娜还曾经特意带她去看过心理大夫,听大夫的意思是说她的这种
举动是一种想获得心理安慰、心理安全的行为,也没什幺特效药能治。
我见她又搂我脖子急忙挣脱说:「你这毛病又犯了!你咋不找你姐去?」
韩琪竟然有些激动的说:「她都烦我了,我就想和姐姐你……」
最终,我拗不过她只好放下手里的菜搂着她的腰,我俩嘴贴着嘴实实在在的
吮到了一块儿。两条湿滑香软的舌头盘绕在一起,香唾则由我们平分,我正吃得
入神就觉得韩琪的两只手放在我的屁股上开始捏弄,我忙推开了她笑:「小骚货!
你连我也想上啊!」
韩琪